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鬧鈴聲響起,我被吵醒。伸手想要去關閉,卻發現手臂被於佳抱著。鼻尖傳來一股香氣,才察覺原來自已半個身子都被於佳壓在身下。我朝她吹了口氣,她沒有動。不知道為什麼,對於佳就是生不出厭煩的感覺。還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別裝睡了,這麼大聲音我不信你沒醒。”我晃動手臂。卻發現手臂傳來的觸感並不是衣服。

“再抱10分鐘,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於佳趴在我的胸口說道。感受到她趴著的地方落下了幾滴溫熱的液體。

“何苦呢?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雖然我可能會憑藉前世的記憶有所作為,但在他父親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別說話,就這樣再抱10分鐘就好。”於佳伸手關閉鬧鈴。

“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此刻的感受,心裡就是感覺虧欠。於佳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時間過得很慢,卻又感覺很快。隔著窗簾,感覺到外面的天色有些矇矇亮了。

“二姐,該起了。”我想打破這種沉默的氣氛。明明我沒有任何主動,卻覺得自已像個負心漢一樣辜負了她。

“要是有一天你家冰冰不要你了,你會要二姐嗎?”於佳略微抬頭對上我的目光問道。

“你不是想搞破壞吧?”我警惕的反問。

“我沒那麼下作不堪!我是說如果。”於佳被我氣得不輕。

“當然了,你那麼優秀。你不嫌棄我是二手的就行。但你要是遇到合適的可要抓住。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了。”我不想說違心的話。

於佳趁我不注意,上前親了下我的臉。我感覺氣氛有些曖昧,是不是讓她誤會了。

“你別耍流氓,咱倆是姐弟。”我嚴肅道。

“那我真的找了你不吃醋嗎?”於佳笑問道。

“我又不是你老公,我吃什麼醋?總不能吃著鍋裡的惦記著盆裡的吧。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我真誠的對於佳說道。

她竟然又想上來親我。被我無情避開,並威脅道:“你再耍流氓,我可真的生氣了。”從昨晚我就感覺一直被調戲。

“這就流氓了?你睡著時候嘴我都親了。哈哈哈。”於佳突然把手向下探尋,雖然隔著褲子,但還是被她蹭到一下。我忙把她推到一邊。結果看到了白花花一片。竟然是全裸的。

我趕忙移開目光問道:“你還對我幹嘛了?”我腦子裡想到的是,昨晚和她那個了?可是我又沒有喝多,不應該察覺不到吧。我掀開被子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

於佳接話道。“你想得美,姐只是習慣一級睡眠。才便宜你個小屁孩的。我的第一次,不會這樣不明不白給你的。至少不能在你睡著的時候。”於佳恢復了平時說話的狀態。邊說邊穿起了衣服。

“那我謝謝二姐的抬愛了。”要是真的發生點啥,我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冰冰了。

“好了,你也起床吧。還用二姐給你換衣服褲子嗎?”於佳笑道。

“不了。你換還不如我自已換的快。”我從媽媽給我帶的衣服裡拿出一件,一點點的套在身上,後背還是於佳幫我拉了一下才算穿上。褲子就別換了,真空就真空吧。自已換不上,讓於佳換更換不上。

“你先在樓上等我,等他們回家你再下樓。檢查下隨身帶的東西,別又落下了。”我叮囑道。

“其實昨天也沒落下東西。我就是擔心你一隻手不方便,找個藉口回來照顧你的。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不是我可不是故意的。”於佳如實說道。

我朝她伸出一個大拇指。直接下樓。

看到哥哥和一個師兄躺在凳子上睡覺,大師兄宋哥和另一個師兄在玩電腦。估計這是輪流值夜了。

我叫醒哥哥和師兄,讓他們回家去睡。並叮囑哥哥睡好了再去店裡,反正有東哥和蒲濤在店裡。他們也有鑰匙,不會有太大影響。

直到給他們送上計程車,才回到店裡接於佳。也不敢再和於佳閒聊,趕忙將於佳也送上車。然後拉下卷閘門,這才算安心。

據我對冰冰的瞭解,早晨她一定會來店裡,因為冰冰也擔心我受傷後一隻手不方便。

我把床單被罩都掃了一遍,怕遺留下於佳的頭髮被冰冰發現。又開啟窗戶通風,將被子晾起來,怕留下於佳的氣味。換被罩我是沒有這個實力的,一隻手咋換?拿起男士香水在被褥上噴幾下。確認萬無一失了才敢躺下休息。

這時候於佳的電話打來了。“我到家了,你企鵝號多少?”

“我沒有企鵝號。去網咖我只玩反恐精英和紅警。”我如實答道。

“那我給你註冊一個吧。回頭和我的企鵝號一併用簡訊發給你。我的網名叫杏仁。”說完便掛了電話。

杏仁,這個網名讓我如遭雷擊。難怪總覺得她那麼熟悉,她提到生日的時候我就該有所察覺的。我們本該在9年後再相遇的,而且那時候她的名字也改了,並不叫於佳。沒想到9年的變化這麼大,我竟然完全沒認出她。

為什麼本該多年後出現的人,接二連三在這一世提前出現了?那前世那個小天秤呢?現在還沒上幼兒園吧。她說過父親在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媽媽含辛茹苦把她帶大,是個很偉大的母親。如果能找到她們母女,我起碼會讓她們母女衣食無憂吧。

在我還在回憶前世的時候,這時冰冰的電話打了進來。

“老公開門,我手裡拿了很多東西。拉不開門。”冰冰氣喘吁吁的說道。

“等我,馬上下樓。”我大步朝樓下跑去。

開啟卷閘門,看到的是冰冰滿頭是汗。左手一個行李箱,右手一個行李包,身後還揹著一個巨大的揹包,都能擋住腿了。好像個逃荒的。

我忙接過看似最重的行李箱。冰冰瞬間左右失衡,像個要栽倒的企鵝。我忙想伸手扶住,卻忘了左臂骨折的事。透過石膏,頓時一股無力感襲來。頭也暈暈的,看來這血是真的沒少流。

冰冰沒有摔倒,只是短暫的失衡。穩住身形,丟下行李包反過來扶我。

“這是要搬家呀?這麼多東西都是你自已帶過來的嗎?”我一邊幫冰冰把揹包拿下來,一邊問道。

“老爸把我送過來就回去了。差不多常用的東西都帶過來了,家裡就剩點用不上的學習資料了。爸媽讓我好好照顧你,起碼兩個月,你不許再逞強了。”冰冰溫柔地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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