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地輕聲一笑,“也不知道去世的孩子父親,知道了他的孩子攤上了你這樣的媽,會不會氣的從墳墓裡爬出來。”

江稚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來。

顧扒皮,你還能再要點臉嗎?

如果不是你,臨下班讓她趕下個月的資料,她能做到這麼晚嗎?

江稚強忍著笑容,口齒伶俐:“孩子爸爸如果知道您這麼關心他,想必在九泉之下也會安心的。”

顧景言踱步,慢慢走到她面前。

忽地,長臂一伸,摟住她的肩,“孩子爸爸若是知道,我還這麼關心孩子媽媽,想必他在下面也會安心再找一個的。”

說著,按下電梯按鈕。

江稚下意識要推掉肩膀上的那隻大手,奈何力氣太小。

“顧總,男女有別,您自重。”

顧景言如沒聽見這句話,把她往電梯裡面帶。

“江秘書因為工作這麼才下班,我心裡很過意不去,作為補償,我送你回家。”

江稚欲哭無淚,她不回家啊,她要去沈清清家,她還要睡覺前親親兩個崽崽呢。

“顧總,不用麻煩了,我已經叫了車。”江稚全身都在抗拒。

顧景言沒說話,但手上的力量加重了些,行動表明他無論如何也要送她回去。

江稚無可奈何,說道:“顧總,我還有些私事,不回家。”

“哦?江秘書這麼晚了,還有什麼私事?”顧景言板著臉,眼神忽然冰冷,審視著她。

江稚沒回答,電梯停在了負一層,叮的一聲,門開了。

江稚迅速掙脫男人,先他一步,大步走出電梯。

人剛出去,手腕被人握住,整個人被向後拉去,力量不輕不重,整個人被抵在冰涼的牆面上。

顧景言雙手扶在她兩邊,還不等她說話。

“唔~~~”

腰間被人固住,顧景言一隻大手拖著她的後腦勺。

江稚整個人一顫,死死被他固在牆上。

顧景言趁她沒反應過來,撬開了她柔軟的。

只一瞬間,一股血腥味充斥在口腔。

男人吃痛的悶哼一聲。

“顧景言,你別太過分了,再這樣我就要告你性騷擾。”

他側過頭,舔了舔唇角,忽地邪魅一笑,在她耳邊吐氣:“呵,性騷擾?我今天要是不坐實這個罪名,那豈不是很虧?”

驀然,她只感覺耳尖一股潮溼,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上。

他的手還在她的腰上,漸漸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肆意遊走。

江稚小臉一陣發熱,伸手想要推開他,“顧景言,別這樣。”

她一說話,聲音出奇的柔軟,她下意識的閉上嘴。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渾身變得燥熱起來。

“原來,江秘書喜歡這樣的。”顧景言嗓音暗啞,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了她的身上。

..........

顧景言的無恥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想。

男人眸色一深,伸手轉過她的臉,精準對上她的唇。

這一次,很輕鬆的便撬開了,輾轉反覆纏綿。

江稚無法反抗,只能閉眼上任由他去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

人生就像一場強姦,既然無法反抗,那就不如好好享受。

江稚心裡默默祈求,只希望顧景言趕緊發完情。

一道亮光突然照射在兩人身上。

江稚正對著車,一雙眼睛緩緩睜開,雙手突然大力的推著顧景言。

季云溪坐在車裡,就這麼看著兩人,甚至忘記了關燈。

良久,顧景言不情願的鬆開了身下的人,不悅的轉身。

季云溪下車,她今天穿了一件很惹眼的紅色吊帶連衣裙,長長的波浪捲髮,精緻的妝容。

車庫裡的燈很亮,將她整個人照的豔光四射。

江稚看著她這一身打扮,大晚上穿成這樣,她不冷嗎?

轉而,又不自覺的心虛。

靠靠靠,她這是當著季云溪的面和她男朋友接吻了嗎?

季云溪不會認為她是小三,是她主動勾引了她的男朋友吧?

完了完了,這下她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江稚下意識縮了縮身子,躲在顧景言的身後,儘量縮小自已存在感。

這車庫怎麼這麼冷啊!!!

顧景言打量季云溪的目光更冷,他皺著眉凝視著她。

季云溪眼眶泛紅,她在顧景言身邊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她一直認為,顧景言是生性淡泊,或者思想比較保守所以才一直不肯碰她,甚至他都沒有牽過她的手。

原來,顧景言並不是一個無情無慾的人啊,而是他是真的不曾愛過她。

她季云溪從來就沒有抓住過這個男人。

顧景言彷彿就像是天上的一輪月亮,天之驕子,清冷疏離,是她永遠都摸不透的人。

她居然還天真的認為,江稚一個有孩子的女人怎麼可能入的了顧景言的眼,想想都是可笑。

他可是是顧景言啊,即使江稚有孩子又能怎麼樣,只要他看上了,哪怕江稚就算是結了婚,顧景言只怕也會讓她變成喪偶。

季云溪幾乎是絕望,她滿懷希望的找他來和好,沒想到,最後的小丑竟然是她自已。

“你怎麼來了?”顧景言蹙著眉,眼神冰涼的可怕。

縮在後面的江稚一臉懵?

???

這是怎麼了?被女朋友當場抓包了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我...”季云溪剛一張口,就是哭腔。

顧景言打斷了她:“季小姐,我記得,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江稚內心無數個問號???

這兩人是吵架了?還是小情侶鬧分手?

顧景言轉頭,走到江稚身邊。

江稚完完全全暴露在季云溪的視線中。

她不自覺的有些尷尬,儼然一副被正主當場抓住了小三的模樣,她扣著手指,儘量掩飾自已的尷尬,朝季云溪打招呼:“季小姐,你好啊!”

顧景言不準備和季云溪再多做糾纏,他自然的勾住江稚的手,江稚如一隻炸了毛的兔子,憤然一把甩開,對著季云溪笑眯眯解釋:“季小姐,你聽我說,我和顧總不是你想的那樣,呃...就是玩玩而已,你別生氣。”

季云溪僵了一下,她不明白,江稚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挑釁嗎?

她求都求不來的男人,江稚竟然說只是玩玩而已。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越NPC的日常操作

衰哥狗蛋的悲催

異界擺爛王

我本低調

快穿之我要打臉眾人了

暗夜小舞娘

同一片天空下

西南邊的小縣城

星穹鐵道:坐忘道的奇妙冒險

Ohshift

聽風一一訴說我們

蘇子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