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深知自已必須步步為營,即使有人已知悉他的身份,重點仍在於能否牢牢掌控住江北這座城池!

穩固江北城主的地位,必須震懾吳、趙兩大家族,並且需洞悉蘇家與李家之間的動態。江澤暗自嘆息,對於這個問題,他內心自有其獨到的見解和分析視角。

兩人沉寂了近乎半分鐘,江澤側目看向蘇以沫,“如今吳家與趙家若聯袂行動,你是否極度擔憂蘇家在這場角逐中會被輕易擊潰,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

這兩個成語令蘇以沫臉頰微泛紅暈,她不禁搖頭,隨後回眸凝視著江澤,壓低嗓音,字字清晰地講道:“一旦真的出現變故,你務必將他們帶離此地,千萬記住,我女兒的病情就全權交託於你了!”

這番話語宛如臨終囑託,恰恰揭示了蘇以沫心中深藏不露的核心憂慮,此刻被迫傾訴予江澤。江澤皺緊眉頭,深知醫治女兒的病對他並非難事,但解開蘇以沫的心結卻非易事。此外,蘇家這塊陣地他也計劃加以運用。

於是他再度蹙眉思索,看來城主宴會上自已必須保持低調,甚至無法親自出席。此事還需設法告知楊天宇,按先前預設的2號方案執行,同時也要提醒夜梟密切關注吳元的動向。

眼下的江北城看似已掌握在手中,表面上波瀾不驚,實則危機四伏,矛盾叢生,無論是明面上的還是潛藏的,皆非易事。

江澤點頭示意,再次面向蘇以沫,言道:“暫且不論這些紛紛擾擾,你祖父要求我在一年內賺取1,000萬,對此你怎麼看待?”

蘇以沫不禁皺眉,心中思忖現下哪還有閒暇顧及這1,000萬?

你既觸怒了吳家,又惹惱了趙家,甚至連祖父也得罪了,我尚未被徹底逐出蘇家已屬難得,你竟還在掛念完成1,000萬的目標,莫非只想安安穩穩做個贅婿不成?

江澤搖搖頭,“說不上理解,只能說我對此有自已的考量。蘇家老太爺眼下確有過人之處,但再精明也有限度,某些事情他心裡明白得很,而在應對的過程中他能掌控什麼、洞察什麼,或許又是另一碼事。”

“至於其中的具體運作方式,或許是蘇老太爺與李家達成的某種默契或協議,不過對於此事,我倒沒有過多的想法。”

“然而照你這般推斷,我卻認為李家或許會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於老爺子,我作此判斷亦非無據,故而令你下嫁吳德,儘管從某種程度上可視作權宜之計,並非意在中止吳、趙兩家的聯手施壓,而僅是為了延緩其程序!”

這串數字讓蘇以沫感到驚異,她上上下下打量著江澤,心中疑惑江澤是如何得知這個數字的。

江澤冷冷一笑,“這一點我還是有所準備的,不必多言,至少我對蘇家底蘊心知肚明,不過在我看來,蘇家那位固執的老者——蘇天龍的確非同一般!”

此言一出,蘇以沫不禁微微蹙眉,望向江澤,“聽你的意思,你對這件事似有自已的獨特見解和解讀是嗎?”

面對江澤冷靜而略帶冷漠的剖析,蘇以沫不禁再次皺起了眉頭,她未曾深入思考過李家與蘇家老太爺蘇天龍之間可能存在何種隱秘協議?

在她的認知裡,也許是李家正逐步放棄對蘇家的支援,致使其如今步履維艱,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沒想到這其中可能孕育著怎樣的秘密協議,抑或是潛藏何種精心策劃的陰謀陽謀。於是,她不由得揚了揚手,“你在外面這六年究竟做了些什麼?感覺你似乎一直都在軍隊服役,並未從事其他工作吧?”

因此,蘇以沫並未啼笑皆非,而是緊鎖眉頭看著江澤,“你真有把握能在一年內完成那個一千萬元的專案?不,準確地說,是要實現一千萬元的淨利潤,爺爺說得清楚是要賺到一千萬元,你知道蘇家去年的淨利潤是多少嗎?”

江澤翻了個白眼,“據說大約是一千五百零三萬元。”

江澤心中暗忖,雖然自已確實在部隊服役,但自已的軍旅生涯若要用一句話概括,便是:不圖一時之功,而圖長遠大業!

若以此來形容自已,那麼自已所籌謀的是一個宏大的戰略格局,或是一個帝國,或是一個天下,或是一個廣闊的世界。因此,對於他而言,商場如戰場的道理簡直是輕而易舉。但他並無必要在此刻,在自已愛侶面前炫耀自已的才智和氣魄。

實際上,江澤並不打算這麼做,一是出於他的謙遜,二是他認為當前除了使夫妻團圓、兒孫滿堂外,更應考慮如何穩固根基,迅速邁向帝都,這才是關鍵所在。

蘇以沫沉吟片刻,最終目光重新落在江澤身上,“看起來你對我們蘇家還真是瞭解得很吶?”

江澤的從容不迫以及不願過多解釋的態度,雖未能在蘇以沫心中激起更深的憂慮,但卻讓她越發覺得眼前的男人難以捉摸,有一種淡然之態。這個男人始終保持著一種無法讓人徹底看透的本質。

從某種角度來看,她認為這個男子確實頗具神秘感,正是這份神秘與獨特的堅定和自信,使得她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憑藉女性的直覺,毫不猶豫地選擇信任這個男子。

此刻的情形依舊如此,然而,這樣的結果卻令蘇以沫感到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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