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不起,我懂了,高人在哪兒?高人在哪兒?”

旁觀者們皆感困惑,不知所謂何來的高人。

隨即,一名機智過人的小夥插嘴道:“您說的那一家四口嗎?早走了,估計去坐摩天輪了吧!”

眾人細瞧之下,發現黃毛的模樣令人瞠目結舌,甚至嚇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腦袋青一塊紫一塊,腫脹如被群蜂蜇咬,加上那一頭亂糟糟的黃髮,形象簡直糟糕到了極點。

然而,他卻興奮至極,彷彿突然悟得了大道,身邊的人不禁關切道:“老大,您頭上這些包……”

“這是修煉的痕跡,哎喲……”

提及頭上的傷包,黃毛的亢奮情緒陡然消退,只覺額頭猶如針扎般劇痛,宛如萬千蜜蜂在他的腦殼上肆虐,疼痛難忍,不由得揮手道:“行了行了,唉,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快走快走,得趕緊回趙家報告!”

“那位大神說要去哪裡嗎?”

“城主的晚宴……”

有人謹慎地提醒,黃毛急切揮手道:“先回去報告,順帶幫我包紮一下,哎呀,這是非凡的成就啊,掌握這一招,我相信我未來……肯定……哎喲喂!”

摩天輪的座艙空間有限,但兩個孩子乖巧地坐在對面,將江澤和蘇以沫擠在了另一邊。蘇以沫略顯疲倦,倚靠在江澤肩頭,凝望著背對著他們的兩個孩子,心中暗自點頭。

顯然,這兩個孩子既懂事又乖巧,在摩天輪狹小的空間內,他們一邊品嚐零食,一邊觀賞窗外風景,全然不顧及對面交談的江澤和蘇以沫。這種情境竟使得蘇以沫難得地流露出一種小鳥依人的柔情。

當然,她並非人們想象中那種百分百獨立自主的職場女性,從某個角度來看,蘇以沫本質上是個內心堅毅無比的女子,儘管在外表上她顯得較為柔弱。此刻,她在短暫的恐慌與混亂之後,感受到了一絲疲倦,因而情不自禁地依偎向江澤。

店鋪主人感到滿頭霧水,可那交保護費的事,怎麼就這樣戛然而止了?

他究竟能實現何種目的呢?

而蘇以沫擁有了他們的親生骨肉,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一家團圓,實屬天賜良緣,是幸運的,是上天巧妙安排的緣分。然而,若說這種安排伴隨著種種困擾與苦惱,倒也確實如此。身為帝都首屈一指的江家繼承人,本應貴為公子的江澤卻不得不在海外歷經磨礪,終成一代龍神殿下的艱辛歷程,真可謂“艱難困苦,玉汝於成”。

他們一家四口來到了摩天輪前,共同乘坐其中。隨著電動開關啟動,摩天輪緩緩上升。在此之前,他們還特意買了雪糕、飲料及一些零食,作為對蘇雲和蘇唸的一種慰藉。坐在摩天輪上品嚐零食,欣賞風景,何嘗不是一種美好?

於是,兩個孩子一邊享用零食,一邊面對面坐在窗邊,歡快地交談起來。

僅僅依靠了幾秒鐘後,她忽然直起身,輕輕搖了搖頭,顯然她還未完全適應江澤在身邊的存在。

要知道,江澤在她心中的印象實在微乎其微,兩人從相識至今,雖因子女之情而聯絡在一起,但實際上,若論在此過程中兩人之間是否建立起深厚的感情紐帶,別說蘇以沫,連江澤自已也不認為存在。他只是不願虧欠這個女孩——蘇以沫,以及自已的孩子們。

關於感情的培養,或許還需假以時日,但在某些方面,兩人確有難得的默契,這一點讓江澤不禁認為,或許這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正是這樣的選擇,讓他得以在那個公園之夜與蘇以沫相遇。

他無暇憧憬美好的未來,只顧著捂住頭上腫起的各種包,帶著眾人哎喲哎喲地離開了店鋪。店鋪老闆見狀,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著這夥人糊里糊塗地帶走了那個黃毛小子。

勝負已分,所有人都看見他頭上那些包,無疑是江澤的手筆,然而他卻興奮異常,全然不像個戰敗者,既沒有因羞愧而憤怒,也沒有揚言要去找人報復,更沒有計劃怎樣對付店鋪老闆或江澤,而是捂著腦袋,準備先去療傷,同時還要忠實地完成江澤所託之事。

而在江北城這一隅之地,蘇以沫同樣承受了無數冷嘲熱諷和欺凌,她的兩個孩子更是在長達45年的時間裡,揹負著“野種”的惡名。如此沉重的情感糾葛,讓她僅在瞬間就挺直了腰身,這舉動顯然並未出乎江澤所料。

江澤並未發出一聲嘆息,而是沉思片刻,以低沉的嗓音向蘇以沫道:“趙家今天的行徑必遭報應!”

蘇以沫轉向江澤,她不願在子女面前譴責趙虎及其母乃至整個趙家,這不僅出於一位母親保護孩子的本能,更在於從某種層面上看,蘇家已在無形中被趙家壓制許久。

不,精確地說,已非僅僅壓制一頭,而是數頭之多,無論黑白兩道,或是商業及其他領域,蘇家早已無力抗衡趙家。

於是她滿臉憂色地低聲述說:“我感覺蘇家一直以來都在趙家的重壓之下喘息,這次爺爺無奈選擇吳德,便是基於此因,這件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詳談……”

江澤點頭回應,他出身豪門,深知這類關乎金錢與權勢的聯姻,在這些大家族間如同家常便飯,有人甚至美化其為婚後再培養感情,實質上是為了確保所謂的血緣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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