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們倆對江澤都有強烈的預感,認為他在那時一定會有所言說,而他的話語就像一把又一把鋒利的刀子。

但對於蘇家大房蘇正毅來說,這些刀子他完全可以拂袖而去,不必忍受江澤的嘮叨。況且,目前江澤無論說什麼,專案的實質內容並未發生逆轉,這算是一種有力的反擊,僅此而已!

比如,就算他在這件事中獲勝,而且是徹底的勝利。在這個過程中,他來向我炫耀,囂張跋扈,即使我再不甘心,反駁他,甚至像煮熟的鴨子嘴硬,也僅僅是如此罷了!

畢竟,那片蘇家的土地就在蘇家大房蘇正毅的掌控中。就算我再怎麼強調,那塊地還是他的。我們互相爭執,但無法改變事實。江澤所說的內容最多隻是維護了蘇以沫的面子,讓紅家的事有了轉機。難道江澤還有什麼其他的手段嗎?

蘇家大房的蘇正毅忽然冷笑,他轉過臉看著江澤,說心裡話,他根本不想理會江澤。剛才他已經多次暗示蘇以沫,但蘇以沫卻像泥塑木胎般無動於衷。原因很簡單,江澤親自出馬,他展示的手腕連蘇以沫都無法猜測,更別提紅芸了!

此刻,江澤究竟以何種身份來令自已閉嘴,這很難說。蘇以沫和紅芸交換眼神,兩人都對江澤的手腕和目的感到困惑,同時她們似乎也證實了一個看法,那就是在這件事中,江澤可能並不依賴蘇家的身份,他也可能動用紅家的背景!畢竟現在的蘇以沫是紅家那次宴會上的特別助理,江澤作為蘇以沫的助手,所謂的“助手的助手”,代表紅家來與自已談判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蘇家大房的蘇正毅並未察覺這一點,而紅芸和蘇以沫的眼神交流似乎透露出她們已猜到江澤的意圖,但問題是,猜到意圖就能解決問題嗎?

這正是最大的疑問!

江澤不等蘇正毅進一步詢問蘇以沫,他忽然一擺腿,“蘇大伯,您這樣稱呼我其實是混淆了尊稱。原因很簡單,若從晚輩的角度看,蘇以沫之所以沒站出來,是因為她不僅是您的侄女,也是紅家的特別助理,他是她的助手,所以算得上是‘助手中的助手’。”

“但這還不是關鍵問題,您應該清楚他們現在的狀況,也就是說,在這個問題上交流,他可以有多個身份。比如,如果您願意以大伯和侄女的關係來指導這位侄女婿,那他同樣可以用紅家助理的身份與您對話!”

“從這個角度看,他們之間不存在輩分關係,只有晚輩與長輩之分,但同時存在著雙方的合作關係。因此,從地位和談話的訴求上看,他們是平等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他的說法並無不妥!”

江澤的語氣平和,但他實際上已經把話說圓了,就是不讓對方用任何一方面來貶低他,說他沒有資格、能力、地位,沒有這個沒有那個,與他交談。如果失去了交談的資格,那就意味著他的表演完美落幕了,但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因為他的表演已經很多,歸根結底,這場戲的關鍵他還沒說到。我自以為囂張地表演了“皇帝的新裝”,或者在他們面前炫耀一番,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嗎?

江澤根本不在乎這些。戰場上瞬間由優勢轉為劣勢的例子比比皆是,所以他沒打算給蘇正毅任何時間和機會。蘇正毅面色微變,他突然意識到那個漏洞!

的確,如果蘇以沫剛才已經明確說明,特別是紅芸指出蘇以沫是以紅家特別助理嘉賓的身份參加宴會,那就存在一個疏漏,自已怎麼把這個忽略了呢?

因此,他剛要皺眉拒絕,但江澤的話語一轉,立即丟擲了一連串的問題:“蘇大伯如此稱呼您,是因為尊敬您是長輩,至於您是否承認他是您的侄女婿,那是另一回事。如果我承認,他們的對話就不會那麼尷尬;如果不承認,他會認為那是您的前提條件!”

“畢竟您之前多次對蘇以沫說過,所以您責備她時,他在旁並未沉默。現在,不論您承認與否,他們的討論始終圍繞兩點。第一點,他可以代表紅家,這一點紅芸小姐肯定能確認。我不是正在討論紅家的生意嗎?”

“紅芸小姐剛才已表明,她不能擅自決定,但她可以代表紅家特別助理給出一些小意見,即在那個問題上,紅家較為謹慎,而您考慮問題似乎不夠謹慎,甚至有些急躁。您所謂的協議和合同在某種程度上存在問題!”

“第二點,我們稍後再談!”

真是的,他想和所有人比比誰更凡爾賽嗎?我不是確信那塊地100%能拿到手嗎?

所以我藉機在蘇以沫和紅芸面前挑釁,那麼他也會裝模作樣。我並非想讓朱祺在過程中羞辱董,甚至想讓蘇以沫炫耀自已的手段,她渴望與紅家強強聯手,說白了不就是想把紅家的錢裝進自已的口袋嗎?

用一種極其炫耀的身份讓他們無可奈何,他也可以裝一下,這事兒其實很簡單。第一個問題我已經解決,第二個問題估計就不用再跟他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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