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表示確實遇到危險,搖頭則是說問題已解決。電話那頭傳來夜梟的聲音。

\"老大,咋樣了?我們都等得不耐煩了,要不要進酒樓啊?\"

江澤揮手示意,\"暫時不用急著進來,不過前期的訊號準備得差不多了。\"

訊號?

夜梟皺眉,不明白江澤說的訊號是什麼意思,於是問道,\"老大,您需要什麼樣的訊號,直接說吧!\"

江澤壓低聲音說,\"訊號就是主辦方在這個過程中要宣佈的那個……\"

江澤簡單解釋了一下,夜梟點點頭,\"老大,您這是上了花轎才打耳洞啊,真能耐,不過楊天宇是咱們的人嗎?\"

江澤笑了笑,\"你猜呢?重點不在這裡。關鍵是要確保事情穩妥,你們出現只是為了震懾全場,配合楊天宇推動後續發展。\"

夜梟不屑地說,\"哼,這些傢伙,說句難聽的,就像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他們只看見一片樹葉,看不見泰山。老大,我這成語用得怎麼樣?\"

江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隨即在電話中平靜地說,\"按計劃行事,最多也就25到35分鐘,如果超時我會再聯絡你們。\"

胖子嘆了口氣,\"代價也太大了吧,難道還要犧牲一個家主?我覺得趙家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吧?\"

那三兄弟都咬牙切齒,還好已經派人去調查情報,很快就會有個報告,查明是誰針對白家。

\"不管你是豪飲斷當陽橋,還是如探囊取物般輕易斬敵首,從某種程度上說,趙家不傻,吳家也不傻,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都在試探。\"

江澤開車的技術非常獨特,從車外的痕跡可以看出他玩了一手飛車雜技。所以夜梟在外冷眼旁觀,透過其他途徑看到這一幕,並不覺得意外。

江澤在電話裡短暫沉默,接著說,\"執行命令,少廢話!\"

楊天宇在那邊自然清楚江澤的意圖,時間上得錯開。不過現在下去跟吳家、蘇家或趙家硬碰硬已經沒意思了。很明顯,就在屋裡吳天那邊的爭論剛結束,門外就傳來更大的喧鬧聲!

三兄弟也是咬牙切齒地等著具體的訊息。這時,胖子眼觀四路,耳聽八方,轉向江澤,低聲說:“不對勁啊,趙家的老頭子不是打算帶人走,以免更丟臉嗎?新任城主已經點名說是趙家得罪了蘇以沫,就是得罪了他朋友,也得罪了他本人。趙家應該不會再回來惹麻煩了吧?”

夜梟點點頭:“明白了!我們這邊立刻行動,不是等會兒!老大,外面那輛快報廢的車,我怎麼感覺像是您開的?”

江澤搖搖頭:“趙家不傻,但他們有傻子。古代有個有趣的故事或者叫相聲,叫《莽撞人》,你聽過嗎?說莽撞人從某種角度看,就是那種脾氣特別暴躁的人,會惹出很多麻煩。但也正因為有莽撞人,故事裡才有那些精彩的情節!”

想想看,這邊吳家和趙家就算配合得好,現在趙家家主也要帶著人準備從外闖進來。胖子不禁皺眉,向其他兄弟揮手示意沒事,解釋一番就算了。

江澤嘆了口氣:“這就是高明之處。從某個角度看,這說明一個問題:吳家這麼做可能是為了拖延時間,爭取用某種手段與趙家溝通。但如果趙家家主這麼胡鬧,趙家可能不會有好下場。吳家應該會想到補償的法子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江澤看著臺上的楊天宇。他不能給臺上的楊天宇使眼色,免得被人發現。於是他又撥通了電話,簡單地說了幾個數字,然後結束通話。

果然,楊天宇站了起來。他不是因為吳家那邊結束了,打算下來做和事佬宣佈宴會開始,而是站起來望著門口。很快,有人慌慌張張地跑來向他報告,他的臉色微變,拿起話筒看著吳天:“我說,現在趙爺爺那邊似乎有點問題,您怎麼看呢?”

吳天忍不住皺眉,冷笑一聲:“楊天宇,我說你這個主持人看了一晚上熱鬧,還想怎麼樣呢?”

吳天說出這些話時,情緒明顯已有些失控,可能是跟兒子爭吵的緣故。接著,他搖搖晃晃地慢慢站起,瞥了一眼楊天宇:“新任城主的歡迎宴會被搞成這樣,如果追究責任,我吳天難辭其咎,但楊天宇,恐怕主要責任在你。有些事你最好想清楚,別搞得一團糟!”

“到時候一旦出問題,新任城主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江澤皺了皺眉,看到吳天又要和楊天宇起衝突,他不禁嘆了口氣。旁邊的胖子也覺得莫名其妙,這算怎麼回事?難道這個會場就要變成狗咬狗的場面,還是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然而,楊天宇在臺上冷冷一笑,甩了甩身上的大紅衣服,看著吳天說:“吳叔,說實話,您不就是想說,您和您兒子的爭執,連同新任城主和吳家的歡迎宴會,都成了笑柄,所以您現在想找一個吳家的退路,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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