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害怕嗎?”焦凱安看著面不改色的徐洋,手顫顫巍巍地指了指離開的老者問了一句。

徐洋看了一眼焦凱安,不害怕才是怪的,想著,徐洋就示意他往後看去。

焦凱安頭不由得就扭回去看,哪裡還有那個老者的身影。

“不會大白天的,都有那個吧。”焦凱安說著,看著這些破舊的紅磚房和泥瓦房,總覺得裡面有雙眼在盯著自己。

甚至害怕裡面會不會突然蹦出一個粽子來,來個山村老屍。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焦凱安提議道,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大白天的,哪裡會有,別自己嚇自己。”徐洋睜眼說瞎話。

“對哦,現在是白天哦。”一聽徐洋這話,焦凱安立馬就挺直了身子,害怕也都消失了不少。

與此同時,徐天縱這邊跟徐洋兩人到達的地方完全不同。

與徐洋兩人唯一相同的就是村落是一樣的,深夜之中,村民在街道上游蕩,他們像是失了魂似的,雙目無神,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徐天縱知道自己是進入鬼域了,當想要離開的時候,為時已晚。

“完了,這是要栽在這裡了。”徐天縱慾哭無淚,下一秒又嚴肅了起來,既然出不去,那就先把那些孩子找到了再說。

**

“小澄,怎麼了?”看到即墨澄突然怔了一下,何怡不由得問道,畢竟是沒有見到過即墨澄這模樣過,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不免就擔憂了起來。

“無礙,就突然想起點事情。”即墨澄輕笑地回了一句,讓何怡放寬心。

心裡卻在想著剛才感受到的。

是不是該說小傢伙運氣太背,怎麼回個家都跑到鬼窩去了,還是該說運氣太好,遇到的鬼一個比一個強。

“沒事就好,要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們說。”何怡也是笑盈盈的,不知道為何,跟即墨澄待久了,她看即墨澄就越來越順眼了。

“三哥應該是要回來了吧,看你面帶紅光的。”寂寞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這你都知道?”何怡驚奇,只不過最近褚子卿都在忙,連電話都沒有幾個回來,怕是可能跟上一年一樣,也在出任務,沒辦法回來了。

“你三哥還沒有給我回資訊,不確定回不回來。”何怡臉上是笑著的,但眼底還是有些落寞,哪個成了親的女人是不希望過節的時候有自家男人陪的。

更何況何怡這種一年可能一面都見不上的。

“爸爸要回來。”都說母子連心,褚良可能是感受到了自家母親情緒有些低落,伸手就抓著何怡的褲腿說道。

仰著頭看著比自己高大數倍的何怡,笑嘻嘻的模樣,像是在安慰何怡。

何怡掩嘴一笑,抱起了褚良“對,爸爸要回來了。”

這話,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即墨澄看著母子倆的互動,選擇了沉默:我都說了褚子卿要回來,咋就不信呢?

視線從何怡母子倆身上移開,轉念想到徐洋的事情,想著要不要過去一趟,要不然這小傢伙就算活下來也可能變成殘廢。

徐洋兩人走進村子後,才發覺還挺大的,在山坡上看村子時,明明感覺不是很大。

走了半個多小時都還沒有轉完,但詭異的是,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才是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

很安靜,安靜得可怕,除了剛開始聽到的雞鳴聲,就再也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了,就連原本看到的裊裊炊煙,在進入村子後也都看不到了 。

“怎麼回事啊,大白天的,他們是都不出門嗎?”焦凱安不由地嘟囔了句。

徐洋剛想要回答他的話,就聽到不遠處有說話的聲音,就連焦凱安也聽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

“那邊好像有人,我們過去看看。”徐洋指了指一戶泥瓦房的人家,門口外站著五人。

看著裝束,不像是村裡的人,倒像是外來的人員,一個長者、一箇中年人跟兩個小年輕,三男一女。

焦凱安還沒有等徐洋活落下,就已經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好不容易看到人,自然是要過去看看的。

徐洋也趕忙的跟了上去,走近後,看到他們身上帶的傢伙,徐洋大概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

原來是一群玄師,為首的是一名老者,拿著一把拂塵,靜靜地聽著自家弟子跟那村民對話。

“都說了這個村子裡沒有什麼怪事,你們趕緊走,我們村不歡迎外來人。”說話的是一個老婦人,佝僂的身子並不是很高,跟幾個玄師說話,頭都是抬著說的。

她有一隻眼睛是空的,留下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在臉上,另外一隻眼睛也跟白內障患者一樣,晶體渾濁得看不到瞳孔了。

臉上和脖子上有兩道明顯的疤痕,年代幾乎已經很久遠,增生的疤痕很明顯,看上去有些駭人。

當她抬起手的那一瞬間,他們還看到老婦人左手的手指都沒有了。

老婦人雖然視覺不行,但是聽力還是可以的,徐洋兩人還沒有靠近,老婦人就猛地抬頭朝他們看過來。

嚇得焦凱安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整個人差點就直接撲在了徐洋的身上,徐洋快速地躲開,順帶著拉了他一把,才讓他站穩。

看到老婦人的舉動,那幾個玄師也都看向徐洋兩人。

焦凱安可不是徐洋,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這齊刷刷的目光,大白天的也嚇了他一跳。

徐洋都有些懷疑,他真的是個靈異主播嗎?

焦凱安:因為那些都是假的呀,而且人都是約好了的,都是按照劇本演的。

“呵呵,那個…你們好啊。”焦凱安打著哈哈說道,眼睛都不敢直視他們,四處亂飄。

“你就不怕他們都不是人?”徐洋陰惻惻地在焦凱安的耳邊輕聲說道。

嚇得焦凱安瞬間就僵住了身子,腳軟了,完全走不動了。

“你們也是外來的?”年輕點的男子計年看著徐洋兩人問道。

“奉勸兩位施主不要在這裡久待,天黑之前務必離開。”為首的老者掃了一下拂塵,對著徐洋兩人說道。

焦凱安此時也才注意到幾人的裝束,像是除了老者穿的都是常服,但他們身上都揹著一把桃木劍和一個小布包。

為首的老者也是一樣的,但是他沒有桃木劍,手持著拂塵,身穿道服。

在這麼一瞬間,焦凱安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什麼叫害怕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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