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王力急匆匆地趕來,手中握著一封剛送來的信件,“這是王爺的信!”

和安王有關的事情,都是第一時間送到蕭將軍手裡的。

他可是安王的死忠,該知道的都知道,就連蕭將軍和王爺的關係他也知道,他可得好好的盯著將軍,防止其它的小妖精偷家了。

然而,當蕭承嗣開啟信件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彷彿瞬間顛覆。

他瞪大了眼睛,震驚得幾乎無法言語。

“懷孕了?”他聲音乾澀地問道。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蕭承嗣震驚的立馬站了起來,桌上的公文都掉了一地。

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功夫在意這些,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手裡的信紙,聲音有些乾澀,“王爺懷孕了?我有孩子了?”

王力:......

你問我,我問誰?

就你們那關係,王爺懷孕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只是,就算這孩子是將軍的又怎麼樣,他敢認嗎?

“你那是什麼表情?”

注意到王力的臉色開始微妙變化,蕭承嗣瞬間被憤怒點燃,脫口而出:“王爺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

他堅定地補充道:“無論如何,這都無法改變我們的血緣關係。”

沒錯,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認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

王力:......

王力心情複雜。

他那英明神武的大將軍似乎被刺激的不輕。

刷!刷!刷!

就在王力愣神的片刻,蕭承嗣已經迅速撰寫了一封書信,遞到他的手中,命令道:“將這封信交給王爺。”

鹿鳴可是他的女人,現在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孩子以後叫別人父親。

他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相信絕對能夠完美地解決這個問題。

唯一需要擔憂的是,鹿鳴可能不會接受這個提議。

如果可以的話,蕭承嗣甚至希望自已能夠親自前往南蠻,和鹿鳴好好的溝通一下。

王力:......

王力心裡苦!

將軍是不是忘記了,王爺可是假皇子,被發現可是要倒黴的。

......

噗!

看完蕭承嗣回信的鹿鳴頓時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

他居然想出了一個讓她納他為妾的主意,就為了以後不讓小崽子們喊別人爹爹?

鹿鳴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可不會告訴他,如果真的做了妾,那將來可是要稱呼他為姨娘的,他那個想讓孩子喊爹爹的願望沒戲。

鹿鳴又哈哈大笑了一陣,最後,還真無中生有了一個貴妾。

她有什麼錯呢?

隊伍裡從今天開始多了一個從西洲城那裡納的,蕭姨娘。

她還特意提到,蕭姨娘最近懷孕了,正在安心養胎,畢竟安王的身體狀況不佳,這個孩子很有可能是他唯一的孩子,可不是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嗎!

嶺南與西洲之間的距離並不遠,一行人快馬加鞭,不到一個月便抵達了位於嶺南的安王府。

嶺南的院落與江南的精緻細膩截然不同,也不同於西洲的粗獷風貌。

這裡的水汽更為充沛,空氣中瀰漫著溼潤的氣息。

地面潮溼,頗帶亞熱帶氣候的特色,建築物多高出地面兩三米,四周綠葉繁茂,繁花似錦,生機勃勃。

這樣植被茂盛的地區,毒蟲猛獸也相對較多。

為此王府的建造和佈置都顯得尤為考究,王府採用江南園林的設計風格,每一磚一瓦都經過精心雕琢,既展現出精緻古樸的風貌,又巧妙地融入了嶺南溼潤的氣候特點。

這樣的景緻,直接讓這幾個月看慣黃沙的鹿鳴也不禁暗自點頭。

這院子建造,佈置的都十分的好看,大氣。

隨侍的丫鬟婆子們也同樣興致勃勃地打量起來。

一行人匆匆看過幾眼,就各自忙碌起來,該灑掃的便灑掃,該休息的也休息了,有再多的安排也只能等到明天。

初來乍到,大家並未感到任何不適應,反而因為需要快速趕路的原因,這一路上的顛簸實在太過辛苦,難得有個睡安穩覺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全都起了晚。

趙長史可是鹿鳴的死忠,自從來到封地之後一直盡職盡責。

他對手下人耳提面命,時刻敲打,確保王府的日常運作井然有序。

因此,當王府中的人還在沉睡時,趙長史已經備好了豐盛的早餐,庭院也被打理得乾淨整潔。

得知安親王昨晚抵達的訊息,趙長史帶著幾個心腹早早地就在隔壁小院子等著,一聽到王爺吃完早飯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

鹿鳴剛吃完飯,就聽到了管家的稟告。

“王爺,趙長史他們已經到了。”

眾人來到書房,趙長史幾步上前,遞給了鹿鳴一疊厚厚的資料,“王爺,這些都是南蠻地區有名望的員外、縣裡的主簿、知縣以及少數民族的詳細資料。”

趙長史微微一頓,繼續道:“我們來這裡的時間太短,而當地人又極為團結,因此深入打探訊息頗為困難。這些資料,也僅僅是表面的資訊。”

鹿鳴接過資料,眉頭微皺。

趙長史補充道:“不過,最近有一些特別的人來到了這裡。陳太傅一家,因科舉舞弊被流放至松縣。”

“哦?”

鹿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科舉舞弊?這可是大事,難道朝廷的大流放已經開始了?

“來的是什麼人?”

趙長史不管怎麼說也是宮中的人,他還真認識,詳細解釋道:“是的,王爺。最近陳太傅一家因科舉舞弊之事被流放至松縣。陳太傅曾是已逝太子的老師,但因涉及科舉洩題,三族都被牽連。”

“嗯?”

鹿鳴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科舉舞弊這麼嚴重的罪行,竟然只判了個流放?該不會是個二五仔吧!

這與她對那位便宜老爹的瞭解不符啊!

該不會是有什麼隱情吧!

果然,趙長史接下來的話印證了這一點。

趙長史似乎看出了鹿鳴的疑惑,補充道:“王爺,雖然陳太傅被指控科舉舞弊,但並未在其府上發現確鑿證據,念及他曾為太子太傅,故只判流放。”

鹿鳴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她不禁好奇地追問:“那其他皇子沒有動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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