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麻利的拽過外套穿好,“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了,他們好像……不打了。”

另一邊,程琳琳捂著脖子艱難的喘息著。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一會金少就會回來,我勸你還是快走,不然有你好看!”

“別裝了,噴再多的香水也掩蓋不了這身皮和你不一樣的氣味,我也不為難你,告訴我它在哪?我就放了你。”

墨鏡男從兜裡抽出一把蝴蝶刀,隨手甩了個刀花,“你也不想明天就在熱搜上看見你真實面貌的影片吧?放心,我找它只是幫個小忙,和你沒關係,我勸你放聰明點。”

程琳琳聲如蚊蠅,吐出了一個名字。

墨鏡男也不磨嘰,得到了答案轉身要走,無意間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灶糖。

“這是你點的?”

“不……不不是,這是廚房送來了,可……可能是金少點的。”

“你確定他姓金?沒有別的名字?算了……順手的事,反正老子看他也不順眼。”

墨鏡男隨手把灶糖砸的稀碎,一腳踢開大門,揚長而去,餘光看見角落裡來不及躲閃的紙人,喉嚨裡哼出一聲冷笑。

紙人愧疚的低下了頭,喬木將它重新折了起來,“被他發現了,現在我們處於被動,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主動出擊?還是?”

白狗插嘴:“要不你們先去頂層赴約?”

紀安自動過濾了白狗的提議,思索了一下,“還是先將灶君司命手裡的神力拿到,現在我只能啟用一點萬妖錄的能力,只能收自願或者沒有意識的妖,你以一敵三太過危險。”

“這樣也好……”喬木點頭,目光掃過窗外的雲彩,不知道為何,他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敲門聲再次響起,打斷了喬木的思緒,這次他吸取教訓,趴在貓眼上看了一眼,怕是障眼法又放了一個紙人出去檢視後才把門開啟。

門外站著的是金滿來兄弟倆。

“你們怎麼來了?”紀安好奇的問。

“先讓我們進去,開個門怎麼也磨磨唧唧的。”

金滿來拉著花滿樓往沙發上一坐,開門見山,“我把情況和他說了,但是他不信,沒辦法,我帶他找你們來了。”

花滿樓一身西裝筆挺,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妥妥一副(斯文敗類)分分鐘進項千萬的總裁形象,坐在沙發上也是腰桿挺的筆直,跟旁邊一身背心褲衩,攤在沙發裡的金滿來看著一點也不像兄弟。

他鄭重的開口,“雖然不知道我哥哥為什麼那麼信任你,但我認識圖樓很久了,你說他手上有不少人命,這個的確可能,他在國外當過僱傭兵,還救過我的命。”

“僱傭兵?”喬木冷笑,“怕是一百個僱傭兵也沒他殺過的人多,那身煞氣,沒有千萬人攢不出來。”

花滿樓雖然不滿,但還是看在金滿來的份上耐著性子,“你這是對他有偏見!說他殺了上萬人,你沒有證據,而且他在這並沒有殺人,否則法律早就把他關起來了!”

喬木拍著桌子,“他殺人的時候能讓你看到?法律要是對妖有用還要我們幹什麼?”

“你簡直不可理喻!”花滿樓起身欲走,被金滿來死死抓住衣角按回沙發上。

“紀安的烏鴉嘴沒有不靈的時候,原來我也不服,結果臉打的啪啪的,這回也是我求著他來的,我的終生大事就靠他了!”

“我說他沒說你是吧?你這個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他給你算的那個女明星風評很差,能旺你什麼?爸的公司以後交到你手裡怎麼辦?何明瑤起碼……”

“夠了!”金滿來突然爆發嚇了所有人一跳。

“你們總是打著為我好的旗號,怎麼從來不問問我想要什麼?”

金滿來把外套甩在茶几上,火力全開,“我承認,你從小就比我聰明,學習好,爸媽離婚的時候,媽條件不好,你主動跟了媽,把我留下享福,現在回來也不是想和我爭,想讓我和何家聯姻繼承公司。”

他深深吐出一口氣,“但是我不想去,我不是這塊材料,我也不想繼承公司,我知道你在國外混的好了,可能不缺咱家這點錢了,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有危險。”

“程琳琳是我找來演戲的,和他沒關係。”他一指紀安,“但他得烏鴉嘴是真的,你手下那幾個人一定有問題!”

花滿樓聽完他的話,摘下眼鏡捏著眉頭,許久之後,才道:“對不起,哥。”

“你倆說完了吧?”紀安見氣氛沉悶下來,主動開口緩解,“我說的這些也不是沒有證據,不過話說起來就比較長了,少年,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光,不是,有妖嗎?”

紀安把第一天叫黑衣老大給他說的話又對花滿樓講了一遍。

講的口乾舌燥的紀安端起水杯一飲而盡,“這回你懂了嗎?”

“懂了,你懷疑我手底下那三個人是妖。”花滿樓划著手機通訊錄,“我認識一個醫生,大鐵棍子醫院佟主任,治你這個妄想症特別拿手。”

紀安見他真的考慮要撥出去,急忙按下他的手,“猜到你不信了,我這有現成的例子,小白,給他露一手。”

白狗一直趴在毯子上看著他們,見紀安叫到自已,用爪子在嘴上比劃了一個拉鍊的動作,提醒他自已保證過在外人面前不說話。

“少來這套,那陣打電話的時候也沒擋著你點菜,再不說晚上沒你飯吃。”

“老登,你敢!信不信狗爺給你床拆了讓你晚上睡榻榻米。”

紀安一指白狗,“看吧,我就說它會說話!”

花滿樓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又摳了摳耳朵,確定自已不是幻聽了,他走到白狗面前蹲下,伸出手想摸摸白狗的頭。

“乖狗狗,再說一句,我給你骨頭吃。”

“別碰爺!”白狗一爪子拍掉他的手,“咋不摳死你呢,晚飯爺要吃烤全羊!”

被一隻狗鄙視了,花滿樓很鬱悶,回頭問紀安,“你這狗賣嗎?”

“不賣,這狗可能有饕餮的血統,我怕它那天急了想嚐嚐你啥味。”

說話間,天色漸晚,房間的門又一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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