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無間想了想:“高跟鞋,兇殺案,死的應該是個女人。”

話音未落,牆上的兩面玻璃公告,同時掉了下來,許強大叫了一聲撒腿就飛到了門口,那玻璃碎片鋪滿了一地。

兩人出了會議室,想往樓下走,樓道里不知何時出現了很多倚在牆邊的木板,那些板子紛紛倒了下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司無間掏出身上的硃砂罐撒了出去,過道里頓時升起了一股白煙。

兩個人跑到了樓梯口,還沒下到二樓,樓裡就傳出了一聲一聲的女人哭,許強抓緊了司無間的衣服,顫抖著說:“是二樓!有人在哭。”

兩人下到了二樓,用手電筒往二樓走廊一照,一個穿著紅衣綠褲,頭上扎著兩個小揪的女孩背對著他們,站在了走廊中間,一眨眼的瞬間就消失了。

幸虧是司無間擋在了前頭,要是許強直接拿手電筒掃過去,真得就給嚇瘋了。

他大喊一聲

“去你大爺的,是誰站在那!”

兩人向女孩消失的地方移動,司無間掏出了身上的符咒,準備隨時出手,許強在後面抓著他的衣服,腿肚子都有點轉筋。

走到附近才發現是二樓那畫著符咒的鐵皮門。當初死活也打不開的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裡面有一張桌子上面擺了兩張遺像,旁邊立著一個紅衣綠褲的紙紮人。

那窗戶簾子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八卦圖,還用血寫了個“封”字。

“我靠!變了!真變了!”

許強跟個瘋子一樣大聲喊叫著:“這裡面之前是個廁所啊!怎麼會變成擺遺像的供臺。”

司無間感覺到了強大的怨氣,可以想象生前這供臺上的兩位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他拉住許強

“就到這吧,再探下去要出事了。”

兩人退出了房間走到了二樓樓梯的拐彎處,許強突然不動了

“間哥,咱們再回去看看?我不相信?怎麼會有空間移動?這房間裡的東西全都變了!”

“或許是障眼法。”

“就算是障眼法說明這房間本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那之前的廁所是存在還是不存在的?”

司無間不確定地想了想:“或許是這個門對應的房間變換成了另外一個房間…”

“咱們再去看一下,會不會又變回來了?”

許強瞪著兩個大眼睛驚恐又認真地望著他,司無間沒有辦法只能由著他,兩人又從二樓的過道返了回來。

許強這次鼓足了勇氣抓著那畫符的鐵皮門唰的一下打了開來,還是有遺像的那個房間,地上鋪滿了厚厚的石灰粉,兩人這才看清楚房間裡所有的東西。

桌子上有隻斬了頭的雞,爛的只剩下羽毛,兩張遺像被噴滿了鮮血,供臺桌上只有一個不知是用來盛血還是酒的小碗。

等許強再回頭時,發現地上的紙紮人不見了。

司無間的注意力只在許強身上,當他咦了一聲,也才發現那紅衣綠褲的紙紮人消失不見了,用手電筒往石灰上一照,一串清晰的腳印延伸到了門口的方向…

在往門口照去,只見那紙紮人趴在門邊往裡偷看,許強大喊了一聲:“臥槽,活了!”

倆人快步追了出去,穿過門框往樓道里看,那紙紮人居然站在樓梯口,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下去。

真的是“走” 了下去,一個紙紮人邁開了兩條腿,走下了樓。

許強跟個傻子一樣雙眼無神直直地瞪著紙紮人消失的方向,嚇得一句話都沒說

司無間拽著他:“走,快下樓!”

兩個人走到了二樓的樓梯口,司無間回身拿著手電往符咒的那個房間門口又照了照,只見那紙紮人在房門口探著腦袋偷看他們。

手電筒的光掃過,它嗖的一下,就進了房間。

司無間不敢再遲疑,拽著許強下了樓,把他塞進了車裡,一腳油門,趕緊往人多的居民區開。

開了一段路,下了車,點著一張符咒,把紙灰混在礦泉水瓶中,抓著許強下巴灌了進去。

呆傻的許強忽然被嗆得咳嗽起來,捶著自已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回魂了?”

“間哥!我好像昇天了。”

“被嚇的,人突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就會出現這種情況,還好這東西沒想著害人。”

“間哥那遺像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無間考慮了一下,慎重地說:“應該有高人在這裡做過法,就是一種結界障眼法,本來不應該看見那個擺著遺像的房間。

但是不知道我們破壞了這個法陣的哪一環,這個房間就出現了。這是一個相當損傷修為的陣法,為了封住那兩個人,至少要折損十年的陽壽…”

許強張著大嘴,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多玄學的東西:“那之前的廁所?”

“應該是我們在二樓沒開啟的那幾個門裡其中的一個,也是真實存在的。”

“那遺像那兩個人?”

“不論他們是殺人者還是被害者,都是極具危險的怨靈,能有人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去封印這兩人,想必他們死後出現過不少咱們不敢揣測的事。”

“間哥,我……”

司無間拍了拍他的後背:“別怕,有我在害不了你的。”

世人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生死攸關,命懸一線的時候才能真正認清一個人,可是每次只要遇到危險,間哥從來都是把自已護在身後,沒有過一絲遲疑。

如果只是為了錢,但司無間從來也沒問過自已收入,如果根本不在乎錢…那他對自已這個人是不是或許,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呢?

“間哥?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司無間見他身體沒啥大問題,又啟動了車子,開啟導航往來時的酒店開,聽到這話就隨口答了句:“沒什麼本事,很懶還摳門,但是人不錯。”

許強聽完猶如一盆冷水砸到了頭上,剛有點微妙的小火苗,刺啦一聲全給澆滅了。自已把外套裹好,扭過頭對著車窗玻璃生悶氣。

司無間見他這個樣子,這才琢磨了一下剛才他的問題笑了笑:“有點俗,很真實,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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