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聽到二人對話,走了出來,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左臂彎抱著一紮太陽花,正看著葉知卜,葉知秋故意撞了一下,那女人回頭,葉知秋看到她的正臉,居然是徑山書院的許靜貞!

“許山長?”葉知秋叫道。

許靜貞抬頭,看到葉知秋,眯起眼笑著,問她道:“葉仵作,也來拜佛啊?”

“過生辰,衙門幾個人說這裡有生辰福,很是靈驗,讓我務必求一個,我進去看人好多,等不及,就準備回衙門了,算了。”葉知秋開始扯謊。

“那送葉仵作一枝花吧,當是討個吉利。”許靜貞笑著,遞給葉知秋一枝花,葉知秋擺擺手,說道:“不了,等會兒衙門要忙,免得浪費。”葉知秋拒絕了許靜貞的花,看著她眼神盯著葉知卜,說道:“許山長是自已來的嗎?”

“不是,和書院一個女學子來的,她去那邊小解了,我在這等等。”聽到許靜貞撒謊,葉知秋更加確定她就是那個送花給烏珠的女人,正想戳穿她,又想到她背後的黑袍人,葉知秋冷靜了下來。

“請問山長,來廟裡獻花是什麼習俗啊?我們北方一般帶供果或燈油,第一次見獻花的,有些好奇。”葉知秋開始和許靜貞搭話。

許靜貞看了看手中的花,笑了笑,說道:“倒是也沒什麼特殊,只是之前聽人說,佛前獻花會積福,來世能生的好看。”

“許山長已經是風姿綽約的美人,還要好看啊?”葉知秋誇起人,可真是一套一套的,許靜貞雖說不難看,有些書卷氣質,但是風姿綽約,遠遠談不上。她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看著葉知秋說道:“葉仵作驗屍驗的好,誇起人也是有一套的。”

二人正說著,葉知卜已經從灌木叢出來了,他扭捏地笑著走了過來,許靜貞和葉知秋說女學子來了,葉知秋識趣地告辭了。葉知卜接過許靜貞的太陽花,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說道:“這花好香啊。”說著就要離開。許靜貞問他住哪,他說東城。

“那正好,我也要去東城,一起吧。”許靜貞說著,就拉著葉知卜往旁邊的小路走,邊走邊說:“走這邊,這邊有條小徑,很快就到城裡。”

見二人走開,灌木叢裡的江遠山和於六九站了起來,葉知秋也從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由於不確定許靜貞是不是有武功,江遠山不放心讓葉知秋過去,葉知秋拿出自已的銀蛇軟鞭,說道:“有我哥呢,他也有武功,放心,我雖然打不了他們,但是我能保證不被打。”

“等會兒打起來,你顧好自已,有危險喊我。”江遠山看她執意要去,只好讓她顧好自已。葉知秋點點頭,跟著二人往前追去。

沒追多遠,便看到葉知卜和兩個人打了起來,黑袍人仍舊看不到臉,女人正是許靜貞。於六九先是射出一排鏢,提氣飛入打鬥中,與葉知卜背靠背防禦起來。江遠山守著葉知秋,拉弓搭箭,他的追魂弓五箭齊發不是第一厲害,最厲害的還是箭中箭,射箭力道不同,一張弓能射出各種箭,一支長箭又包著五隻長短不同的短箭,箭聲肅肅作響,瞄準目標後,最高可以達到三十連擊,人鬼皆無命活,江湖人稱他的箭,叫“索命箭”。

在三個武林高手的配合下,黑袍人和許靜貞很快敗下陣來,被全面包圍。葉知卜彎腰撿了兩塊小石頭,快速丟到二人身上,二人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快,繩子。”葉知卜第一個衝上去,看著葉知秋,讓她掏繩子。葉知秋從懷中摸出一條繩子,遞給他,他和江遠山一人一邊,將許靜貞和黑袍人綁了,又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根針,紮了二人的人中,二人甦醒。江遠山一把扯下黑袍人的面具,看了看,又用力搓了搓,發現沒有假面皮,他有些失望地對江遠山說:“真的不是南宮影。”

濠州紅兒咬舌自盡,給了幾人警醒,江遠山扯下黑袍人身上的一塊袍布,又分了兩塊,塞到二人嘴裡,將其拉起來,牽在身後,往汝陰縣衙方向走。葉知秋讓三人慢走,自已先行一步,回去稟報了趙正。

