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偏僻幽靜的竹林裡,矗立著一座竹屋,竹屋外是用竹子搭起的籬笆院子。院子裡擺放著好幾個藥架,而藥架旁正站著一名身著青衣的男子。

男子姿容絕灩,青絲如墨,眉目溫潤,氣韻高潔。如仙人妙手,鬼斧神工。他清澈的眸子中閃著亮光,舒眉淺笑間,如春日陽光般直化進人的心底。

“噗通。”

就在男子撥弄著藥材的時候,屋裡突然傳來一道重物墜地的聲音。男子聞聲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他直接丟掉了手中的藥材,快步走進了屋裡。

進了房間,他就看到一白髮女子倒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身。

女子銀絲長髮,如流星般傾瀉在肩膀上,眉目如畫,眼似星辰。臉上泛著病態的蒼白,就好像誤墜凡塵的仙子。

饒是這幾日的相處,他此時也還是忍不住眼底的驚豔之色。

“是你救了我?”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男人,聯想自己現在的情況,皇甫離歌平靜的開口道。

低沉沙啞的聲音讓男人回過神來,他點了點頭,上前兩步走到皇甫離歌身邊,輕聲道了一句:“姑娘,冒犯了。”

男子一把將皇甫離歌從地上抱了起來,隨後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回了床上。

男子將枕頭放在皇甫離歌的身後,讓她可以半坐在床上。一邊為她蓋上被子,一邊開口說道:“你傷的太重了,還是不要亂動的好,若有什麼事,你可以喚我,哦,對了,我叫獨孤景和。姑娘你可以叫我景和。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聽著男人溫潤的聲音,感受著這與平日裡不同的寧靜,皇甫離歌笑著道:“景和。春和景明。不錯的名字。我叫雲繁月。”

這個人已經知道了她的女子身份,那皇甫離歌這個名字就不能用了。而云繁月正是她前世的名字。

“雲繁月。繁月。”獨孤景和小聲的重複著皇甫離歌剛剛說的名字。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笑容。

“景和,我身上的衣服是誰幫我換的?”皇甫離歌看著自己身上雪白的中衣,似是隨口問了一句。

獨孤景和聞言,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裡。似乎一抹紅暈迅速的爬上了他的臉頰。他垂著頭,有些羞澀的道:“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負什麼責?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皇甫離歌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

“景和,咳咳咳……”皇甫離歌剛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喉間突然傳來一陣癢意,她剋制不住的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她捂著嘴巴,鮮血順著她的指尖蔓延,滴落到她的衣服上,被子上。

獨孤景和見此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的神色,他坐到床邊,伸手在皇甫離歌的身上點了幾下。

很快皇甫離歌便止住了咳嗽。

皇甫離歌被他這一手驚的睜大了眼睛。要知道之前在她咳嗽時,就連皇宮裡的太醫都只能做到簡單的緩解,可是這個人只是隨便在她身上點了兩下,她那股想要咳嗽的感覺就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你之前發生過什麼,但是你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了。不過繁月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獨孤景和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張錦帕,動作輕柔的為皇甫離歌擦去臉上的鮮血,語氣柔和的道。

被人如此溫柔對待,皇甫離歌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在獨孤景和伸手想要為她擦拭手上的鮮血時,皇甫離歌終於回過神來,她連忙伸手拿過獨孤景和手中的錦帕,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個,謝謝,我自己來。”

皇甫離歌將手上的鮮血擦乾淨,忍不住開口問道:“景和,你可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嗎?還有這裡是哪裡?”

她可不記得天雲山上有這麼一座屋子啊。也不知道夜涼城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安全回到營地。

“你昏迷有七天了。這裡是藥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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