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于歸緊緊的抱著皇甫離歌,兩人同乘一匹馬,風馳電掣般向著將軍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楚于歸明顯感覺到懷中之人的氣息變得愈發微弱,彷彿隨時都會斷氣一般。

楚于歸甚至不敢低頭去看,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斷的揮動馬鞭,催促身下坐騎加速前進。

終於,將軍府那宏偉莊嚴的大門出現在眼前。

楚于歸猛地拉緊韁繩,迫使狂奔中的馬匹戛然而止。緊接著,他顧不上調整姿勢,護著皇甫離歌,毫不猶豫地從馬背上一躍而下,穩穩落地後徑直朝府內奔去。

剛踏進府門,楚于歸一眼便望見了獨孤景和。只見她靜靜地站在那裡,背上揹著一隻藥箱,似乎已經等待多時。

此刻正值夜深人靜之時,月色如水灑落在她身上,彷彿為她披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紗月裳。

楚于歸心中不禁微微一怔,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然而,此時皇甫離歌的危急狀況,容不得他有絲毫的猶豫和耽擱,於是,他暫時放下心頭的疑惑,快步走向獨孤景和。

\"救他。\"

當這兩個字從楚于歸口中說出時,連他自已都不禁愣了一下。這真的是他的聲音嗎?為何如此顫抖,又這般沙啞?似帶著無盡的悲涼。

獨孤景和彷彿沒有察覺到楚于歸的異樣,他上前一步,將一直握在手心裡的藥丸塞進皇甫離歌的口中,幫助她吞嚥下去後,這才道:“這裡不方便診治,先送她回房間。”

“嗯。”楚于歸點頭應了一聲,繞過獨孤景和,就腳步匆匆的朝著皇甫離歌的院子而去。

獨孤景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然後將目光轉向大門處,門外沒有任何動靜,獨孤景和皺了皺眉,嘆了口氣,轉身追上了楚于歸的腳步。

楚于歸抱著皇甫離歌進了房間,他動作極輕的將皇甫離歌放到床上,為他蓋上被子。看著皇甫離歌那蒼白如紙的面容,楚于歸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之情。

曾經發生過的那些場景彷彿電影般一幀幀地在他的腦海裡不斷放映著。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昨天才剛剛經歷過一般。

猶記得初見皇甫離歌之時,他身著一襲華麗無比的錦衣華服,衣袂飄飄,宛如仙童下凡。

只是他的神情極為冷漠,透露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與疏離;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

即使後來他跟隨他們一起接受父親的訓練,他也始終保持著孤僻和冷漠,宛如一頭獨行的孤狼。但凡有人靠近,必然豎毛呲牙,滿身戒備……

想著過去,一滴眼淚無聲的順著他的眼角滑落。

楚于歸俯下身子,細心的為皇甫離歌掖了掖被子,聲音低啞的道:“六年了,你還是沒有變,那麼現在這樣是否正如你所願呢?”

在他的眼中,皇甫離歌就像是一個異類般的存在。其他人奮力拼搏、竭盡全力,無非是想求得一線生機;然而,皇甫離歌卻似乎背離了這一常理,他所追求的是死亡。

哪怕皇甫離歌本人不這麼認為,可在他看來皇甫離歌始終都在求死。他在追求有意義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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