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惜的做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相比於林琅的震驚和詫異,圓兒內心更是焦急,心想,“我的大小姐呀,你這才剛回府,腳跟還沒有站穩,你就這麼囂張,這以後可有你苦頭吃的。”

但是白若惜倒是感覺心情大好。

雖然五年沒有回來了,但是憑藉著原主的記憶,白若惜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待客的大廳。

府門前發生的事情,早就已經有人報給了白嘯雲,大廳裡賓客們本都打算留下做個看客,可是看著白嘯雲陰沉的臉色,也都識趣的起身告辭,臨走還不忘再次向柳月如道賀。

不多時,大廳裡就剩下了白家之人。氣氛也顯得很壓抑。

“逆女,還不跪下。”白嘯雲終究是沒有忍住,率先發難。

白若惜也不懼怕,反而是直直的盯著白嘯雲,“跪,父親為何要女兒跪,女兒五年沒有回來,父親如今見到女兒不高興嗎?”

白嘯雲沒有想到,五年不見,白若惜竟然敢跟他頂嘴了。

怒氣更盛,大聲呵斥到,“你這逆女,未經允許竟然敢擅自回府,如今更是目無尊長,竟敢頂撞為父,你說你該不該跪。”

白若惜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柳月如就哭哭啼啼的對白嘯雲說道,“老爺, 妾身委屈呀,今日本是妾身生辰, 大小姐回府更是喜上加喜,可是大小姐這一回來就處置了柳寧,這不是打妾身的臉嗎。”

說罷,又對白若惜說道,“大小姐,我自問待你不薄,你不在府中的這五年,我時不時的差人給你送去吃食和藥材,負責送吃食和藥材的人一直就是柳寧呀。大小姐,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就衝著我來,你可不要為難我的侄子呀。”

柳月如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自已的委屈,讓旁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更別說白嘯雲了,白嘯雲眼裡的心疼早就藏不住,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了。

白若惜則靜靜的看著柳月如表演。

“姨娘,你怎麼如此不知輕重呀,”就在柳月如還要說什麼的的時候,白若惜出言打斷了她。

“真是的,作為父親的妾室,姨娘更應當為父親著想,可是姨娘你這不斷的控訴我的作為,可是要讓父親處罰與我嗎?”

緩了緩,白若惜又接著說,“再者說,姨娘剛剛說這五年一直都給我送吃食和藥材,可是這五年我怎麼什麼都沒收到呀,麼非是你這侄子偷偷的揹著你做了什麼其他的勾當,姨娘這可得細查呀,家賊也得防呀。”

說著,白若惜還瞄了一眼一旁站著的柳寧,聽了白若惜的話,柳寧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又或者,就算這些都是真的,姨娘麼非是想讓父親為了姨娘就處置已經五年不見剛回府的女兒嗎?這要是傳出去,鎮北侯府的臉往哪兒放,我父親的臉往哪兒放?姨娘可真是用心險惡呀。”

白若惜也不管白嘯雲陰沉的臉色和焦急的林琅和圓兒,自顧自的說著。

此時,白嘯雲已經不能再發作了,再發作真的處置了白若惜,那麼一旦傳出去,必會惹人非議。

柳月如也知道自已失敗了,因為今日白嘯雲已經不能替她做主了。

這就像是讓白嘯雲和柳月如用力舉起的手又慢慢的放下一樣,只能用盡全力去打一下棉花一樣,內心不悅。

“哼,你少把自已說的這麼委屈,這麼多年,我娘何曾虧待過你,如今你竟然恩將仇報,真不是個東西。”就在這時,白若蘭開口了,一開口就是一副沒有教養的樣子。

白若蘭是柳月如的女兒,侯府的二小姐。

“妹妹這是說的什麼話呀,身為侯府二小姐,本該知書懂禮有教養,怎麼妹妹開口卻說出這麼粗俗的話呢。唉,再說了,你作為庶妹,這樣說長姐,可是要被打板子的呀。不過,你我姐妹五年未見,姐姐就不跟你計較了。”白若惜本就不想搭理她,也就只淡淡的回了她一句。

看著白嘯雲和柳月如他們吃癟的模樣,白若惜忍住笑意,反倒是一臉委屈的說道,“唉,女兒本以為如今身體恢復,父親和二姨娘能高興一番,就沒有通報擅自回府,沒想到,竟是這般情況,也是女兒自作多情了,那女兒也就不在這兒礙你們的眼了,女兒先回房了。”

說罷還向二人施了一禮,就帶著圓兒和林琅轉身回房了。

這波操作讓府裡的下人們都很同情,心想“可憐的大小姐五年不在府中,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面黃肌瘦衣衫破爛的,如今回府了,還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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