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聞嘀咕一聲:“神經病。”

誰知這成年男子笑得更為放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喜歡別人這麼叫我!”

下一秒:

“啪”

成年男子頭不見了,血液從沒頭的脖子那噴灑了出來,像是室內降雨,但那放肆的笑聲並沒有消失,而是在墨聞耳邊周旋。

哈哈哈哈哈的。

墨聞只覺得有些暈眩,本能的捂著腦袋,但那笑聲好似是在靈魂中游蕩著,怎麼都無法消除。

“噠。”

墨聞突然斷片了。

被眼皮保護著的眼球感到了一股刺入眼脈的光芒。

疲憊的身體努力的睜開了有些薄皮臃腫的眼睛,看著天空,陽光與星空並存。

腦袋看了看左右,才發現自已還是在那座荒島上,之前的一切,似乎都是幻覺。

還是那身裝扮,只有一條髒破的睡褲,塑膠部分融化的美工刀,塑膠粘在手掌的皮肉上,裡面粘住了。

似乎與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只不過這醒來似乎還是少了些什麼東西,比如耳邊會說話的?

墨聞虛弱感十足,身體也有些疼的難以昏睡。

墨聞頂著紫外線太陽光慢慢起身,看到海面上竟然還有一艘完成度較高的輪船。

但無保養的長日暴曬和海水的侵蝕讓它上面部分割槽塊還是生出了鐵鏽,無法掩埋歲月的痕跡。

墨聞嘗試重新著掌握身體的控制能力,有些生疏,肌肉的記憶也淡了,也不知道毫無能量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一看就過了很久。

鹽分也在侵蝕著墨聞身上所剩不多的水分。

墨聞站起了身,嘗試運動了一下基本的四肢,發現好像除了表面有些瘦弱的像貧民窟一樣的以外基本並無大礙。

他試著重新開口說話,支支吾吾的,嘴皮還有些裂,嗓子有些啞,但能聽懂。

墨聞沿著這小荒島的邊上往那艘輪船的方向靠近,路上有些石子,這讓他不得不把睡褲那一塊有些爛掉的部分撕下來裹在雙腳的腳底上。

不然用這麼虛弱的身體得痛死。

因為輪船是漂在海面,墨聞本來還在疑惑它為什麼沒有飄走,但只要靠近一點就懂了。

六條有些生鏽又長了點青苔但卻看著意外可靠的鐵鏈把巨大的輪船緊緊的扣在那一塊靠著荒島邊的區域內。

不過因為眼睛的長日暴曬和原本就有一些近視,損傷有些大,看不太清,得過去才知道。

大概半個小時。

墨聞來到了最靠著輪船荒島的邊上,有些好奇這些鐵鏈,仔細觀察了一下。

他發現,這六條鐵鏈的一端固定在輪船上,另一端卻深深嵌入了荒島的岩石中。

“這些鐵鏈是為了防止輪船漂移而特意設定的,這是當然,但這種做法並不像是我的那個時代的作風。”墨聞自言自語道,聲音很小,生怕嘴唇裂了開來。

又觀察了下輪船,很大,還有兩條摺疊樓梯,只不過生鏽了,距離夠的,可以上去。

墨聞在地上弄了點乾土抹在腳底,和睡褲上扯下的幾條棉一起扭在腳上,便踩著樓梯,小心翼翼的上去了。

就是手上粘個美工刀,有點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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