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人也拿著一根木棒,木棒斷裂浸染著血跡走向白研研,眼裡透露出興奮、淫邪。

而這時,白行咳出一口血來,槍抵著女子。

女子神色一變,臉色發白,手裡還拿著鼻菸壺。

“臥槽,還是有些麻醉亢奮的作用。”白行說道:“至少,還不是那麼痛。”

“欺軟怕硬。”白行吐出一口血痰說道:“不就說竹節人詭器嗎,難道你們也不理解?”

“那個人不是也有一半,可偏偏就逮著老子不放,當初我可是花錢了的。”

“留。”

“砰”,女子還未說完,白行扣動扳機,子彈直接撕破白霧。

女子雙眼裡露出不甘,不是已經消耗掉了嗎?

怎麼,好有。

白行早就調換了手槍,這迷霧的確能讓人產生幻覺,可白行自已就是詭異。

如果那女子不靠近,白行也沒法確認位置。

是那女子對白行的憤恨讓白行感知到她確切的位置,憤怒讓人迷失雙眼。

那個子彈穿透了白行的胸腔,劇烈的疼痛使他憤怒、清醒,不過那迷霧卻如同麻醉劑一樣,壓制了白行的疼痛。

也壓制白行自身的熾燃詭,沒有點燃女子的怒火,可依舊讓白行知道她的位置。

這不在白行的預料中,可卻又在情理之中。

迷霧閒散,果不其然,女子最後一身血肉都被鼻菸壺詭器給拿走,這是最大的代價。

白行這時沒了迷煙的壓制,疼得牙齒都快咬碎,汗水直流。

槍聲響起,迷霧消散。

所有人都看著白行,而白行卻看見有人吊在門框上還在掙扎,有人正在被錘殺,有人卻如同布匹一樣被裁剪。

而一間房間內,白研研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男人,害怕的伸出手指探查鼻息,發現這兩人已經死了。

就在白研研被二人侵犯時,想起一聲虎嘯,白研研從小戴到大吊墜碎了。

握著碎掉的吊墜,和那一聲虎嘯,而自已卻毫不知情,現在才明白白行先前的一番話,他篤定自已不會有事。

而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而此時的白行感覺疼得厲害,傷勢雖然在恢復,可也在消耗自身的氣血。

拆東牆補西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李小蕊。”白行咬著牙低沉的喊道。

瞬間,所有人都被李小蕊拉入幻境中,那些個天兵拿著詭器揮舞著,可卻無法打破幻術。

而這時,一枚子彈穿破幻境,卻沒有打破,可李小蕊的靈體又淡薄了一些。

“我要他們憤怒,讓他們生氣。”白行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時,幻境中有人發出哀嚎聲,只見一個個的如同自焚一般,一個接著一個的自燃了起來。

幻術,本就是針對人心。

李小蕊想讓他們憤怒、生氣還是很簡單的。

雖然白行不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會如此憤怒,但他們被燒了就好。

一道道怨氣飄向白行,白行身體迅速恢復,而李小蕊也在恢復。

畢竟也算是死在她的幻境中,而她本就是幻詭。

槍聲還在響起,撕裂幻境,這是詭異子彈,看來也不是官方特有嘛!

“好了。”白行讓李小蕊回到虎符中恢復。

而白行穿著那雙繡花鞋,變得極其的靈活迅捷,循著槍聲而去。

那隱藏者槍手趕忙掏出手槍射擊,可卻沒辦法擊中,只有連串的槍聲和恐懼。

在觀測鏡裡看見同伴一個個詭異的燃燒起來,發出淒厲的哀嚎聲,在地上翻滾,連大雨都無法澆滅。

白行掐著他脖子,男子一下子燃了起來,可無論怎麼針扎,都擺不脫白行的手。

與其說是被燒死,不如說是被疼死的。

而白行自身也燃了起來,而手中的人變成了一具焦炭。

而另外一人舉起槍,“砰砰砰”的一連串點射,並沒有打中白行,卻看見同伴被焚燒成一具焦炭。

丟下槍就逃跑,白行扔掉屍體,便追了上去,速度極快,腳不沾地,沒有被雨水浸溼。

白行抓著那男子,看著容貌,發現了一些異樣,一雙眼睛如鷹眼一樣。

下一刻,便被焚燒致死。

然後,白行走了回去,眼睛猩紅的盯著眾人,腦子裡充斥著“殺了,都殺了吧,你會變得更強大。”

