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此時正跟自已丈夫一起陪同客人聊天。

聽到珠寶店店員送首飾來,正好她也要離開看下廚房的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便向祁開和王助周全的道了句抱歉。

“無妨,夫人有客人到了不用顧及我們,您先忙。”王助說話客氣有禮。

他們三人剛談完公事下來,這會兒正閒聊天,其實他過來主要是起到活躍氣氛的作用。

當然一些需要應付的場面話也需要他這個特助來說。

林樂遊跟著女傭走進別墅,聽到一旁說話的聲音很耳熟,他側頭看去。

說不吃驚是假的,沒想到會這麼巧,正好碰到祁開和王助也在。

林樂遊斂起神色,快步跟在女傭後進了王夫人的衣帽間。

“夫人,這對耳墜很配您定做的禮服,相信您在過幾天的宴會上一定會光彩奪目的。”

林樂遊幫王夫人佩戴上耳飾,自然的誇讚幾句,隨即站到一旁讓王夫人自行欣賞,他則是有些出神。

“嗯,是不錯,我向來是很滿意你們品牌設計的款式的,多謝你們幫我送過來了。”王夫人客套的道了句謝,李店長忙擺手說都是應該的。

“廚房剛做的點心和咖啡,兩位要是不急著走的話不如去用一些,剛好我們夫人還有些首飾想拿到店裡去保養。”

林樂遊和李店長剛走出衣帽間的門,後面傭人快走兩步跟上來笑著攔住二人。

林樂遊跟李店長對視一眼後禮貌道謝,跟在人身後去了客廳的長桌上坐著等待。

不一會兒傭人就端了兩杯咖啡和幾樣精緻的點心過來,林樂遊道謝後抿了一口咖啡,香醇濃郁,像他這種不常喝咖啡的人都能嚐出品質很好。

林樂遊坐的位置正好與沙發相對,抬眸就能看到客廳那邊聊天的幾人。

剛才林樂游來的時候王助就注意到了,側頭觀察祁總,祁總應該是也注意到了,但並沒有反應。

王總見王助又看了林樂遊二人一眼,也跟著回頭瞧了一眼,“哦呵呵呵,那邊坐著的是我內人經常去的那家珠寶店導購,應該是來送東西的。”

王總說著又抬手給二人添了些茶,順勢轉移話題聊到了釣魚上。

顯而易見的,這位王總除了生意做得好之外,還是個釣魚老,整日裡一得空就要出去甩兩杆,釣到釣不到的要的是那個手感和心情。

祁開抬眸看了一眼,這一眼剛好與林樂遊對視上,林樂遊其實更像是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祁開移開目光,只專注盯著手中茶杯。

林樂遊平日裡表現的再怎麼與祁開親近,心裡始終記得自已與祁得勝只是僱傭關係,合同一到期立刻就該橋歸橋路歸路,以後再無交集。

所以今天就算遇到,祁開跟王助看到他只做沒看到的樣子,他也很理解。

況且他們一看就在談正事,更不該讓自已摻和進去。

林樂遊看得很開,他儘量忽視心底泛起的那一絲異樣情緒,點心吃完,傭人也拎著首飾盒走過來。

“等首飾保養好後我會電話通知您的。”林樂遊雙手接過,禮貌道謝後隨著李店長開車回店裡。

只是路上李店長好像才回憶起來,“哎,那個坐在那裡跟王先生聊天的不是你之前那個大客戶嗎?怎麼沒打個招呼啊?”

林樂遊本來在靠著窗戶發呆,聞言坐正身子,“他們應該是在談事情吧,也不好打擾,以後總有機會的。”

這也不算他撒謊,事實如此。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九點多,林樂遊該下班了。

回家時林樂遊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本以為祁開今天還會找他的,沒接到電話也不在意,剛好可以有些自已的空間打打遊戲。

林樂游到家就脫衣服洗漱,收拾好也才十點不到,他開啟群聊就@所有人喊人上號。

峽谷激戰正酣,林樂遊根本分不出心思想什麼搭理不搭理的,被祁得勝的奇葩操作逗得直笑。

祁開結束飯局剛坐上車,王助便操著老媽子心碎碎念。

“祁總,您是回公寓嗎?待會兒要給您買些醒酒藥嗎?還餓不餓,我陪您再去吃點兒飯吧?”

可惜王助不是林樂遊,他的唸叨不會讓祁開覺得順耳,只會覺得心煩。

“閉嘴,回公寓。”

王助立刻閉上嘴,代駕默不作聲,根據導航開到地方就騎著自已的摺疊小電車走了。

王助扶著人上樓,找出醒酒藥又貼心的倒了杯水。

“祁總,您想吃什麼?”王助拿著手機,只等祁總一聲令下就下單。

“冰箱裡有小餛飩。”祁開捏捏眉心,一把將醒酒藥含進嘴裡,咕嘟咕嘟灌了半杯水下肚。

王助剛開始沒反應過來,怔愣一會兒後回神。

“……哦,哦好,那我給您下碗小餛飩吃吧,還健康。”王助說完就走進廚房當起伙伕。

祁開仰靠在沙發上放空心神,腦子裡不知怎麼就浮現出今下午與林樂遊對視時他的神情。

那是什麼眼神呢……有些驚訝,有些平靜,有些早知會如此,還有些……

祁開睜開眼,就說那個眼神有些熟悉,分明是他提出籤合同*養林樂遊時他的眼神就是這樣的。

最後的眼神裡,好像是什麼都無所謂的,還有那一絲絲的自棄。

“明天找輛寬敞的車來。”祁開聲音帶著些沙啞,喝了酒,他的嗓子有些發乾。

“好的祁總,是幹什麼用的?”王助正往碗裡盛小餛飩,聽到祁開說話第一時間應聲。

“搬家。”

“……”

王助沒有多問,他多下了碗餛飩,陪著祁開一起吃完飯,刷乾淨碗筷才打車回了家。

王助當然也喝了酒,喝的還比祁開多,剛才也一起吃了醒酒藥,這會兒酒醒的差不多了,祁開也放心讓他自已回去。

當然,車費公司報銷。

祁開躺在自已的大床上,輾轉幾次沒有睡意,身體有些疲憊,但精神特別活躍。

他只能閉著眼睛,強行催發自已的睏意。但人總是這樣,越想睡反而越睡不著。

他放棄般睜開眼睛,厚實的窗簾將外面的光源遮蓋嚴實,只投出淡淡的光暈,祁開的眼睛適應了黑色,盯著吊頂到凌晨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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