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拂塵就要打到自己的身上,石珠顧不得身上的灼傷般的疼痛感,硬生生地直接將桃木劍拔了出來,那隻手瞬間就被灼傷,冒出陣陣黑煙,發出“滋滋”的聲音。

用那桃木劍直接抵擋了容建元的拂塵。

兩股力量相撞,發出轟隆巨響。

“噗。”容建元一口鮮血噴出,身形踉踉蹌蹌地退了數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師父,您沒事吧。”計伊若幾人連忙上前去,扶著容建元,很是擔心容建元的情況。

“我沒事,我們還得繼續。”容建元把即將湧上喉嚨的腥甜給嚥了下去,擺了擺手道。

石珠也好不到哪裡去,她此時的樣貌比原本還要可怖,臉上坑坑窪窪的,滿臉的老皮,那頭髮也是枯燥無比,跟被雷劈了似的。

看起來很是恐怖,讓人看一眼便會覺得毛骨悚然,心底泛起一股噁心感。

看樣子這個已經不算是鬼了,這是攝青鬼,這個級別的鬼,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與其說是鬼,倒不如說是妖屍,有能力的甚至還可以重生,還能魂魄離體,殺仇人於千里之外。

已經沒有了眼珠子的兩個黑洞,閃著紅光對著容建元幾人。

容建元看到石珠準備有接下來的動作,趕忙拿出幾張黃紙和硃砂,把拂塵拆卸,拿出了裡面的銅錢劍,在銅錢劍上畫出了一道道的符咒。

“師父,還是我們來吧。”計年看著容建元那強撐的模樣,趕忙說道。

“我沒事,趕緊動手吧。”容建元搖了搖頭說道,雖然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但表情卻無比的堅定。

見到師父都這樣,計年幾人也不好再說什麼,眼前這厲鬼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時候,他們也看出來了石珠是一個攝青鬼。

面對攝青鬼,他們沒有任何的勝算,頂多只能讓她受些傷。

師兄弟三人對視一眼,召喚回自己的桃木劍,快速的結印,幾人同時嘴中低吟:“太乙真人……天雷火咒……”

這個咒術遠超他們的能力,要是不行,今天都得完。

此時三人也是艱難地畫著符咒,嘴角滲出血漬,他們是咬著牙完成的這個符咒。

頓時三把桃木劍和一把銅錢劍夾帶著雷火,直奔石珠的方向而去。

石珠也察覺到了天雷火咒的威力,想也沒有想,就快速地躲避,只見那些火焰擦著石珠的衣服而過,打到了旁邊的地面上。

頓時,地面上就燒出了四個漆黑的大洞。

幾人沒有想到石珠的反應居然那麼快,看到打偏的一擊,幾人是心如死灰。

因為,這已經是他們全力的一擊。

而容建元此時都快油盡燈枯的模樣,下一秒直接就倒了下去。

“師父!”計伊若想上前去扶自家師父,奈何幾人也是虛弱得不行,舉步艱難。

此時的容建元已經聽不到他們的叫喊,昏死了過去,脈象都是微弱的。

下一秒,就連計年跟李弘方也堅持不住倒下了。

“小年,師弟。”看到兩人倒下,計伊若心都涼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倒下。

她上前去抱著自家的弟弟,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石珠也看到了幾人狼狽的模樣,笑得十分的猙獰,身子化作一縷黑風,快速的朝著幾人襲來。

“砰。”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兀的閃現出來,直接就擋住了那黑色的霧氣。

“嘭”的一聲,那黑色的霧氣就被逼回了原形,被打飛了出去。

“誰?”石珠看到突然出現的徐洋,心中驚駭不已,沒想到還有純陽之命的人。

“那些孩子呢?你怎麼回來了?”計伊若虛弱的質問道,他們辛辛苦苦不就是為了救那些孩子嗎?

他回來做什麼?

“他們現在暫時是安全的。”他是一個剛接觸的新手,他也不知道怎麼出去,所以他賭了一把。

用自己的鮮血畫了一個圈,那樣,那些化成鬼的村民就不敢靠近了,他也賭對了。

所以想著,自己雖然沒有能力,但是血有用啊,就趕忙跑回來了。

剛好看到一道黑影朝著計伊若幾人衝過來,想也沒想,就用自己正流著血的手去打那黑影。

看到對石珠管用,也算是誤打誤撞了。

此時被眾人和鬼遺忘的徐天縱,也緩緩地有些清醒過來,聽到旁邊的聲音,徐天縱沒有動,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細縫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當看到自家兒子的那一幕,驚呆了,徐洋怎麼跟過來了?不對,徐洋怎麼對看見鬼一點都不驚訝?徐洋什麼時候能看到鬼了?

一大堆問號環繞徐天縱的腦袋上。

但下一秒,危險就來臨了。

石珠已經察覺到了徐天縱,直接就竄到徐天縱跟前,準備用徐天縱滋補自己的虛弱。

徐天縱感覺到自己被抓了起來,猛地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石珠那張醜陋的大臉盆。

“什麼鬼玩意。”徐天縱雙手快速的結印,打在了石珠的身上,從而藉此機會逃脫。

看著徐天縱渾身是傷,沒有想到還這麼靈活,徐洋對他萬分佩服。

徐天縱:天知道我磕了多少的丹藥。

“攝青鬼?”逃離了石珠的身邊,看到石珠樣貌的時候,一見就認出來了,眉頭也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這是直接從紅厲鬼變成了攝青鬼了,天要亡我啊。

“攝青鬼是什麼鬼?”這是徐洋第一次聽到這種鬼的名字。

徐天縱沒有回答徐洋的問題,而是緊盯著徐洋手上的傷口,那目光讓徐洋心中發毛,因為自家老爹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總是不懷好意的,心裡定然是在打著什麼小九九。

果然,下一秒徐天縱就拿出幾張黃紙和香線,還有毛筆,毛筆沾了沾徐洋手上的血,用徐洋的血開始畫符。

那準備開始癒合的傷口硬生生地就被徐天縱弄裂開了。

你可真是親爹。

徐洋只感覺自己腦袋暈暈的,可能是失血過多了,畢竟剛才畫圈的時候就已經放了不少的血。

“天雷地德,萬法震盪,吾奉茅山祖師敕令,拜請三茅真君降臨,以符為憑,以香為引,雷攻於此,速速轟擊,急急如律令。”

全程不過五六秒的時間,符紙快速地朝著石珠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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