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一眼就認出這個女孩正是最近當紅的小白花演員,程琳琳。

最近風評一般,深陷整容風波之中,沒想到金滿來把她找來了。

花滿樓的臉色有些難看,“哥,你再怎麼和我賭氣也不能找這樣一個不三不四女朋友。”

“怎麼說話呢?”金滿來不滿道,“琳琳和我八字相合,大師都給我算過了,說琳琳旺我。”

周圍的人紛紛起鬨,“金少哪找的大師,又叫人當冤大頭給騙了吧?”

“就是,誰不知道你金大少是有名的散財童子,人傻錢多好忽悠……”

“我給算的,你們不服?”

眼見著好兄弟的面子被放在地上踩,紀安挺身而出。

金滿來退到紀安身邊,拽他袖子,“兄嘚,你就別給我添亂了,你啥時候還會算命了?”

紀安拍掉金滿來的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已給的,我說會指定就是會,一會給我打好配合。”

他悄聲問金滿來,“你對程琳琳是認真嗎?”

“利益交換,她幫我演戲,我給她資源。”

紀安的心放回了肚子了,不是真情就好說,不然金滿來破財是少不了的。

他掏出昨晚雕刻的銅錢,在手裡拋了兩次,揚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已身上。

“諸位有所不知,在下乃天水樓第八十一代掌門,擅長推理陰陽,知奇門曉八卦,上知天星運轉,下通鬼怪幽冥,江湖人稱‘神運算元’,今天得金少邀請前來散心,聽聞剛才幾位的話,是對我的業務能力有懷疑?”

在場眾人竊竊私語。

“哥們,你聽說這位大師嗎?”

“沒聽過,估計是個騙子吧?”

“指定是,就金滿來那樣子能認識什麼大師?”

雖然心裡不信,但誰也沒開口否認,畢竟金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自已家多多少少就和金家有生意往來,今天落了金滿來的面子,日後對自已家的生意沒好處。

見沒人開口,周銘川忍不住了,他自小就和金滿來不對付,周家也沒有和金家的生意往來,自然不怕再得罪金滿來一次。

“這位大師名頭蠻大的,可我們怎麼都沒聽過,別是哪裡來蹭吃蹭喝的騙子,你們說,是不是?”

紀安裝模作樣的撣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表面穩如老狗,實際上是為了看清手心裡的小紙條。

“你沒聽說過我是因為你檔次太低,見識太少,看來是我平時一天只算三卦太少,名聲不顯,都有阿貓阿狗開始懷疑我的本事了,正好今天興之所至,這第一褂就送給這位朋友了。”

他把手裡的桃木錢幣遞過去,“投個幣試試吧。”

“裝神弄鬼。”周銘川隨手接過錢幣往天上一扔。

在他接過錢幣的一瞬,一股黑氣順著他的手臂直衝天靈蓋。

掃把星為了讓紀安清楚,還施了一點點小小的障眼法。

由於黴運太重,紀安看周銘川的臉已經黑如鍋底,快趕上非洲的黑叔叔了。

紀安假意低頭看錢幣的面向,實際強忍笑意,憋的肋骨都發疼。

“我這第一卦為財卦。”紀安拾起地上的銅錢打量片刻,驚撥出聲,“哎呀呀,小友的財運可是不妙啊。”

周銘川一臉不屑,“你倒是說說怎麼不妙。”

“我觀小友天官暗沉,為黑雲蔽日之兆,本是群星拱月,五嶽環圍的吉兆,但你聽信小人讒言,主星黯淡,天狼弒主,你將失信於重要的人物,導致大財東流。”

“少在這放屁!”周銘川指著紀安和金滿來,“剛進來時金滿來就和你說過我的情況。”說著他惡狠狠的瞪著人群裡的一位,“就算我爸孩子不少,可我的蛋糕還輪不到外面的流浪狗分。”

“哎,我指的可不是這個。”紀安指著銅幣的背面,“背為陰,水主財,背水下沉,財路自斷,周少不妨想想最近自已做了什麼事,聽了誰的讒言才導致財源旁落。”

“做了什麼事……什麼事……”周銘川一遍遍嘀咕著,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慌忙劃開手機螢幕。

不知道他開啟了什麼頁面,螢幕射出的悠悠綠光把他的臉也映得和翡翠一樣,眼神一片死灰,臉上最後一絲血色都沒了,整個人如同木頭一樣戳在當場。

紀安忍不住拉過金滿來問道:“他沒有女朋友或者老婆吧?這個色都能晉級忍者神龜了。”

“沒聽說他結婚了,不過身邊的女朋友倒是不斷,你覺得他被綠了?”

說話間,周銘川撲通一聲,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紀安連忙往旁邊閃,“不年不節的,沒有紅包給你。”

“大師,你救救我吧!”周銘川抱著紀安的大腿嚎啕大哭,眼看鼻涕眼淚要流到褲腿上了,紀安嫌棄的踢了兩腳,沒踢開。

金滿來伸出大拇指,“神了!兄弟你對他施魔法了?他態度反差這麼大。”

紀安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你不懂。”

其實紀安哪裡會算卦,全靠喬木給他遞的小紙條和掃把星的黴運轉移大法。

之前喬木派出紙人收集線索的時候,紙人就進過周銘川的房間,看到了他挪用公款投資股票基金的憑證。

又在周銘川同父異母兄弟的房間偷聽到了他做的局,紀安稍作加工,把這件事提前爆了出來,這才有了這一幕。

紀安環顧四周,“今日還有兩卦,還有誰想算算?”

花滿樓身邊走出一人,豆芽身材,一身皮衣皮褲,臉上扣著一副墨鏡,嘴裡掉著根沒點的菸捲,一副吊兒郎當的氣質,他伸手從紀安手裡搶過銅錢,順手拋起,“這位大神給我算算,看看我這財運如何?”

人群外圍,喬木隱蔽的衝紀安搖頭,表示沒有這人的資訊,自已無能為力。

紀安從他手裡摸過銅錢塞進自已兜裡,又摸出一張白紙墊在他手上。

墨鏡男不解的看向紀安,這是幾個意思,暗示哥們手黑?還是嫌我手髒?

紀安一臉風輕雲淡,“今天的財卦已經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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