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白若惜和圓兒都沒有睡好。白若惜是在盤算回去以後的事情,而圓兒更多的是擔心和對未來的迷茫與恐懼。

第二天,圓兒早早的就起來了,無論做什麼都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白若惜看在眼裡,但是什麼都沒有說,畢竟她們身無分文,靠著在這個地方自給自足生活了五年,而圓兒,本是如花的年紀,卻沒有感受過這世間的繁華。

早早的,白若惜就準備帶著圓兒出去了,可是圓兒卻是一會兒收拾收拾這個,一會兒收拾收拾那個,好像恨不得要把整個院子帶上似的。

白若惜內心發笑,伸手阻止了還在忙碌的圓兒,“圓兒圓兒,我的好圓兒,我們是要回家的,那麼大的侯府什麼沒有,這些我們以後用不著了。”

可是圓兒卻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可是小姐,如果這些都沒有,那我們用什麼呀。”

白若惜心裡明白,圓兒的迷茫和恐懼一時之間是消除不了的,索性也不去安慰圓兒了,而是直接上手,拉著圓兒就走,而圓兒還在眼巴巴的看著那些被白若惜丟掉的東西,滿臉心疼。

白若惜出來的早,因為她要在回府之前先帶著圓兒看看這繁華的都城。

二人走在街上,看著這彼此都陌生的都城。

城內街道寬敞,兩旁商鋪鱗次櫛比,絲綢、瓷器、珠寶琳琅滿目,吸引著四海商賈。行人絡繹不絕,或騎馬馳騁,或乘坐華麗的馬車,彰顯著都市的繁榮與尊貴。

圓兒茫然的跟著白若惜,彷彿和這個繁華的都城格格不入,看的白若惜很是心疼。

不多時,她們便到了侯府門前。

此時的侯府格外的熱鬧,今天是二姨娘的生辰,許多大戶人家的夫人和小姐都帶著賀禮前來祝壽,也想借著這個機會,給自已家的公子、小姐挑選意中人。

侯府門前,看熱鬧的人也不少,眾人吵吵嚷嚷的,說的大多都是侯府如何如何的被皇上看中等恭維奉承的話。

這時,旁邊一個老者忽然說道,“唉,豪門旺族又如何,聖上器重又如何,豪門中多是忘恩負義、趨炎附勢之人,現在人人都道柳夫人,又有誰還能記得侯府的白夫人和別院的大小姐呢。”

老者說完,無奈的搖搖頭離開了。這話讓白若惜很是傷感,又回憶起了真正的自已,“想必,現在他也已經忘了我了吧”,白若惜心裡想著,苦笑著,畢竟自已已經死了,活人尚且會被遺忘,更何況一個死人呢。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該來的賓客也已經到的差不多了,白若惜拉著圓兒就向侯府大門走去,邊走還邊說,“圓兒,餓了吧,走,我們吃大餐去。”

眾人看著這兩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小丫頭,心想,這蹭吃的也不看看地方,真是嫌自已命長。

畢竟,看熱鬧的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都等著看白若惜她們被侯府侍衛打出來的狼狽樣子呢。

可是,這次,他們怕是要失望了。

“站住,這裡是鎮北侯府,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剛一走到侯府門前,就有一個侍衛趾高氣昂的攔住了白若惜二人,白若惜明顯的能感覺到圓兒的手害怕的抖了一下。

但是白若惜還是對圓兒說,“圓兒,告訴他,我是誰。”

白若惜說話沒有很高,也面無表情,可卻讓面前的侍衛和身後的圓兒都感覺到了一陣寒意。

圓兒顫顫巍巍的走上前,說道,“大小姐回府,你們快讓開。”

聽了圓兒的話,白若惜很是無語,這一下氣場沒有了吧,這不被別人當做小乞丐怕是也難了。

果然,門口的侍衛全都鬨堂大笑,還是為首的那個侍衛開口,“大小姐?你們討飯就說討飯,還冒充什麼大小姐,也不看看你們的樣子,還大言不慚的說是大小姐。再說了,我侯府五年前就已經沒有大小姐了,你沒打聽清楚就敢來冒充,還不快滾。”

圓兒聽著侍衛的話,很是生氣,明明這就是大小姐,明明大小姐還活著,怎麼能說侯府沒有大小姐了呢。

那些侍衛還在猖狂的笑著,忽然就聽的“啪啪”兩聲,眾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白若惜,尤其是那個為首的侍衛,在他的臉上出現了清晰的兩個巴掌印。

一秒,兩秒……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

在他們還在震驚和不可置信的時候,白若惜冷冷的對他們說道,“大膽奴才,本小姐不過五年不在府中,你不認識我,攔著我,本都無妨,可你竟敢口出狂言。我侯府何時允許有你這般惡奴。”

說著,白若惜伸手指向了一個離門最近的侍衛,說道,“你,去通報我父親和母親,就說,我白若惜 回府了。”

那個侍衛聽後,急匆匆的跑進去通報了。

為首的侍衛還在怒視著白若惜,但是卻不敢再有什麼動作。相反,圓兒反而是一臉崇拜的看著白若惜,心想,小姐好帥呀,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小姐原來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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