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姑娘這是何意。”胡益明聽到即墨澄的話,不由的問道。

這裡明明陰氣肆意,怎能說是風水寶地。

即墨澄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勾,笑而不語,她怎麼可能會回答他的問題。

“小姑娘,你可能有所不知,這邊最近出了些怪事,所以便讓他過來幫我看看,看小姑娘這架勢,應當跟他是同道中人,能跟我們說說你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他看即墨澄的年齡似乎並不大,在這個年齡的修士可不多,不免就有些好奇。

剛才自己在校門口吃癟的事情,他還記著呢,怎麼說也得讓他扳回一局才是。

即墨澄掃了一眼聞人詔,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你聽得懂?”

聞人詔老臉一熱,這小丫頭片子,居然敢瞧不起自己,自己怎麼說也是跟胡益明穿一條褲衩子長大的,學不會,但總是會聽的啊。

“小姑娘,我好歹也是聖都第一學府的校長,學識淵博,做可能不會,但聽怎麼也得會吧。”

“得了吧,你還是趕緊閉嘴吧,見了鬼你永遠是跑在最前的那個…”

“呸呸,有你這麼拆我臺的嗎?”聽到自家的好兄弟這麼說,聞人詔氣得吹鬍子瞪眼,要不是礙於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聞人詔已經跟他打起來。

“那邊是什麼地方?”即墨澄看向一處,問向兩人。

聽到即墨澄的話,兩人停止了吵鬧,順著即墨澄的視線看去,瞬間就正色起來。

“那邊就是我們學校出事最多的地方…”

根據聞人詔所介紹,出事的那個地方是他們學校的體育館,但自從三個月前的一場事故之後,那圖書館就被封閉。

只是從那之後,體育館就怪事頻頻,還有人在半夜,聽到體育館裡有聲音,那是哭喊聲,還有呼叫救命的聲音。

若不是知道體育館已經閉館,任何人不得進入,他們真的會以為有人真在裡面。

後面也確實有人進去看,但只聽到聲音沒看到人。

體育館封閉,卻還是陸陸續續有意外發生,就這個月,已經發生三起命案。

“就連當時進去檢視的那個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唉,你幹嘛去?”

————

常叔這邊,陳興賢出去一趟,鎩羽而歸。

他這次出去,主要是為了李氏的事情,讓村民晚上別外出,可今天恰逢中秋,怎麼可能有人不出門的。

那戲臺都已經架好在村裡最大的地坪上,今晚上要拜月聽戲,吃團圓飯,怎麼可能沒有串門聊天的。

而常叔是負責看著常武能,恢復靈堂擺設。

當警察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如他們所想,沒幾個人相信的,不,應該是沒有一個警察相信他們的。

全部都把他們當成封建迷信,甚至還在那裡跟他們說教了一番。

當他們進屋,看到被用荔枝條鞭打的常武能的時候,立即上來制止。

常武能看到警察到來,還為自己說話,趕忙地就躲在了警察的身後,渾身顫抖,像是遭受了毒打後害怕的樣子。“他們就是在動用私刑,想要害我。”

心中暗罵常叔等人。

實際上用那荔枝條打的其實並不疼,只是在他身上掃一下而已,並不是用力打的那種。

常武能這麼做單純是覺得累,他除了感覺到自己有些冷,並沒有其他的感覺,他懷疑這些人就是故意在耍他玩呢。

常武能看著他們,心中極度不悅,覺得常叔他們就是在公報私仇,嫉妒自己在外邊掙了錢,沒幫扶他們。

剛才用荔枝條“打”常武能的那位大哥,看到常武能往警察身後鑽,拿著荔枝條看向陳興賢,也不知自己該如何該、該咋做。

昨晚他們沒有經歷過常武能兩人所經歷的,並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對於陳興賢的話只是照做,畢竟他們相信陳興賢不會真的害人,不過就是簡單的除祟。

但是看到警察過來,也不知道該要相信誰。

聽聞有警察來,急衝衝地趕過來的常伯等人,臉上皆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了眼焦急的常叔,欲言又止。

那名隊長賀言掃了一眼現場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在旁邊的陳興賢身上:“我懷疑你涉嫌非法拘禁,以及傳播封建迷信思想,麻煩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賀言覺得就是這些人封建迷信,至於常武河的情況肯定是有原因,但絕對不是所謂的靈異事件,都什麼年代了,鬼怪之說,純屬無錫之談。

賀言話音剛落,就有一名警察上來架住了他。

“?”看著抓著自己手臂的雙手,陳興賢有一瞬間懷疑。

“大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你看他,明顯就是中了屍毒,才導致渾身發冷,還感覺不到疼痛。”

“甚至身體都是渾身冰冷,你現在要是把他帶走,後面屍毒擴散可就麻煩了。”

聽到陳興賢這麼說,賀言看了一眼常武能,身體確實是在顫抖,除了這一點,沒有一點像是中屍毒的樣子。

“我這模樣是還不是你們打的,我現在渾身疼痛,我身體冷,那也是因為剛才你們把我扔水缸裡跟那些毒蛇泡澡,他們就是想害死我。”

常武能察覺到賀言打量的目光,憤憤地說道,好似真的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樣。

聽著常武能這顛倒黑白的話,陳興賢恨不得就上前去揍他一頓:“放屁,那是給你排屍毒的藥物,要是有毒,你現在怎麼還活得好好的。”

“呸,那是我命大,才沒死成。”

“都安靜。”賀言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低吼了一聲。

最後,陳興賢被帶走,不管陳興賢怎麼解釋,直接就把人架上了警車。

一起離開的還有成為乾屍的常武河,常叔等人只是被問了話,沒有被帶走。

死者為大,總要得留個人不是?

看著遠去的警車,常叔只覺得腦殼疼,這可如何是好。

陳興賢被帶上車的那一瞬,腦子冒出了幾個字:都完了。

常武能現在這個情況是還沒有完全去掉屍毒的,現在還一動不動地坐在車上,屍毒只會擴散更快。

此時坐在前座的常武能時不時抖動一下,陳興賢知道,這是要屍毒在擴散,擾亂常武能的神經,隨時可能屍變。

常伯看到被抬走的常武河,以及被帶走的陳興賢跟常武能,終於找到機會問常叔:“這是發生了何事?”

常叔看到自家大哥二哥過來,嘆了口氣,將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跟常伯兩人簡單地說了一遍。

常伯兩人聽完常叔的講述,臉色變幻,看著常叔滿臉的不可置信:“這…這怎麼可能!”

“但確確實實就發生了,你們今晚一定要把門鎖好,不管發生什麼都千萬不要出門,那常武潔現在應該跟李氏在一塊。”

一說到這,常伯的臉色都沉了下來了,常武潔被李氏抓傷,現在應該已經是變成了殭屍。

李氏更不用說,按照陳興賢說的,已經殺過人,今晚再出來肯定不會只追著常武能跑,昨晚他只是運氣好,李氏身上的陰氣還沒那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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