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睛,心中默唸:“福寶,這次的委託人給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活下去。”福寶簡潔地回答道。

鹿鳴嘆了口氣,有難度啊!

這個任務在和平時期或許並不困難,但在這個充滿陰謀和權力的皇宮裡,卻是最艱難的挑戰。

作為一個還有兩個月才成年的皇子,她必須儘快開始謀劃。

她在腦海中仔細梳理著大周的疆域圖,挑選出幾個氣候溫暖、適合休養的地方。

想要在這個危機四伏的皇宮中生存下去,她就必須提前開始準備。

最後,停在了其中一個位置。

就這了!

南蠻!

南蠻,這片廣袤而荒涼的土地,坐落在遙遠的西南邊陲。

這裡人口稀少,經濟落後,時常受到自然災害的侵襲。南蠻的百姓性格彪悍,一言不合就開打。

更離譜的是,朝廷的官員派一個死一個,死法還多種多樣,還都是意外!

這下,就沒人敢在過來了,這裡也被其他地方的人當成了洪水猛獸,不敢越界。

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算面積在大,還是一個老是需要賑災救濟的地方,也沒哪個人去惦記。

那地界,真是狗都不去,要啥沒啥,還是個雞肋,於已方毫無益處。

不過,鹿鳴用後世的眼光來看,這南蠻還真是個好地方,單單那環境,在種植上就能直追江南地區,最重要的是它臨海啊!

不過說這些還過早!

目前,鹿鳴最迫切的需求是找到一個機會,一個能夠讓她封王並儘快前往封地就藩的機會。

還不待鹿鳴謀劃,就先出現了變故,也間接幫了她一把。

太子薨逝,鹿鳴也一直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養病。

這天,剛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的皇后,得知與太子一同中毒的鹿鳴竟然還活著,她的情緒瞬間失控。整個人都癲狂了起來。

鹿鳴怎麼可能還活著?

她怎麼敢還活著?

皇后憤怒地想著。

她的太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下,而鹿鳴卻還在苟延殘喘。她要讓鹿鳴陪葬,下去繼續陪伴她的太子。

在皇后看來,鹿鳴和王才人這對母子本就是從她宮中出來的,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對她來說就是一個賤人。

要不是因為陛下對後宮抓的緊,她早就對王才人下手了,還能讓她生下來?

因此,鹿鳴和王才人在宮中的日子一直不好過,吃不好穿不暖,被人欺負都是常事。

也就是後來,太子需要拿鹿鳴來刷聲望,她們的情況才稍有改善。

如今,皇后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對鹿鳴的殺意更加濃烈。

她毫不猶豫地吩咐身邊的內侍送上一杯毒酒。

皇后這是看準了沒有人會為鹿鳴撐腰,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毒發身亡,就算是發現了又能怎麼樣?

念在她失去了太子的份上,也不會對她如何,她可不是隻有太子一個孩子的。

“十九殿下,快喝了吧。”李公公催促道。

鹿鳴身邊的貼身丫鬟玉竹想要為殿下求情,卻被幾個公公粗魯地按倒在地。玉竹掙扎著,聲音帶著哭腔:“李公公,我們殿下身子弱,這酒......”

李公公冷哼一聲,打斷了玉竹的話:“十九殿下都快不行了,毒發身亡是遲早的事。”他瞥了一眼鹿鳴,語氣中滿是輕蔑:“十九殿下,您和太子關係那麼好,肯定不希望太子孤單吧?”

李公公並不把鹿鳴放在眼裡,即便他是皇子又怎麼了?最後還不是得死在他手裡?

在他眼裡,鹿鳴很快就會成為一具屍體,就算不同意又能怎麼樣?

等會十九殿下死了,這些人都會陪葬,他背後站的可是皇后主子,他完全不害怕。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皇后原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卻沒想到,皇帝的多疑讓她的計劃徹底暴露。

能當皇帝的疑心病都很重,因為李太醫的話,太醫院的好幾位大人一起過來了。

當然也包括建安帝。

好巧不巧的就看到了,皇后身邊的內侍正在強迫鹿鳴喝毒酒的場面。

這下,事情鬧大了。

皇后公然殺子,物件居然還是一個皇子,其行徑震驚了朝野。

等鹿鳴身體稍稍好點的時候,就接到了封王的聖旨。

這封王聖旨背後,似乎還隱藏著某種補償的意味。因為,除了南蠻之外,皇帝還將剛被打下來的西州也劃給了她。

西洲位於南蠻以西,遠離大周,土地貧瘠,多為遊牧民族居住。這裡的風土人情與大周截然不同。

西洲就是此次蕭承嗣大將軍西進時候打下來的一塊地盤。

不大,也就一座城。

說到蕭承嗣,這也是一位奇人。

他的家族以文治國,祖父生前曾官至右相,如今父親也是右相。

然而,蕭承嗣卻是一個例外,他從小對武藝情有獨鍾,自幼便喜歡舞槍弄棒,還曾因為不學無術被趕出過國子監。

後來,蕭承嗣性子稍稍收斂了一些,在國子監中成了一眾紈絝子弟的頭頭。

看著這個逐漸變得叛逆的兒子,蕭丞相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那麼多的皇親貴胄會聽他一個小屁孩的?

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最後實在無法,只能將人給扔到軍營裡裡去,只希望他去吃吃當兵的苦,艱苦的環境能讓他改邪歸正。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蕭承嗣在軍營中如魚得水,表現的越來越出色,甚至晉升為百夫長。

蕭丞相這才徹底放棄了讓兒子以文入仕的念頭。

十年間,蕭承嗣從一名普通士兵蛻變為統領千軍萬馬的大將軍,他的人生故事簡直就是一部勵志人設的大男主啊!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這位傳奇人物最終卻淪為了炮灰。他前期越順利,後期就越悲慘。

收復西洲大半年之後,西洲糧草告急,但朝廷內爭權奪勢延誤了軍情,糧草遲遲沒有運到。

在新年的當天,蠻人捲土重來,西洲軍飢寒交迫之下抵擋了蠻人數次攻擊。

一個月後,西洲城內無一人生還,餓死者無數。

因為西洲軍的覆滅,拉開了大周內亂的序幕。

所以,對她來說她必須要在新年之前順利離開西洲到達南蠻,爭取那一線生機。

現在的西洲剛經歷過戰爭,急需皇子過去安撫,但是現在這個時間點,卻沒有哪個皇子傻的願意離開京城。

皇子們從京都出發去往西洲,單說行程差不多就得三四個月,再加上安撫難民,處理當地的政務,這一來一回少說也得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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