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總結,“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廚子找出來,看看能不能問出他背後的主使。”

白狗在角落裡嘀嘀咕咕,紀安有些奇怪,“你念叨什麼呢?”

白狗用爪子搓著頭,一副苦惱的樣子,“狗爺我只是覺得奇怪,這個廚子不像廚子。”

“什麼意思?”

“這個廚子身上外面一股油煙味,裡面一股香水味,而且他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腳跟總是微微踮著。”

金滿來推測到,“或許廚子臭美,上船時候噴的香水後來做菜給遮住了。”

白狗反駁,“那墊著腳你又怎麼解釋?”

“或許他平時在鞋裡放增高鞋墊增加身高來提升自信。”

“經驗這麼豐富,你沒少墊吧?”

金滿來似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跳起來,“我,過一米八了!過了!我不用墊。”

紀安按住金滿來的肩膀,“好了好了,知道你有一米八了,不用秀了,抓緊去查監控吧。”

監控室外,工作人員一臉正直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我們的監控有些涉及客人的隱私,除了虞總不能給任何人看。”

金滿來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照像這邊的監控,“就是你們虞總叫我來的!我這還有她簽字跡,你來這我給你看。”

說著,他把人拉到一個攝像頭死角,給紀安打了一個眼色,紀安會意,立刻帶著兩人進去查監控。

花滿樓對這些裝置的操控比他倆精通多了,很快找到了對應的攝像頭,他調整時間。

螢幕上,頭頂廚師帽的人影一個踉蹌,跌在門口,馬上又掙扎起來沿著走廊狂奔。

花滿樓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不斷操作,追蹤著這個身影的路線。

廚子沒跑多遠,說著走廊盡頭一拐,跑入了三樓的洗手間裡,然而一直到攝像頭記錄到他們四人起身去金滿來房間,也沒有人出洗手間出來。

監控室門口傳來金滿來死纏爛打的聲音,看樣子是拖不住多久了。

花滿樓切了最大倍速播放,四雙眼睛都死死盯著螢幕,生怕錯過一點細節,一直播放到正常時間,還是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門把手發出摩擦轉動的聲音,花滿樓飛速切換回來,擺出一副什麼都沒做過的樣子。

工作人員開始趕人,“貓丟了不歸我負責,你去找領班說,這的客人非富即貴,我都得罪不起,真的不能給你看監控。”

紀安裝做失落的樣子,“行吧,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我那貓認家,說不定一會就自已回來了。”

見監控沒被動過,工作人員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巴不得他們趕快出去。

等他們走的遠了,金滿來問:“怎麼樣?找到了沒有?”

紀安搖搖頭,四人一狗直奔三樓的洗手間。

白狗低頭嗅著氣味,抬頭向女廁那邊示意,“你們四個誰進去看看?”

四個男人面面相覷,裡面如果有人的話,一聲色狼誰也跑不了。

白狗嘆氣一聲,“得了,一看你們就指望不上,還是狗爺我去吧。”

“多加小心!”紀安囑咐了一句,喬木雖然面上不情願,手上還是極快地給白狗貼了一張后土符,輕念一聲咒語,形成一道無形的防護。

白狗推開雕花繁複的隔斷門,小心地走了進去,不過半分鐘,裡面傳來它的聲音,“進來吧,裡面沒人。”

四人都走了進去,裡面的確空無一人,只有窗戶開啟著,強勁的海風一個勁的順著窗戶往裡灌。

很明顯,廚子順著窗戶跑了。

喬木把手伸出窗外,洶湧的霧氣很快把手指變得朦朧,不遠處的海面也變得不真切起來。

他皺眉道:“這麼大的風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麼濃的霧才對。”

金滿來無所謂到,“反正現在都有導航,也迷不了航,我們只是在近海轉一圈,你要是想的話,明天就能回去。”

紀安拿出自已的磚頭機看了看,“我沒有訊號了?你們呢?”

花滿樓拿出自已最新型號的手機,“我也沒有。”

金滿來不信邪的掏出自已的看,然後洩氣的放了回去。

“看來我們的對手不止這一個。”喬木有些擔憂,他拿出一個特製的密封小管,扣開封口,從裡面倒出一隻類似於螢火蟲一樣的小蟲子。

這東西紀安還沒見過,一臉好奇的看著他操作。

“這是捉妖司用來求援的工具,勉強也算是一種特殊的妖物,不過我們馴養了,你來的時間短還沒來得及給你配備。”

懂了,資歷不夠唄。

紀安看著小蟲在喬木掌心甦醒,隨即展開翅膀飛出窗外,沒過一會,又從窗戶飛回來,停在喬木手心。

“這就完事了?”紀安問道。

“這霧不是普通的迷霧,引信也飛不出去,這下真只能靠我們自已了。”

鬧了半天啥用沒有,關鍵時候一點也指望不上,紀安也不失落了。

他仔細觀察窗臺上細微的痕跡,“廚子捱了你一下,腿腳不利落,甲板上也可能一直有水手,雖然有可能水手中有他的接應,但風險太大,我覺得更可能他翻進了附近的窗戶。”

花滿樓點頭,“不錯,但是如監控室那位說的一樣,今天大哥請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放我們進去搜。”

“那我們就先去廚房。”喬木提議,“他在那工作過,一定會有痕跡留下。”

遊艇的廚房裡,老周哐哐的顛著鍋,抽空還照看旁邊鐵板上煎著的牛排。

旁邊的錢師傅同樣忙活著,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來,“你說老趙去哪了?到晚餐點本來就忙,他還不知道去哪了。”

“誰知道呢。”老周把糊了的牛排扔進垃圾桶,“聽說被一個客人叫走了,說他的菜有問題。”

“他上午還特別興奮,還忙活著整糖,還在上面雕花,也不知道想討好誰,這下出事了吧。”

錢師傅語氣有些酸,在廚房裡,趙師傅的廚藝一直壓他們一頭,待遇也是最好的。

紀安他們悄無聲息地溜進廚房,見廚師們說到做糖的趙師傅,便躲在角落裡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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