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忙,租房的事情到此就算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兩人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進貨問題。

兩人現在在也沒那個閒心在街上溜達,索性就直接往家裡趕,現在別說是汪大姐得收拾收拾家裡才能讓她們搬進去。

就是她們倆也得回來好好收拾下隨身物品和到時候要帶去街上住宿用品。家裡還掛著不少臘肉,這怎麼也得解決了吧,雞圈裡的雞也是個問題。

現在黎璃可不願意直接把這些東西便宜了薛家那兩個老的,吃力不討好的事她不幹。不是為了她小兒子什麼事都願意幹嘛,那就由他們去唄。

實在不行,後山上多的是野菜。豬都能吃,人有什麼不能吃的?餓不死就成了,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她還是會給他們送終的。其他的就別妄想有點。

黎璃這兩天是真忙起來了,早上起來就不見人影。這導致張翠蘭和薛志國一直沒逮到機會在兩人面前繼續表演。

不是他們不害怕黎璃兩人突然發瘋,而是這兩天他們倆連地裡也不敢去,生怕就突然看到哥哥,兩人牛皮都已經吹出去了。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難不成算兩人倒黴,連兒子都管不了了?

對於這兩個好不容易覺得自已揚眉吐氣一次的窩囊人來說,這是萬萬不可能的。與其這樣讓兩人好不容易得來的虛榮感,頹然消散。還不如殺了兩人來得痛快。

兩人不敢對外人說不,只能想方設法在家裡折磨這個自已唯一能掌控的兒子。說不上來這種人是什麼心理,但在這個新舊交替的2000年,覺得是常見的。

“老公,我想把家裡的雞給劉嬸子抓一隻去。剩下的全給我媽拿去”

黎璃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是看著正在看車的男人說的。但語氣卻是不容反駁的陳述句,薛清山知道老婆這是通知而不是商量。還好他本來也是想著把家裡自已連兩人不走的東西就全拿給丈母孃一家好了,留在家裡也沒人會放在心裡。

“行,你決定就好”,男人現在當然是順著老婆的意思來。

唯一能讓妻子開心的事情彷彿就是賺錢了,現在兩人這幾天也沒給個收入進賬,他當然是不敢在老婆面前造次了。

況且,他也是打心底裡覺得岳父岳母對自已,比薛家老夫妻那對親生父母是真的強上百倍不止。

兩人回家後,驚奇的發現這兩個吝嗇鬼居然沒去地裡忙活?這是天上要下紅雨了?

但現在兩人完全不想搭理這兩個只會沒事找事的老傢伙。索性就當沒看見,一回家就自顧自忙活起來。

幹嘛?真有事求自已兩人就來幫兩人幹活啊,反正他們倆也不會拒絕這麼兩個免費勞動力,但真要敢提出什麼要求,兩人指定是不會同意的。

張翠蘭和薛志國兩人現在還正襟危坐在那個破舊沙發上呢,就等著兩人主動去給自已道歉求原諒。真是搞笑,總覺得兒子不可能如此狠心,要是兩人來道歉,那指定是不能輕易就原諒他們的,必須得他們答應帶著張清華一起做生意。

哦,對了,還得讓他們倆主動給他弟弟還債。嗯,對。必須是這樣,不然休想得到自已的原諒。

這是黎璃除了女兒偶爾的心聲外,沒有聽其他人心聲的魔力,不然她指定兩泡口水吐在這個莫名其妙的老女人臉上,“想得可真美”。

兩人就這樣一直憋著臉,看著黎璃和薛清山在自已面前忙忙碌碌,直到發現這兩個小兔崽子居然是把雞圈裡的雞全抓了?這兩人是徹底坐不住了,屁股上像是綁了火箭一樣。

咻的一下就追出來,惡狠狠的盯著兩人,嘴裡罵罵咧咧道:“住手,小兔崽子你們倆幹啥?”

狗嘴裡真的吐不出象牙,你聽不聽他這說的是人話嗎!

黎璃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懶得搭理這兩個神經。

兩人見黎璃和薛清山充耳不聞,繼續往外抓著雞。氣急敗壞到:“兩個小沒良心的,這是又想把老孃辛辛苦苦養大的雞拿來貼補那個吸血鬼孃家?”。

好啦,本來想著不管兩人,就當是放屁算了。現在黎璃是真忍不下去了,不給這兩個老東西來個愛的教育,他們嘴巴是乾淨不了了。

“吸血鬼?就你們倆這屬螞蝗的不要臉樣也配說這三個字?什麼叫你辛辛苦苦養大的?這是我花錢買的,幾天沒在家裡看著就成你的了?真是搞笑”

“你個小妖婆住嘴,什麼就你買的了?還不是花我兒子的錢,我兒子的就是我的”

哈哈哈,這女人是現在還沒把薛清山說過的以後就當沒生過他當真呢!還以為兒子只是因為不滿自已叫他跟張清華五五分賬,跟自已鬧脾氣呢。

黎璃用手肘碰了碰男人,“你媽說你的就是她的呢,你說是不是?”

女人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

“張翠蘭女士,早說了就當沒生過我,看來你是沒放在心上了。我再說一次,黎璃才是當家做主的人,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薛清山的一番話呀,不帶絲毫溫度。聽的得張翠蘭心底拔涼拔涼的,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早已經高大無比的兒子。

“年起人怎麼氣性這麼大?不就是不滿意你媽叫你帶張清華做生意嗎?我做主了,不帶就不帶。你還不趕緊給你媽道個歉。母子哪有隔夜仇?”

兩口子還真打得一手好算盤,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

“薛志國,沒人想做你們倆的倒黴兒子。你覺得這招對誰有用,就找誰去吧。別在這擋著道”

薛清山也只是神色平靜的對著一臉假意慈祥的男人。

呸,還母子沒有隔夜仇。他們倆也配,要不是他知道兩人不可能給自已寫斷親書,他還真不願意在與兩人有任何來往。

就跟聽不懂人話一樣,簡直就是癩蛤蟆趴腳背,不咬人但膈應人。

張翠蘭和呆愣在一邊的薛志國就跟遭受了多大的衝擊一樣,薛志國完全是被一向尊敬自已的兒子突然叫出自已的大名愣住了,而一邊的張翠蘭這會兒是真發現兒子完全不把自已和老伴兩人放在心上了。她就是在過分,她心裡也明白,現在小兒子不知所蹤,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這個好拿捏的大兒子了。

就連兩人說要分家後,還不是一直照管著自已和老伴的伙食,她就是吃準了兒子和兒媳不可能真的不搭理自已兩人,所以才敢什麼不可理喻的要求都敢提。

她這下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害怕兩人把家裡的東西處理完就再也不管自已了。

那自已和老伴怎麼辦?小兒子又不在家,家裡還有一萬多的欠款沒還,難不成真的要讓自已兩人操勞到死?

“清山,清山,我不要你到道歉了。媽媽原諒你了,你別說不要我的這種話,媽媽聽了心裡難受”

真是搞笑,為什麼非要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才知道去改?明明就是早知道自已做法有問題,就因為是母親,是長輩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剝削自已的骨肉嗎?

孩子的意義是什麼?是滿足自已的可笑的控制慾?還是讓一個毫無權力地位的人,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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