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灣。

單文潔端著茶杯,輕輕吹了吹,然後抿了一小口放下,看向對面的小助理:“畫展準備的怎麼樣了?”

“夫人,畫展已經都準備好了,就等您選個好日子了。”

單文潔想了想,“就定在這個月的二十八號吧,那天正好也是老爺的生日,他的生日一併放在畫館裡一起辦了吧。”

小助理又道:“畫展那天來的人比較多,也會有不熟悉的人參展,老爺的生日放在畫展過,合適嗎?”

單文潔看向窗外,顧挺正在他新開拓的一塊小菜地忙活,她抿唇笑道:“他不是老抱怨我不浪漫嗎?這次,就高調一回。”

.............

週日,江稚帶著禾禾和木木到了著名的國際藝術展廳。

她對藝術方面確實沒什麼興趣,禾禾和木木的學校給每個孩子都發了一張畫展的入場券。

兩個孩子很興奮,江稚便帶著他們來看看。

這次來參展的人很多,不僅有社會上流的人,也不乏一些學生。

看得出來,主辦方這次在宣傳上面下了很大的力度,不管有錢買還是沒錢買畫的人都彙集在一起,像是故意要把人都吸引過來。

江稚帶著孩子進入展廳,門口的電子螢幕高調的滾動著這次舉辦畫展的畫家簡介——單文潔。

幾人進入展廳,皆是一愣。

單文潔是抽象派的畫家,不瞭解她畫風的人基本看不懂她作品的內容。

禾禾和木木對於繪畫方面是剛剛入門的基礎,對於牆上掛的畫作,看得似懂非懂。

江稚更是不用說了,在繪畫方面的造詣僅存在於小時候林惜月給她報的幾節繪畫課程。

“媽媽,這幅畫畫的是什麼啊?”禾禾歪著腦袋問。

江稚走上前,看著作品介紹,名字叫《未來》。

在江稚看來,就是很多種顏色調和了一下而已。

她一看標價,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億,.......

嗯........名畫果然是晦澀難懂啊。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給孩子們講解時,一位穿著得體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開口講述:“抽象畫是一種非直接描繪自然世界的藝術,簡單來說裡面就包含了多種流派,這幅畫的顏色大多采用的冷色調,而裡面又新增了幾筆濃重的暖色調,........”

這位中年男人講解的很仔細,江稚和孩子們聽的也很認真。

可惜,他們依舊還是半懂不懂。

江稚總結,這幅看不懂的抽象派畫是價值億。

江稚轉過頭來看向這位男士,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木木和禾禾也抬著小臉,望向旁邊講解的男人,也是愣了一下。

江稚彷彿看見了四十年之後的兒子。

??????

“媽媽,我想上廁所。”禾禾奶聲奶氣的聲音打斷了正在講解的顧挺。

顧挺低頭看去,才仔細看向母子三人。

顧挺一怔,銳利的目光直直落在這三人身上,若有所思。

這對雙胞胎,和景言,像極了,簡直一模一樣。

臉蛋雖然稚嫩,卻像極了景言小時候的模樣。

他又想了想,自已兒子做事向來很有分寸,這麼多年傳出緋聞的也只有季云溪一個人,從沒聽說他和別的女人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

想到這,顧挺臉色晦澀,應該是自已想多了。

江稚看向顧挺,禮貌的笑了笑,隨即低頭對禾禾說:“走吧,媽媽帶你去衛生間。”

“等等.....”

顧挺突然叫住江稚,“衛生間在這邊。”

他用手指著不遠處,“展館的衛生間是男女分開設的,你帶著孩子也不方便去,我幫你帶他們去吧。”

江稚看著顧挺,雖然上了年齡,但是保養的很好,斯文得體,文質彬彬的模樣,展館周圍也都是監控,於是笑道:“那就麻煩您了。”

示意木木和禾禾一起去,她在這裡等他們。

顧挺帶著兩個孩子進了衛生間。

禾禾急匆匆跑進去,木木和顧挺跟在後面。

“你慢點,別撞到人了。”木木喊著。

“知道了。”禾禾頭也回的應道。

顧景言忽然轉身,恰好看見父親帶著兩個不大的孩子走進衛生間。

他微微眯起眼睛,下意識的肯定了腦子裡想法。

王特助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到一點兒資訊,沒想到,兩個孩子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母親舉辦的畫展上。

顧景言渾身僵硬,微微攥緊了手,指關節幾乎泛白。

他看著不遠處的迎客的母親嗎,恰好,母親定的九層生日蛋糕也到了,母親的小助理還生怕讓顧挺看見,可以推著蛋糕從側門走。

一瞬間,顧挺感覺很諷刺。

一個小男孩表情舒服的從裡面出來,不知正在旁邊的男孩說著什麼,一臉的微笑,然後兩個男孩紛紛看向顧挺。

顧挺低頭,也是對他們一臉的微笑。

顧景言捏著拳,來來往往都是人,他下意識的看向母親的方向,

只見單文潔正朝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慌。

不能讓母親走過來,若是此時看見和父親神似的那對雙胞胎,只怕,母親就會知道真相。

他大步走向單文潔,一把摟住母親的肩膀,轉了一個方向。

“你爸呢?剛剛人還在這呢。”單文潔疑惑的問。

“去衛生間了,馬上就回來了。”顧景言淡淡的回答。

“去衛生間看看,你爸怎麼還不出來,蛋糕都到了,就差他了。”單文潔說道。

“哦。”顧景言不情不願的回答。

“你怎麼這副表情,你媽今天舉辦畫展,別和一臉吃了米共的樣。”單文潔斜瞪了他一眼。

繼續道:“還有,今天是你爸生日,不準再惹他生氣,聽到沒有?”

“哦。”

“我說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明明一個好日子,怎麼就吊著一張臉。”單文潔微笑的和來畫展的人打著招呼,一邊又小聲的拉著顧景言叮囑。

“什麼叫我吊著一張臉?你把我生下來我就長成這樣。”顧景言不鹹不淡道。

不禁又回想起他那兩個所謂同父異母的弟弟,還別說,和他長得也是一模一樣,顧挺的基因還挺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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