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又髒又臭,不斷有水從天花板上滴落。

一隻老鼠從角落裡竄出,直起身來,鼻子抖了抖應該是在尋找什麼。

它在地下室的破箱子之間來回穿梭,突然被一條斑駁陸離的“長棍”攔住了去路。

它跳上長棍正準備繼續前進,哪知這長棍竟突然動了起來,伴隨著一聲悽慘的尖叫,老鼠被從長棍上抖落,驚恐的向著來路逃了回去。

那並不是“長棍”而是秦小雅的腿,她被關在這裡已經兩天了,起初她認為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就該結束了。

但漸漸的她發現她錯了,這裡的一切都無比真實。傭人們毆打的痛感十分清晰,清晰到好幾次秦小雅都差點因為那撕心的痛昏了過去。

自從那天和瑪麗頂嘴以後,她就被關在這裡了,白天有專人帶她去瑪麗的工廠工作——用縫紉機紡織一些布。

好在童年的經歷讓她對此駕輕就熟,但也依舊逃脫不了管家的打罵,他的後背早已被騎狠辣鞭子抽的皮開肉綻了。

要問為什麼?呵呵,打你還要理由嗎?

她的周圍還有著不少被關在這裡的奴僕,本應互相幫助的他們,此時卻沒有人向秦小雅投來友善的目光。

在這所陰暗的古堡里人們各自為生,為了能夠在這裡苟延殘喘,他們這些人什麼都幹得出來,因此也不會願意將本就不多的精力放在她身上。

秦小雅注意到這間地下室裡有一個和她境遇相仿的小姑娘。

其實她很早就注意到這個女孩兒了,不單單因為她是除秦小雅之外年紀最小的,還因為她並不像周圍那些爛木頭一樣被人隨意蹂躪。

面對管家的打罵,她會反抗,她會用惡毒的話罵回去。就像一群游泳的鴨子中混進一隻雞顯得那麼格格不入。也難怪秦小雅會注意到他。

她托起自已疲憊不堪的身軀移動到這小姑娘旁,藉著微弱的燭光秦小雅終於看清了她。

那是一張很年輕的臉,飢黃的臉上泛著愁容,兩隻眼皮無力的耷拉下來,身上幾塊破布蓋住了不應漏人的地方,僅此而已。微微隆起的胸部無不在向我們訴說,她也僅僅只是一個尚在發育的孩子,只有那微微撅起的嘴巴表達了他對這命運的不公。

終於秦小雅開口說到:“你好,我叫秦小雅。”

小女孩兒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便答道:“你好。”“你叫什麼?”秦小雅靠著牆在她身邊緩緩坐下,她想打破這份尷尬。

“我...沒有名字。”小女孩兒遲一下回答道,“我很小的時候就被賣到這裡了。”

說完抬起頭,眼睛和秦小雅對視在一起。寶藍色的眼睛透著些許不甘,但更多的是對著不共命運的憤恨。

秦小雅猜到了,這裡的人哪一個沒有點悲慘的身世。

小女孩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是被我的爸爸買到這裡的,那時候我才五歲我也應該擁有一個完美的童年的。但結局就是在這裡過著非人的生活,起初我幹一些端盤子送碗之類的工作,但漸漸地我意識到我不能這樣,我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

小女孩盯著秦小雅“你懂嗎,我有自已的人生,而不是在別人的腳下匍匐著。”

“所以你頂撞了瑪麗”秦小雅問到。

“沒錯,然後我就被帶到了這裡,日復一日,但我一定會逃出去的,只是時機不成熟而已”說到這裡她的眼中有了光。

秦小雅看著眼前的眼前的這個對未來充滿期望的陌生女孩,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沒有誰的一生就可以被別人這樣定義,我們都可以活出自已想要的生活。

“出去後你想幹什麼?”秦小雅接著問道。

“我要去看遍這世界的風景,滿地的鮮花,呼吸自由的空氣,我還要幫助那些和我現在一樣的人...”

秦小雅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還會想著幫助別人。

她突然抱住了小女孩,緊緊的抱著,就像擁抱過去的自已。

小女孩面對這個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女孩,竟然再次感受到了久違的媽媽般的溫暖,那種感覺很奇妙。

“我們都會逃出去的”秦小雅在她耳邊耳語,語氣很輕,但很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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