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變態的溫綰補考完期中考試,要回清河村時才知道,原來村裡的事謝常青早擺平了,還讓她住旅館,是因為方便他晚上趕過來找她。

溫綰再次在心裡罵了句變態。

徐克勤已經被關押了,溫雅和陸一鳴還在參加修水壩的勞動改造,只是他們的改造時長又往上加了三個月。

村裡跟著徐克勤來找溫綰麻煩的兔崽子們,也被髮配到後山開荒。

好在冬天本來就是農閒,不耽誤地裡的活,又能為村裡多開荒地種糧食,大家都很樂得其成。

只是這群兔崽子覺得挺冤枉,聽說溫綰和謝常青回來了,就立馬跑了過來。

雖然不怕,溫綰還是裝的下意識躲進謝常青懷裡。

見她這樣,謝常青挺高興,兔崽子臉上表情更各異,能看得出各懷心思。

溫綰掃了一圈,他們應該是有事求她。

什麼事也不難猜,莊稼人開荒什麼的,雖然是義務勞動沒有報酬,但這些天下來,他們也已經接受了。

能接受的主要原因並不是自已做錯了事,而是相比軟而言更能接受開荒。

因為開荒只要出把力氣就行,力氣不花錢。

溫綰在醫院折騰的那出,加上精神損失費、營養費什麼七七八八加起來,賠償的錢不是筆小數。

徐克勤面臨著查封家產,這種情況是不可能拿出錢的,只能他們均攤,算下來一人也得拿不少錢出來。

農村人吃飯都成問題,哪來的錢,就算有錢也會覺得這錢出的冤枉不想出。

正因為不想出錢,他們才一點沒鬧的乖乖去後山開荒,為的就是表現的好點,看能不能免掉拿錢這一出。

帶頭的是徐克勤的親侄子徐義昌,先是來了一出發自肺腑的道歉,又說是被徐克勤鼓動的推卸下主要責任。

最後才切入正題替自已求情。

“二哥、二嫂,族裡的長輩已經挨個罵過我們了,我們真知道錯了,就算有什麼天大的事,我們都不應該趁二哥不在,一群大男人欺負二嫂一個小媳婦。

這事我們做的特別不地道,我們這些天開荒開的手、肩膀都磨破了。

我們就指著地裡那點收成,地裡收上來的糧食徐克勤還要貪汙一部分,到我們手上,只能勉強養活一家人。

家裡孩子上學的錢都是東家借一點西家借一點東拼西湊出來的,我們是真沒錢賠。

再說了,這事我們也是受害人,那位女同志出手快準狠,我的腿到現在還不能正常走路,也算是受到懲罰了。

您看,能不能饒了我們。”

溫綰從謝常青懷裡仰起臉看他,意思是讓他做主。

謝常青挺意外的挑眉,正要說話,徐鳳琴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了。

“你們臉皮還真夠厚的,把人傷成那樣,醫院都住了幾天,現在說算就算了?想都別想。”

知道她是溫綰的嫂子,雖然生氣,兔崽子位倒也沒說什麼。

徐義昌十分客氣的道:“嫂子,二哥二嫂都沒說什麼,您這……”

“我怎麼了,我是綰綰的孃家人,不能說話了是嗎?”

“能,能,沒說您不能,可您……”

眼見著兩人就要爭執起來,謝常青看著溫綰道:“你處理吧!怎麼都可以。”

溫綰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彎了彎唇,看向眾人道:“我知道這事兒你們也是被徐克勤蠱惑的。

你們也是的,沒問清楚狀況就跟著他過來找我麻煩,還是趁著我家謝常青不在家。

一群男人欺負一個小媳婦,這事好說不好聽,將來你們兒子也是要說媳婦的,我們村的男人動不動就組團欺負一個女人,這事傳出去,誰還敢把女兒往我們村裡嫁。

就算有願意嫁的,那彩禮不得水漲船高啊!

凡事得往遠了看,不能只看眼前。

就算只看眼前,現在是新社會,新社會是有法律的,你們要是真打傷我,你們一個也跑不掉,都得跟徐克勤似蹲局子。

這種觸犯法律的事,到時候就算我求情,也是沒用的。

好在事情並沒那麼不能控制,我相信你們當時只是一時衝動,我現在也沒什麼事,農村人誰家的日子都不好過,現在又要幹三個月的義務工,賠償的事我看就算了。

但開荒是鎮上給的處罰,我說了不算,而且開荒是為咱村謀福利,是件好事。”

一席話恩威並施,既告訴了他們打人的近期後果和長期後果,又體諒他們不容易,把賠償給免了。

兔崽子們面面相覷了片刻,然後高興的互相點了點頭。

“二嫂,您跟他們說的一點兒也不一樣,你真是個大好人。”

溫綰頗為好奇的“哦”了一聲,“他們是怎麼形容我的。”

徐義昌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脖頸,“沒什麼,就……挺好的。”

待人走後,謝常青又略帶質問的挑了挑眉,看樣子是吃醋了。

溫綰有些無語,“不是吧大哥,我就是跟他說兩句話而已,還是當著你的面,佔有慾不用這麼強吧!”

小情緒被看到還得到了回應,謝常青心裡暖的很,隨後點頭評價道:“你居然願意放過他們。”

“你路都給我鋪到這兒了,我要是再不領情,那可就不僅是沒良心了,還蠢到家了。”

謝常青壓根就沒想著讓他們賠錢,把賠錢加進處罰通知單裡,只是為了讓溫綰賣個人情。

俗話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還有句叫做人留一線將來好相見。

這些小人雖然做不出大的壞事,但會癩蛤蟆爬腳背,不咬你,但噁心你。

就算按法律上判,他們頂多也就拘留幾天。

拘留幾天後,仇就結大了。

他們不會覺得是徐克勤害他們的,只會覺得是她溫綰太不近人情,一個村住著,她又沒真捱打,就這麼下狠手的關他們幾天。

雖然不敢再明目張膽的找她算賬,但背地裡搞些小動作是完全可以的。

例如往水井裡放瀉藥、避孕藥、這藥那藥的,短時間毒不死人,時間長會對身體有很大傷害的。

或者大半夜拿石頭砸她家窗戶,裝神弄鬼的嚇死她一個女人家。

總之使壞的法方有很多,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

現在大度的放過他們,雖然他們遇到事該怎麼還怎麼不會念一點情,但絕對不會再害她。

對溫綰來說,本來就沒什麼事,去醫院折騰那一出不過是想把徐克勤的罪定的重一些。

總之放過他們帶來的利益遠比處罰他們來得大。

何況他們已經得到了勞動改造三個月的處罰,溫綰人情也賣了,多好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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