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咱就別擱這開玩笑了哈。”

桑博看著奧托那一副不像玩笑的模樣,心底可謂是慌得一批。

“下層區......不是早因多年前的一條命令,與上層區沒有往來了嗎!”

三月七的眼神一下子透徹,她頓悟了。

“哦~所以咱們之所以前往下層區,是為了躲避鐵衛日無休止的追捕?”

“三月,你可算是成長了......”丹恆&奧托投去一抹欣慰的眼神。

“道理我懂了,只是——”指向正與信用點激情舌吻的桑博,三月七疑惑開口。

“這一切與他這小毛賊有啥關係?”

[放開那一張信用點,讓奧托來!]腦海裡的‘小丑’用著瓦爾特的聲線,大聲叫嚷道。

聽到瓦爾特的聲音,奧托著實有些難繃,卻又很好隱藏住了這一抹笑意。

“呵呵,一介遊走各地的奸商,卻能屢次從鐵衛的天羅地網中憑空消失,想必身懷絕技......”

奧托話語一頓,朝向桑博深深地投去一眼:“我說的沒錯吧,歡愉的命途行者?”

即使桑博掩蓋的手段如何精巧,但在身上寄宿一抹歡愉意志的自已面前,都顯得毫無意義。

“歡愉的命途行者?

丹恆看向桑博的眼眸多了一絲戒備。

放眼寰宇,要說名聲最臭名昭著的,毀滅當仁不讓排行第一,其次便是歡愉,也有甚者認為雙方不分伯仲,都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誒呀呀,大哥你不也是?身上的歡愉之力甚至比咱多著多呢。”

桑博悄悄把信用點揣在兜裡,攤手一笑。

“行,既是同行,就沒有不幫忙的理由,也算是吃到大瓜的報酬了,那麼現在就去?”

“不......”

奧托輕輕搖頭,眼眸意味深長。

“計劃還需一人,那一個深刻影響戰局之人。”

......

幾息之間,奧托平淡訴說完了自已的計劃,面前三人已是一臉震驚。

“謀反守護者身邊之人,的確不失為一種好辦法。”丹恆也對此方案表達了贊同。

“神,太神了......乾脆咱現在把她綁來,一步步催眠洗腦得了!”桑博的聲音愈發興奮,奧托的想法簡直太有樂子了,他很難不加以贅述。

“咱又不是邪教組織,不興做啊...”三月七小聲吐槽道。

“不必急於一時,我相信那名小姐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奧托輕笑一聲,一切仍在他的掌握之中。

“按計劃前進吧。”

眾人開始沿路前進,在桑博引領下成功來到一道柵欄鐵門前,但裡面駐守著銀鬃鐵衛。

“八成是從其他方向前來圍堵我們計程車兵,不要正面衝突,找別的路吧。”丹恆理性分析道。

一番尋找,眾人又來到一道柵欄鐵門前,按下開關,鐵門沒有任何動靜。

“這道門......好像沒法直接開啟,不會是解密吧?”

三月七與丹恆一齊看向了桑博。

“別看咱,我可一概不通哈......”桑博無辜地聳聳肩。

奧托則饒有興趣地湊到解密機關前,大致瞄上幾眼。

嘎吱——

經奧托噼裡啪啦的一頓操作,鐵門隨之被開啟。

“沒接觸過,難度係數十分簡單。”迎上三人驚訝的目光,奧托輕描淡寫地表示道。

“咦,凡爾賽的味道都快溢位文章了......”

眾人穿過門檻,不一會來到二重鐵門前。

“這道門沒有開關耶?”三月七呆呆地問道,無法對此解釋,畢竟她的人設是一位單純可愛的少女。

“請看VCR。”

透過桑博手指的方位,眾人遙望向一側通道,開關坐立於盡頭,由一隻赤紅色的裂界怪物把守著。

那頭怪物身上的服飾與武器,是銀鬃鐵衛的?

驚訝一瞬後,巨量的新鮮感佔據心頭,迫使奧托主動邁出了腳步。

有一件事情,他不得不想要去確定......

只見奧托閒庭自若地迎面走去,那個裂界怪物也注意到了他,手持一柄長斧,嘶吼著襲來。

然而就在幾步之遙的距離時,奧托舉起了一把天火聖裁,打出一槍。

嘭——

[headshot!]

