來到前廳,白嘯雲和柳月如還在,只是都臉色陰沉。白若惜內心發笑,這是不等她來請安,他們都不走了呀。

“若惜給父親請安,給二姨娘請安。”白若惜給二人深施一禮後,不等他們說話,就自顧自的做在了一旁。

看著白若惜的樣子,一旁的白若蘭卻是再也忍不住了,“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父親和母親還沒有說話,你就自已坐下了,你眼裡還有父親和母親嗎?”

白若惜本意是隻想要錢,可是這白若蘭非要往槍口上撞。這也就怪不得她了。

“妹妹也知道,我多年不在府中,一直無拘無束的生活在外,確實也沒有太多規矩,如今剛回來,還不太習慣這侯府的規矩。不過,妹妹你倒是一直在侯府,對侯府的規矩應該非常清楚,就是不知道,這目無長姐按照府中的規矩該如何呀?”

白若惜似笑非笑的看著白若蘭,這讓白若蘭一時語塞。

一旁的柳月如本就有氣,如今更是看不得自已的寶貝女兒被白若惜壓著。出言說道,“你作為長姐,如何跟自已的妹妹一般見識,也太沒有長姐的風度了吧。”

柳月如的言語裡,一副當家主母的語氣,這讓白若惜有點兒不高興,“瞧二姨娘說的,我有沒有長姐的風度,自有我娘管教,倒是二姨娘,自已的女兒不懂規矩,怎麼不見二姨娘管教呢,如今,二姨娘是真當自已是這侯府的當家主母了嗎?”

自當年一事之後,林琅無心打理侯府,基本上都在自已的院子裡也不怎麼出來,柳月如又成了平妻,侯府大事小情都要經過她的手,她自已也就把自已當成了侯府主母,這麼多年了,府裡從來沒有人再叫她姨娘,如今這白若惜剛回來,就不停的提醒著她不是侯府的主母,這讓柳月如最不能忍受。

“大小姐,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作為老爺的平妻,如今更是為姐姐分憂,還請大小姐以後稱呼我一聲二夫人。”柳月如憤憤的說著。

白若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是是,二夫人教訓的是,若惜久不在府中,以後一定改。”而白若惜內心想的是,“至於我改不改的你管我呢”。

柳月如沒想到白若惜居然這麼配合,還挺不適應的。

白若惜接著說,“既然二夫人現在代理這侯府是大事小情,那麼若惜到是有一件事兒要問問二夫人了。”

“何事?”柳月如也不知道白若惜在打什麼算盤。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我們府中之人皆有月錢,而我自從離府之後,一直沒有收到月錢,還請二夫人將這五年欠我的月錢給我一下。”白若惜淡淡的說,想是在說什麼家常事一樣。

卻讓聽著的柳月如很不可思議,但還是嘴硬的說道,“月錢,大小姐雖不在府內,可是大小姐的月錢我們都給大小姐置辦吃食和藥材了,怎麼還能再額外給月錢呢。”

這話讓圓兒很不滿意,但是也不敢說。

“哦?是嗎,可是我什麼都沒有收到呀,既沒有收到吃食,也沒有收到什麼藥材。圓兒,你收到了嗎?”

圓兒搖搖頭,對白若惜說道,“回小姐,這些年除了每年夫人生辰會差人給送些好的吃食,我們沒有收到任何的吃食和藥材。”

白若惜看著柳月如說到,“二夫人,你聽聽,我們並沒有收到,總不能你說給了就給了吧。”

在柳月如要說話的時候,白若惜接著說道,“哦對了,我差點兒忘了,二夫人應該是真給了,不過負責送這些東西的好像是你的侄子吧,莫不是他獨吞了。要不我們把他叫來,當面對質呢。”

柳月如明明理虧,這件事兒又怎麼能當面對質呢。也沒多囉嗦,就對管家林叔吩咐到,“算了算了,多大點兒事情呀,咱們侯府還能虧著大小姐嗎,林叔,你速去取三百兩銀子來,給大小姐。”

柳月如這麼爽快,沒再多說,這讓坐在旁邊的白嘯雲一下就知道了確實是柳月如沒有給白若惜。柳月如也不敢去看白嘯雲的臉色。

就在林叔起身要去的時候,白若惜忽然又開口,“林叔請留步,這不光有我的月錢,還有圓兒的,圓兒這麼多年也委屈了,還請林叔不要忘了。”

林叔點頭,“小姐放心,老奴明白。”

不一會兒,林叔就帶著四百兩銀子回來了,並交給了白若惜。

白若惜笑盈盈的說道,“多謝林叔,多謝二夫人,若惜告退。”圓兒也趕緊謝過林叔和柳月如。

說罷,白若惜就帶著圓兒離開了,出了大廳,圓兒還一臉的不可置信,“小姐,沒有到二夫人這麼輕易就把錢給我們了呀。”

“那是因為她理虧,這件事兒本就不能深究,不能鬧大,如此也算兩全其美了。”白若惜說著,還不忘捏捏圓兒圓圓的臉蛋。

“那小姐,我們趕快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夫人去吧。”圓兒激動的說。

“不急不急,娘那邊兒我們晚點兒再告訴。現在咱們兩已經是小富婆了,咱們要出去花錢去。”

說罷,白若惜就拉著圓兒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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