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次是屬下疏忽,但下一次絕對不會了,求主子再給一次機會。”黑袍人跪在地板上,朝著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說話,卻不敢直視那白衣男子。
這人,正是徐洋在洛城遇到的那名黑袍人。
他的旁邊也跪著一名男子,那是不久前逃走的聶羅。
他們的中間被垂落下來的竹簾遮擋,讓人看不清主位上男子的容貌,男子一襲白色襯衫西褲,雖然看不清容貌,但能透過竹簾,隱隱約約地看出男人的容貌上乘,外加上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足以表明這人樣貌也差不到哪去。
“機會都是留給有用的人的。”白衣男子的語氣平淡,不知道男子是生氣還是沒有生氣。
聽到帽子這麼說,兩人的身子都為之一顫。
聶羅跟眼前這人多年,自然是聽出來這話中的意思,白衣男子是已經動怒。
這麼多年來也對他總結出了一句話:這個男人很可怕。
兩人沒有敢說話,頭顱垂得更低了,等了許久,也沒見上座的人發話。
他們也摸不透他的心思,不敢亂動。
好在即墨澄沒有在這裡,若不然定會來上一句:“喲,王八的脖子伸出來送死了。”
就在聶羅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一道攝人心魄的聲音伴隨著高跟鞋的“噠噠噠”聲響起:“可不愧是師徒倆,一個比一個沒用,還惹了主子不快,真是該死啊。”
只見一名黑色旗袍的女子從暗處走了出來,她那傲人的身材走路都是一顫一顫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竟比即墨澄的還要豐腴。
黑袍人容豐宇低著頭,一雙顯眼的紅色高跟鞋映入眼簾。
聽到女子的話的時候,容豐宇眼底閃過一抹陰霾,但很快又恢復如初,倒是黑袍底下緊握的手青筋直冒,說明他有多恨這雙紅色高跟鞋的主人。
聶羅抬眸瞥了一眼正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女子,把胸口那抹怒火強壓了下去,拳頭握了握,若不是主子在這,說什麼也不會容忍一個女人這麼羞辱自已。
“別用那麼醜陋的眼睛看著我,我怕直接把你挖了。”女子一顰一笑勾人心魄,很是嫵媚,讓人心癢難耐。
隨即像是想到什麼,嬌笑一聲卻是滿含諷刺:“你這姓氏也改一改,容家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廢物,實在丟人現眼。”
聶羅跟女子本就不對付,聽到女子這麼說,本就看不起女子的他怎麼也不可能忍得下去,特別是今天連連在女人手上吃癟:“小賤…”
剛吐出兩字,就被上位的人打斷,語氣都帶著冷意和壓迫:“夠了,聶羅,下去領罰。”
被打斷的聶羅面色鐵青,他知道主子就是在維護她,在聶羅眼裡,就是女子蠱惑了他。
奈何主子的厲害,聶羅不敢多說什麼。
聽到受罰,兩人心下為之一顫,但面色不顯,倒是對女子的恨意多了幾分。
“是,主子。”聶羅(容豐宇)兩人應聲離開。
這懲罰,不是普通的懲罰,而是對靈魂上的折磨。
“主子,不若奴家來如何?”聶羅兩人離開,女子面帶媚色的看向上位之人,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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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穿著便衣的警察,在一看到常武潔出來的那一瞬,就第一時間呼叫賀言。
隨後便是。拿上工具。準備先把常武潔傑給先綁了
常仲這邊聽著窗戶外邊的動靜,就猜到是有人已經在處理了。
畢竟他的三弟常叔忙活了一下午,想必是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常叔的辦事效率一向都是很強的。
常仲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常叔沒有請到人,現在是警察在幫忙的,還有一個半吊子的陳興賢,還不知道能不能解決,常叔沒有跟他們說,也是不想讓他們太過擔心。
“這鬼玩意力氣還真是大,再這麼下去怕是不行啊。”看看手中的墨斗,原以為他們能夠很輕鬆地就拿這玩意綁住常武潔,誰知道會那麼地難。
這墨斗線能夠傷到常武潔沒有錯,但每一次綁住他,就被他掙脫開了,線都斷掉了不少。
已經將近快過去半個小時,若是賀言再不過來的話,他們鐵定都得遭殃。
“砰”的一聲,幾人被甩飛了出去,那條綁著常武潔的麻繩被掙脫開。
掙脫束縛的常武潔並沒有對幾人動手,而是著急地往一處方向走。
沒錯就是著急,他們似乎從常武潔的臉上看到了著急的神色。
那速度之快,像是在忙著跑路,沒等幾人掙扎地從地上爬起來,常武潔就已經跑回十幾米的距離。
“該死的,快點攔住她,不能讓她跑到人群中去。”
就在這時,就在幾人準備追常武潔之際,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張爬滿黑色符文的臉在月光下極為恐怖,比之其常武潔還要駭人。
褚旭掃視了一眼幾人,隨即身影在幾人的目光下,已如同閃現般出現在了常武潔的前面。
常武潔看到褚旭,本能地渾身顫抖了一下,明顯就是在害怕,轉身就想要換個方向逃走。
可褚旭怎會給她這個機會。
被即墨城教訓了一頓,自然要從常武潔這兩母女這出氣。
剛才那力大如牛的常武潔在幾人的目光中,只見她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直接飛了出去。
飛出去的常武潔快速地從地上起來,往幾人的方向去。
為首的李安趕忙叫著自已的幾個兄弟躲開,只見那常武潔直接從他們的頭上躍了過去,往山裡的方向跑。
褚旭的眸子劃過一縷紅光,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常武潔的前方,不給常武潔繼續掉頭的機會,直接被褚旭拎起來消失在了原地。
“!!”人呢?
李安幾人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幾人的雙眼瞪得跟銅鈴一樣,若不是身上的痛楚告訴他們,都以為這是他們出現幻覺了。
“報告隊長,報告隊長,目標被人帶走。”李安好歹也是小組組長,不過片刻就反應過來,拿出對講機就通知賀言。
這話如同石沉大海,對講機裡遲遲沒有傳來回應。
“他們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