“殺吧,殺吧,宣洩著你的怒火,讓他們也體會你的感受。”

隱隱的,白行身後響起馬鳴聲,響起鐵甲金戈聲。

“包裡的錢燒沒了。”李小蕊喊道。

“砰”的一聲,白行炸了。

一絲不掛的站在雨中,雨水澆下,面板又重新恢復過來。

白行也清醒過了,感覺有些涼,走了幾步感覺一甩一甩的,有些不舒服。

低頭一看,自已全身赤裸。

而這時,魏橋魯南等人看著白行在雨中裸奔,而其中還有女同志。

白行覺得社死。

立馬跑去民宿,可現在甩動的更加劇烈。可在別人眼裡,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踩著一雙繡花鞋,在大雨中奔跑。

有多怪異就多怪異。

大傢伙都看著白行向他們走來,而白行怒火中燒,氣血沸騰。

那定海神針,似要鎮住那山谷間的洪流。

而他們卻不知自已又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然後,便開始救人,而白行回到民宿,才發現自已的包在農家樂。

不得已,便穿了小胖子他爸的衣服褲子。

可臉色還是蒼白,一下子殺了二十多人,白行恢復理智後也感到有些不適。

而農家樂中,又有不少被殺死。

眾人救治傷員,清理現場,而村民也開始醒來。

白行脫下繡花鞋,雙腳血肉模糊,這下體會到了穿小鞋是什麼感覺。

這繡花鞋如同野獸一般,啃食著血肉,而白行發現情況還能接受。

自已體內的竹節人彷彿能駕馭這雙鞋,以前只知道能讓詭靈附身使用詭靈的力量。

而現在卻發現能使用詭器,上次拿起干將劍時便有這種感覺,還以為是幻覺假象。

現在明白,那天庭為什麼急著拿回這竹節人,當初或許是想把原身煉成傀儡,變成詭異操縱吧。

不料被自已截了胡,撿了個大便宜。

不僅是得了一個近乎不死的身體,還有能駕馭別的詭異的都詭物。

白行想到自已如今有詭靈作靈魂、詭物當骨頭,要不要再搞點詭怪的血肉融合,那時是不是可以免疫物理傷害。

一邊構思著可能性回到農家樂,而眾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樣,女同志還紅著臉笑,魯南拍了拍白行的肩膀。

“年輕就是好啊,火氣大到直接淋雨。”

白行知道是什麼意思,可裝著不明白的樣子,“看來大家身體都好。”

“兄弟,那白骨梳有哪方面的能力嗎?”魯南小聲問道。

“練胸肌嗎?”白行抬頭看著魯南,這麼大一個大塊頭,還需要練嗎?

魯南看了一眼金毛,“還是算了。”自已堂堂一個一米八的硬漢,大吊萌妹,接受不了。

這種口味只有南洋人能接受,自已還是東洋人,嬌小甜美,聲音好聽。

“我懂,都說胖的人小。”白行說道。

“咳咳。”魯南咳嗽起來。

“感冒了呀,裡面應該還有薑湯。”

而眾人都下意識的忘掉白行先前點人的那一幕,就跟點一個稻草人一樣。

轟的一下,就燃燒起來。

那慘叫聲,聽著都讓人害怕恐懼。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空中的寒星

空白暱稱

他的三十五歲

希釉

今世為仙

悲傷小地瓜

以靈之力

圖南有點懶

穿成乙遊反派,魔女她一心搞事業

山雨寒

柯南里的不柯學偵探

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