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蘭銘祺覺得一直都不踏實,心裡時常慌得很。

“吳初薇,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夠不這樣?”

蘭銘祺心裡又急又氣,這個倔強的女人腳踝已經全部腫了起來,可她絲毫沒有想要向他借一點點力氣。她依舊憑著自已的意志在咬牙支撐。

“你什麼都不用做,咱們這樣挺好的,都沒有負擔。”

“那你一輩子都想我們的關係是炮友關係嗎?”

“你說呢?蘭總。

你不必這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別忘了,這樣的關係是你親自定義的,如果你貴人多忘事,你可以回去問問你那些狐朋狗友,他們那一晚不是笑得很是開心嗎?

我知道,他們一直都瞧不上我,總是在為你不平。

當然,我這話不是要挑撥你們的兄弟情誼,也不是在為自已鳴不平。我有自知之明,不至於不清楚幾斤幾兩,需要對你們給我一個什麼說法。

恰好,我也認同你這樣的定義。

怎麼?你這是又要唱哪出?

消停點吧!蘭總,我沒有哄男人的習慣。你要不願意,咱們可以馬上結束。”

“吳初薇,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心啊?我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了,你為什麼還是鐵石心腸,抓著我醉酒後的話不放。”

蘭銘祺終於情緒大爆發了,那嗓門大的讓吳初薇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媽的,這是開始發瘋了嗎?

“蘭總,不是聲音大就有道理。

別他媽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你不委屈。

至於我有沒有心,你捫心自問一下,你還配嗎?咱們的關係最開始我給的什麼定義,你真的忘了嗎?

我生害怕給的不夠,讓你委屈了,想方設法的彌補有些缺憾,我也是拿出了全部真心的。

我甚至都在計劃什麼時候把你帶回k城,介紹給我的雙親。

是你,親自給了我當頭一棒,讓我及時清醒過來。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做白日夢,我也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我從來都不是菟絲子花,所以,你這樣鬧,想要幹什麼?

再者,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鬧?

我吳初薇從來都對得起我的每一段關係。”

說到最後,吳初薇語氣已經異常冰冷,彷彿帶著這神山頂峰上的寒氣一樣,讓蘭銘祺周身發寒。

是啊,自已有什麼資格鬧,明明他們第一次,確認關係的時候,他們定的男女朋友戀人關係。

原來,在他使小性子鬧脾氣的時候,她在計劃他們的未來,甚至還害怕給的少,委屈了自已。

而他在幹什麼呢?

在抱怨她,抱怨她只知道忙稿子,抱怨她冷落了他。

還在故意貶低她,讓自已的大男子主義思想得到滿足,還是在外人面前,說出那些把她自尊按在地上摩擦的話。

他一貫曉得她的與眾不同,所以,她怎麼可能就這樣不計前嫌。

“對不起,薇薇,我是擔心你的腳,才會口不擇言,咱們不說這些了,咱們馬上去醫院,去處理你腳的問題。

薇薇,別說結束的話,你知道的,我不會放手。

你想要怎麼折騰我都行,我也認,是我嘴賤。只是,分手,永遠都沒有可能。”

蘭銘祺壓下心中的所有情緒,上前,哄人。

幸好他們的車就在前面,蘭銘祺一把抱起吳初薇就大步朝他們的車子走去。

其實,他也是在強撐著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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