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夏青青坐在亭院中的木椅上,小臉上滿是茫然之色,而在夏青青身旁,一名衣著白衣的絕美女子正保持著打坐姿勢,一雙美眸閉合,呼吸吐納間隱約可見的一縷縷靈氣被其吸收。

夏青青看著眼前打坐的清冷女子,只記得自已醒來後這個女人就一直在了,也沒見她開口說過話,並且自已去到哪裡這個女子就跟到哪裡,夏青青想起早膳時自已的阿孃跟大黑叔好像是看不見她的,便覺得更加奇怪了。

畢竟。

看樣子也不是鬼。

夏青青心想著,隨後悄摸的從木椅上跳下來,趁著女子閉眼打坐無心注意她的時候,夏青青邁著貓步偷偷走到女子跟前,隨即開始好奇的打量了起來,女子的那一張臉美的驚心動魄,五官任何一處單拿出來完美的讓人無可挑剔,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極為撩人,長卷的睫毛冷凝寒霜,加上修長的柳葉眉,白玉般的鼻樑,紅唇稍淡形狀卻極為好看的唇,女子肌膚勝雪,如同畫中走出的女仙,清冷奪目。

待到片刻後,女子睜開雙眸,看著眼前小臉快要貼上自已的夏青青,眉頭微蹙,夏青青此刻與女子那清冷的一雙眸子對視在了一起,頓時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隨後一個不小心結結實實的摔坐在地面上。

夏青青顧不上屁股的疼痛,小臉上擠出了一個尷尬且不好意思的微笑。

女子僅冷冷的掃了眼前的夏青青一眼,像是根本沒把夏青青放在眼裡,女子緩步走到亭院外,只見她白衣翩然,黑髮如瀑,冰藍色的瞳孔如極北之地的凍土終年不化,清冷中透著凜然。

……

“鏡家沒有你這樣的孽障!”

“天賦高又如何,如此不服從管教,家族留你何用。”

“因為你的任性,你的膽大包天,家族幾乎賠盡了數百年的資源才得以平息那位大人的怒火。”

“你這個孽障,居然在行房時將無極聖地的趙聖子打成重傷,還廢了人家的修為。”

“今日若不殺你,怕是要犧牲整個家族為你這孽障陪葬!”

鏡封寒神情疲倦癱跪坐在一處高臺上,高臺下是無數鏡家子弟,他們有的憤怒,有的惋惜,甚至有的像是在幸災樂禍,不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了,她的四肢被一種特殊材質的鎖鏈牢牢禁錮著,如果仔細看去甚至已經滲出殷紅的鮮血,她的呼吸漸漸變得微弱,無數人的目光都在看向她越發冰冷的身上。

她要死了——

她仰起那滿是疤痕的脖頸以及面容,此刻的她不再美麗,而是盡顯猙獰,她啐出一口鮮血,枯草般的髮絲垂落在她的臉上。

數日前,

“孫長老您老是說笑了,封寒那孩子能被趙聖子看上那是她的運道。”

“哈哈那就好,我這愛徒可是想那女娃想的緊,就連修煉都有所懈怠了,此次前來便是受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所託。”

鏡家主廳內,兩名老者侃侃而談著,其中的一位姿態明顯較低的便是這鏡家的老祖,鏡炎。

“也不會委屈你們鏡家,知道你們鏡家數千年來就屬這個小輩的天賦最高,甚至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都要略遜幾分。”

說罷,那孫長老一旁的空間泛起了漣漪,隨即將手伸入取出了三隻精美的木盒,懸浮在了鏡炎的面前。

“這是...”

鏡炎蒼老的臉上流露出好奇之色。

“三枚八品破境丹。”

話音剛落,鏡炎的臉皮開始劇烈的抖動。

破境丹!

當真是大手筆!

自已已經三千多歲了,算些時日足足還有三百餘年的光陰,倒也不是說修煉緩慢遲遲不能突破,他早已是天一九重巔峰了,只差臨門一腳便可踏入準至尊境,自已遲遲不突破則因為沒有十足的把握度過準至尊的雷劫,原本計劃是在壽元將至的前幾天強行突破,即便身死道消也死而無憾了,但現在這無極聖地貢獻出的三枚八品破鏡丹,這意味著自已想突破準至尊至少有九成的把握,拿家族一個旁系小輩換自已突破準至尊,這筆買賣怎麼算怎麼值,況且自已也就用下一顆,剩下兩顆將來還可以給後來的後人,想到這裡鏡炎的內心也是更激動了,畢竟無極聖地的趙聖子和親他本就不敢拒絕,本想把這女後輩送出去博個好感,沒成想還換來了三枚八品的破境丹。

“孫長老這門親事我替封寒那孩子應下了。”

此刻的鏡炎出手極快,將三盒破鏡丹迅速收到手中,孫長老看著這副模樣的鏡炎不禁心中鄙夷,但表面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那就好,我那徒兒心急,不如將此事安排在明日。”

“我這邊即刻找人去辦,孫長老大可寬心,小輩之間的事你我也就只能幫到這裡了,剩下的還是要他們兩個人好好磨合。”

“那我就不打擾鏡老哥了,正好回去告訴我那不成器的徒弟一聲。”

“孫長老慢走。”

……

“封寒,你聽說了嗎,老祖跟無極聖地的趙聖子於你訂下了婚事,要結為道侶。”

少女十八九歲年紀,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紅潤,周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此刻她神色盡顯焦急的看著眼前的背對著她的白衣女子。

女子點塵不染,烏髮不綰,髮梢溼潤,顯然剛剛沐浴過。月華如水,映在他瑩白如玉的臉上,似有寶光流轉,令人幾不敢直視。通身超脫清冷的氣質讓人感受不到任何感情。

“我知道了。”

鏡若若聽到女子這簡單的回應,滿臉不解問道。

“封寒,你不是很討厭那個趙聖子嗎?”

她是憨了點,但不傻。

鏡若若看著臉上不帶有任何感情的鏡封寒,她真的有點心疼她這個族姐,自幼父母便在執行家族任務時不幸身隕,雖然大家都姓鏡,但是實際的關係卻沒有那麼親密,鏡封寒的那一脈只剩下了她一個人,在鏡家這個大家族中,只有嫡系的那一脈才能真正的稱的上鏡家人,那時她隱約記得自已在跟別的族人玩耍時,鏡封寒總是自已一個人坐在一處別人很難發現的角落,每每有人走過去她便起身離開,因為父母的身隕,鏡封寒每到足月也是可以領到一筆津貼,不過也是比較微薄的甚至有時她還需要做很多雜活,不過一直到這位族姐測試天賦的那一天這才徹底改變。

“封寒,你真的要去嗎。”

鏡若若再次試著詢問道,突然又感覺自已好蠢,這是家族老祖的安排,即便她再不願又能如何呢,自已好像在一直揭她的傷疤一樣,一時間鏡若若有點後悔說出來了。

明明自已就是想關心一下她。

為什麼會這樣呢!

鏡若若低著頭,隨後再抬起發現鏡封寒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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