“知秋,你果然沒讓本官失望!”趙正聽說兇犯歸案,高興不已。他讓大虎去找徐子成,告訴他這一好訊息,徐子成聽後一陣歡喜,表示自已要宴請葉知秋,感謝她為汝陰除害。葉知秋表示,都是大家的功勞,請徐子成多給衙役們一些賞錢,大家都十分辛苦,徐子成對她更加另眼相看了。

許靜貞和黑袍人被帶回縣衙的路上,遭到許多百姓的圍觀,大部分是看葉知卜的,也有幾個認識許靜貞的,想要拉住說幾句話,都被葉知卜冷著臉攆走了。

趙正帶著徐子成,早早地等在衙門口,見到於六九他們過來,忙叫大龍大虎和衙役們接過人犯,帶回去審訊。徐子成邀請趙正坐正堂,趙正說他是當地父母官,應該由他來審,自已在一旁看著就行。徐子成推辭一番,趙正堅持不坐,他便不再推辭,坐到堂下,拿起驚堂木,重重拍下,大喊:“帶人犯!”

許靜貞和黑袍人被帶上堂,認識她的幾個老衙役都驚呆了。前任老爺的千金,徑山書院的山長,任何一個身份,都不能把她和殺人兇手聯絡起來。靠在門口的兩個衙役交頭接耳,其中一個說道:“莫不是抓錯了人啊。”站在門口看審案的葉知秋,小聲對他們說:“惡人常披著好人的外衣。”二人立即不再說話。

徐子成讓人給二人戴了鐐銬,又將繩索解開,問道:“汝陰近來殺人案是否都與你們有關?”許靜貞和黑袍人沉默不語,他又問了一遍,他們還是不說。

“大龍,和知秋去查一下徑山書院,人關起來,重點查一下這女人的東西。”趙正轉身招手,大龍俯耳過去,他小聲說道。“是。”大龍領命,從側門出去,喊過葉知秋,說了趙正的原話。

“走吧,一起。”葉知秋去過徑山書院,是一座三進的院子,大的很,光憑她和大龍帶著幾個衙役,可能搜不出什麼,所以她想叫葉知卜他們一起去。

“我不去,我這副樣子已經丟過一次人了,不能再去聖賢地丟人。”葉知卜拒絕,他自是嫌自已一身女子裝扮,葉知秋笑著,帶他到後衙洗了臉、重新梳了頭,又出去給買了一身新衣服,葉知卜才勉強答應。

到徑山書院,葉知秋先以許靜貞的名義,將所有人集中在一起,讓衙役們四面守著。她和四個男子,開始搜尋。憑著初次來的印象,她順利找到山長室,發現門朝裡鎖著,以為裡面有人,敲了敲門,沒人給開門,江遠山用力一拉,內插關嘎嘣一下斷了,幾人順利進入。

“沒人,但是朝裡鎖著,說明有別的出口出去。”葉知秋說了句話,就細細搜了起來。

“這個女人,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兒,可惜了,居然是個蛇蠍心腸,真是害苦了這些女子。”於六九看到許靜貞的畫像,有感而發。

葉知秋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什麼和案情有關的東西,就靠在書桌上休息,看到桌上的銅鼎,她便好奇起來,想拿起來試試,看看到底有多沉,結果一隻手拿不起來,於是站直身,兩隻手抱,還是沒抱起來,她左右移動,發現動不了,於是說道:“你們來看,這鼎有些問題。”

葉知卜試圖拿起,也沒拿起來,大龍提議左右挪動一下,還是不行,幾人圍著這個鼎左看右看,都不知破解之法。江遠山在牆上敲了敲,又貼著耳朵聽了聽,發現掛滿書畫的牆後有迴音。

於六九趴在鼎邊看了看,又伸手進去摸了一遍,環顧四周,看了看屋裡的東西,拿起一個放著鮮花的花瓶,放到鼎裡,左右轉動花瓶,咔嚓一聲,機關合上的聲音傳出,書畫後邊的牆緩緩開啟。

“行啊,小兄弟。”大龍拍了拍於六九的肩膀說道。於六九笑笑,說之前看的書上講過,這種機關叫環,看似不相干的兩個物件,只要有一處吻合,就能搭配在一起。葉知卜問他哪裡來的這種書,他說家裡的,葉知卜又想繼續問,葉知秋攔住他,說道:“想都別想,他們家的東西不輕易外借。”葉知卜扁扁嘴,沒說話。

幾人穿過牆門,到了一個花園,裡面種滿了太陽花,在陽光下泛著七色光彩,美不勝收的景緻,讓幾人都忘了此行目的,陶醉在太陽花海里肆意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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