腦袋與身子各有心事的分家,裂界怪物直挺挺倒在地上,‘砰’地一聲炸了。

“我勒個乖乖,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以內槍又準又快啊......”桑博唏噓一聲,回想雪原被頂腦袋的一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萬幸自已長了一張能說善辯的嘴,不然只怕下場比這貨還慘吶。

“呵呵,果然......”透過擊殺裂界鐵衛,奧托初步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

這些裂界怪物毫無生命特徵,只是單純由虛數能構造出的無意識體罷了。

奧托按下開關解除門禁,鐵門緩緩開啟,眾人沿著道路繼續前進,四周寂靜無聲,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不一會,眾人止住腳步,映入眼簾一條空曠的通道前,裂界出口赫然位居在盡頭。

四人繼續前進,腳步卻故意緩慢下來,彷彿在刻意等待些什麼。

果不其然,下一刻在兩側的頭頂冒出眾多鐵衛,一道道槍聲隨之響起,眾人險之又險地躲過。

一眾鐵衛迅速趕到,不僅將裂界出口擋住,更把來時的路給堵了個嚴實。

“縱使遭到裂界的侵蝕,這裡仍是貝洛伯格的一部分,鐵衛對曾經的家園瞭如指掌。”

布洛妮婭漸漸走到前頭,逐一掃視眾人,卻看到了個意料之外的人。

“桑博·科斯基?難怪巡視鐵衛一直搜尋不到人影,原來是你幫助了這些謀反者。”

“謀反者?布洛妮婭小姐,你就是這樣認為我們的?”奧托出言詢問道,眼裡透露一股失望勁。

“守護者大人調查了你們的背景,說你們的身份和目的皆是偽造,意在破壞築城者對貝洛伯格的掌控。”

布洛妮婭看著奧托,心中不自覺滋生出一股敵意,戒備地說道。

“誹謗,都是誹謗!”三月七舉起雙臂,抗議地高呼道。

“不可能,母親不可能會撒謊!”

布洛妮婭堅決地否決道,可突然之間她愣住了,昨日克里珀堡的一幕湧上心頭。

那時的母親,不僅對民眾隱瞞了實情,還仍派遣大量兵力前往邊疆,造成鐵衛日無休止的傷亡。

“我們是否為謀反者,以及你的母親是否有問題,你遠比我清楚。”

察覺布洛妮婭的意志發生動搖,奧托趁熱打鐵說道,語氣裡飽含意味。

奧托的低語迴盪在布洛妮婭的腦海,令她痛苦地捂住了額頭。

“不,不......都是一些邪門歪理!”

思緒一下子變得混沌不堪,布洛妮婭乾脆捨棄了思考,抬手喝道:“鐵衛,給我逮捕他們!”

一眾鐵衛從四面八方漸漸湧上前,場上形勢焦灼了起來。

“丹恆,快用你那無敵的後備隱藏能源想想辦法啊!”

“......我沒有。”

“都啥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奧托哥,要不你來?”

“呵呵,我那可不興用啊。”奧托呵呵一笑,默默與桑博對視一眼。

戰鬥一觸即發,三人喚出各自的武器,便與幾十名銀鬃鐵衛糾纏在了一起,奧托則牽制起了布洛妮婭。

不論是從人數亦或實力上來看,雙方都存在著天壤之別。

不一會功夫,浩蕩成群的鐵衛潰不成軍,三月七與丹恆也因此消耗了不小的體力,大口喘著粗氣。

“怎麼可能?!”

布洛妮婭焦急呢喃一聲,正想走向一名鐵衛,腳下卻是踩到了些什麼。

低頭看去,那是一顆黑色的小型炸彈,頭上的引線火速燃燒著。

“這是什——”

話未說完,黑球迸發出一股灰濛濛的強煙,擴散速度之快。

布洛妮婭被嗆得咳嗽,下一刻腦袋暈眩,逐漸失去意識,向前倒去,幸虧奧托及時攙扶住了她。

“所以,咱們這就算是把事辦妥了?”桑博玩轉了一圈手中短刀,悠閒地走上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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