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益明本來是想要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的,但即墨澄可不想再到處走,只能在原地把話都說完了。

反正又沒有多少可以說的。

即墨澄當然是不會跟他們說這件事的,這事情多麼費口水啊,自然是由徐洋這個嘴替來說了。

即墨澄則是坐在一旁的公園椅上坐著,即墨澄看了看四周,風景挺好,就是太陽有些刺眼。

徐洋跟他們聊了將近十幾分鐘的時間,汪婉瑩就盯了即墨澄十幾分鐘的時間。

即墨澄心中感嘆,看來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啊,不過她喜歡,甚至可以再加重些。

“我看你們這模樣,對這兇手更加上心啊,不像是為了碎屍案而來的。”即墨澄哪怕跟他們有些距離,以她的能力,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不是什麼難事。

“說笑了,我們自然是為了碎屍案而來的,對兇手的關注難免也就多了些。”胡益明聽到即墨澄的話,便解釋道。

胡益明臉色平靜,看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徐洋也不管其他,反正胡益明是隸屬國家,給國家辦事,總不可能做出害國家的事情來。

雖然即墨澄說得挺有道理,就連自己都已經發覺了,胡益明對於兇手的關注度可能就稍微高一些。

“談完就走吧。”即墨澄不會繼續追問,只是有些好奇,畢竟那傢伙之前動了徐洋,還有就是他那畫符的手法總感覺有些熟悉。

“談完了。”徐洋點頭回了一句,看到一旁掉落在地上,奶茶都已經流乾了的奶茶杯子,嘆了口氣。

把奶茶杯撿起來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即墨澄看著那扔掉的奶茶杯,心情突然莫名地有些不爽。

“澄姐,我回去給您弄一杯水果茶怎麼樣?”徐洋自然是察覺到了即墨澄看著奶茶杯那火熱的視線,連忙說道。

“勉強試試。”即墨澄說了一句,邁開步子就往家中方向走。

徐洋:傲嬌吧你。

徐洋緊跟著即墨澄的步伐回了別墅,只是徐天縱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出門的時候被徐洋險些躲過,但不代表回去時的運氣就會很好。

徐洋自然是認得徐天縱的,自家老媽可沒少跟自己發老爹的照片,生怕認不出來。

徐洋心想著,自己現在戴著面具,應該是不會認出來的,應該沒事。

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讓自己鎮定下來。

只不過,他忘記了,即墨澄手上的那把雨傘可是自家的傳家寶,這麼顯眼的存在,徐天縱怎麼可能當作沒看到。

所以就在兩人準備進入小區門口的時候就被徐天縱攔了下來。

“小姑娘,打擾一下,這把傘的主人在哪裡?”徐天縱壓根就不帶繞彎子,直接就問上了。

“你是說的哪個主人?”即墨澄笑盈盈地回問道嗎,她自然是認識徐天縱的,那條親緣線,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對於徐家的人,即墨澄還是算有點耐心的,當然,前提是隻要不在她的面前,跟她講什麼大道理。

只不過這魂傘的主人可是有很多個,最開始的主人就是徐光霽。

“徐洋。”聽到即墨澄這話,徐天縱順帶地就打量了一下即墨澄,當看到即墨澄身上的衣服材質的時候,整個人都吞了一口口水。

徐天縱的眼睛都滿是星星了:行走的人民幣啊,自家兒子不會是被包養了吧,還老牛吃嫩草,不對不對,這姑娘的骨齡有點問題。

百歲?不可能,哪有人百歲的骨齡還是青少女的模樣。

徐天縱打量著即墨澄的眼神越發怪異。

“你眼睛不想要了。”徐洋臉色陰沉地擋在了即墨澄面前,這模樣倒像極了兢兢業業的保鏢,保護自家小姐。

徐天縱的身高都沒有徐洋高,徐洋那麼一站,徐天縱眼前瞬間就一道肉牆擋著了。

“臭小子?嘿,還帶人皮面具了?說誰的眼睛不想要了,沒大沒小,誰教你的。”徐天縱一抬頭,僅僅是疑惑了一瞬,下一秒就直接認出了徐洋。

抬起手就想要給徐洋腦袋上一個板栗,但被徐洋直接躲過去了。

徐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自家老爹直接認出來,這就尷尬了,誰能想到自家老父親十幾年不見自家兒子,還能認出來自家兒子的。

徐洋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照片也是他老媽給自家老爹的,自家老媽就是插在中間的間諜。

“你是不是把魂傘送給這姑娘了?”徐天縱兩眼發光,嘴角都快裂到後腦勺了。

徐天縱此時算盤已經打得啪啪作響,要是即墨澄看上自家兒子,那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自家窮的叮噹作響,要是徐洋被即墨澄看上可不就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看徐洋把自家的傳家寶都送給人家當定情信物,可不就是說有戲?

“把你的口水收一收。”徐洋看著自家老爹,很是嫌棄。

“你老爹我就不催你回家了,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的兒子,就是有本事。”徐天縱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也不說自家兒子是逆子了,看著徐洋,很是欣慰,就連目光都溫柔了不少。

“……”您老腦子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這說的什麼話,他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不錯不錯,一定要努力,知道不?你爹我看好你,富家千金是有些難搞的。”徐天縱拉過徐洋,悄咪咪地說道,生怕兩人的悄悄話被即墨澄聽見。

“……”徐洋聽著自家老爹的話,真的是越發地離譜了,離離原上譜,離了個大譜了都,這都什麼跟什麼。

感情自家老爹以為自己跟即墨澄是一對。

一想到這,趕忙回頭看了一眼即墨澄,這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就看到即墨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模樣。

徐洋瞬間就猛地一個激靈,完了,不用說了,即墨澄已經聽到了。

看著自家的財迷老爹,趕忙解釋。

“老爹啊,你可能誤會了,我跟她也就是僱傭關係。”

徐洋話音剛落,腦袋上瞬間就捱了一個板栗,徐天縱打的。

“沒用的玩意。”徐天縱氣得吹鬍子瞪眼,可惜他沒有鬍子,表情變得比誰都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徐洋。

“……”迫於自家老爹的威壓,你自己亂想的能怪誰?徐洋感覺自己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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