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是一次超過180度的大轉彎,但彎道的弧度著實較長。

也就是說,江澤此刻正處於彎道處,前行還需繼續轉彎,然而繼續轉彎的過程中仍要面對對方可能的擠壓。

這無疑是個棘手的問題,然而江澤別無選擇,唯有駛入寬闊大道,才有機會擺脫對方或利用這一關鍵時刻。前方賽車在遠處再次緩緩剎車,企圖再度擋住江澤的去路,身後的蘇雲早已氣得咬牙切齒,即便年紀尚小,他也明白對方此舉是在戲謔,更是一種極度危險的遊戲!

江澤突兀地停車,緊接著猛地加速,車輛如同離弦之箭,徑直衝向那輛賽車的尾部!

賽車駕駛員意猶未盡,眼見江澤追趕上來,猛然一腳油門,車速瞬間提升,再次讓江澤撲了個空。但江澤迅速在側面猛打方向盤,大喝一聲:“抓緊了!”車輛如同脫韁野馬,再次疾速衝向目標賽車的尾部!

只見江澤駕馭的這輛破舊捷達,突然間完成了一個驚人的掉頭動作,並非為了折返,而是徑直衝向路邊的岩石。這輛破捷達竟硬生生地貼上了巖壁,車內賽車手不禁發出一聲驚呼。儘管他一直拿這輛老舊捷達開著玩笑,卻未曾料到它竟能如此“神勇”,緊貼著巖壁繼續行駛。

這一幕實屬驚奇,已不再是簡單的賽車競技或普通遊戲,簡直可稱之為飛車特技表演。蘇雲與蘇念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眼前這輛汽車竟沿著崎嶇不平的巖壁不斷前行。

前方的賽車被迫減速,駕駛者困惑不已,儘管他的車上裝備了一系列先進的監控裝置,能清晰捕捉到身後江澤駕駛的捷達正貼著巖壁狂飆,此時他前方已無任何阻礙,於是毫不猶豫地加速衝刺。

畢竟,稍有遲緩,整輛車便可能墜落,賽車手迅速加快速度,然而此刻對面陡然傳來一陣尖銳的鳴笛!

一輛龐然大物般的卡車——擎天柱疾馳而來,其體型巨大,尤其是尾部拖曳著一節長長的車廂。當前,無論是江澤還是賽車手都在面臨一個急轉彎,雖說是大彎道,但若這輛長廂卡車在此轉彎,無疑會帶來巨大隱患。其轉彎時拖出的車廂區域對賽車而言極為兇險,但江澤對此毫不畏懼,因為他正駕駛著貼著巖壁行駛的老捷達,因此那輛呼嘯而來的卡車並不在乎賽車的速度,要麼避開,要麼相撞,因為在這樣一個急轉彎處,空間有限。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汽笛聲,那輛長車廂卡車疾駛而至,賽車手避無可避,只能加速前衝。最終,只聽“轟隆”一聲巨響,賽車與卡車尾部劇烈碰撞。而江澤則駕駛著那輛在巖壁上疾馳的捷達,緩緩降落到旁邊的路面上,而後疾馳遠去。

賽車手看著冒著濃煙的引擎,憤怒地跳下車來咆哮,然而他的怒吼很快被卡車刺耳的汽笛聲淹沒。

目睹蘇以沫堅定地下車,白芸明白那裡出現了江澤的身影。在她眼中,江澤就如同一座威嚴的守護神,讓幼兒園的一切瞬間安定。她微微蹙眉,接完電話後,立刻驅車前往。

江澤頗受觸動,點頭示意後,迅速駕車抵達別墅。別墅門口停放著多輛汽車,原本計劃早早就出門辦事的白芸,不知為何在忙碌中總感到一絲不安,最終還是找上了蘇以沫。

蘇以沫在此期間始終保持沉默,只是下意識地取出手帕拭去額上的汗珠,儘管並未苛責江澤,卻也只能搖頭輕擁著兩個孩子,柔聲道:“你們受累了。”

兩人又進行了通話,白芸匆匆忙忙地提早返回了別墅。不得不提的是,白芸的舉動有時連蘇以沫也無法完全把握,但商場如戰場,儘管二人關係親密無間,時常相互走動,白芸造訪蘇以沫處,蘇以沫也常去白芸的別墅小住,然而各自在商界的動態和計劃,彼此間卻未必全然瞭解。

恰好此時,蘇以沫接到幼兒園來電,駕駛著那輛老舊的捷達,匆忙從公司趕往幼兒園,而白芸正巧在其處作客,出於擔心蘇以沫可能會遇到些麻煩,她竟選擇直接坐進捷達車內,陪伴蘇以沫一同前往。

平日裡,相約聚餐、觀影、交談協商,甚至涉及部分商務合作,都是常態。此刻亦是如此,當車輛停至此處時,發現白芸別墅旁赫然停著數輛豪華轎車,這讓情況顯得頗為蹊蹺。

蘇以沫在後座微微蹙眉,自語道:“看來白家已派人來迎接她了,這般排場恐怕意味著即便是江南那邊的家族,也對江北新上任的城主抱有濃厚的興趣。”

江澤同樣皺起了眉頭,隨口回應:“難不成白家在江北設有辦事處,並由白芸負責打理?莫非出席一個城主的宴席還需如此高規格的禮遇?難道江南本部還會派出豪車及重要人物陪同白芸共同參與這次宴會?這未免過於盛大了吧?”

蘇以沫則微搖螓首,叮囑孩子們下車,待孩子們下車後,她悄然看向江澤,感激地道:“多謝你,關於白芸的事我確實無法說得清楚,見到她你就明白了。”

此言雖顯奇異卻又在情理之中,至少對於江澤試圖驗證的關於白芸的可能性,這句話給予了某種程度的證實,然而江澤對此並未過多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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