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日,牧垚白日打擂,夜裡修煉,對於這肉身成聖之路他漸漸有些門路了。

“將這血脈之力與我的魄之力相結合竟又壯大了肉身。”牧垚自語,如今的他全面爆發肉身之力,除卻血脈之中的青色麒麟之力,還有一絲絲他的規則與秩序之力擴散而出,看起來十分神聖。

就是蟠長老對於牧垚的修煉天賦也感到驚奇,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便有如此成就,放眼太古也很少有人有如此天賦。

“該走了,今日討伐之人來了。”朱子靈開口,幾日以來,他早已習慣了這種方式,他的修為也有了精進,都快要到藩王境中期了。

“還輪不到你來發號施令!”牧垚開口,而後天鳳雙翼展動帶著朱子靈離去。

“他們又去收取靈藥了。”

“好想做他的僕人啊!”

一眾修士看著主僕二人,眸子裡都是羨慕與嫉妒。

金烏蜷翼,主僕二人迴歸體院,只是到了門口之時,卻是有一個稀客在此。

小戰王屹立在體院門口,猶如一尊年輕將軍於此,另一眾修士不敢靠近,繞道而行。

“你先回去吧。”牧垚擺擺手對著朱子靈開口說道,而後走向戰小井,“小戰王來此可是與我論道的?”

小戰王戰小井微微一笑,而後開口:“肉身成聖之路最近有所悟,特來請教。”

“好!”兩人一拍即合,化作流光向遠處疾馳而去。

換作其他帝族,牧垚可能不會理會,可性格直率的戰小井,他甚至還有一絲好感,可能這就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吧。

兩人來到一顆小星體之上,不等對方開口便釋放了各自的肉身之力,不過兩人卻並未開戰,只是各自在演化自已的肉身相。

青色蓮花綻放,一頭青色麒麟從中躍出,一道金色輪環若隱若現將其環繞,帶著睥睨天下之姿,頗有開天闢地之勢。

金色戰王頂天立地,手中重刃閃爍星芒,一座座神碑籠罩戰意從大地之上拔地而起,展現不敗之姿。

“看來你我皆有精進。”牧垚開口,他沒想到小戰王所悟竟是以規則影響天地,而他的卻是以規則打破天地束縛。

小戰王亦是發現了兩者的不同之處,開口笑道:“不如你我二人相互參悟,或許會再有精進。”

“好!”

戰王落九天對青蓮生古麟!

兩股強大的肉身碰撞在這顆小星體之上,濺起陣陣漣漪。若是有修士見到這一幕,一定會以為是太古兇獸在此大戰。

兩人互相印證各自所悟,點到為止,無關勝負,無關種族。

“看來又是不分上下。”戰小井開口,收了他的戰王相,迴歸真身。

牧垚亦是如此,青麟躍入青蓮,綻放的青蓮也在此時閉合,化為人形,開口道:“雖說你我所悟有所不同,但追溯其源皆是與規則秩序有關。”

……

兩人閒聊甚歡,各自傾囊相授,不曾有所保留,或許便是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吧。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許久暢聊後,兩人才分開。

待到牧垚回到小屋,亦是皎月高掛,桃子與小螳螂已經睡去,他們本身就是妖族,對天地靈氣的吸收更容易,即便是休想亦會提升修為。朱子靈則是盤坐在奇石旁修煉,有淡淡霧氣從他體內擴散而出,那是他肉身增進的徵兆。

“看來你又有所悟。”一個白衣男子從蟠桃樹中走出,正是蟠長老。

“蟠長老。”牧垚拱手行禮,他身負天鳳與海神傳承,算是太古八極的傳人,所以對同為太古八極之一的蟠長老很是尊敬。

“你既負我友人的傳承,也算他們的傳人,那我理應有教導之責。不過,我亦有我的要求,若你能完成我的要求,那便有資格成為我的弟子,得到我的傳承。”蟠長老開口,神色嚴肅,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才決定的。

“前輩請講。”牧垚再次拱手行禮,他只曉不可能直接受蟠桃主的指導,海神法,天鳳法這兩部法無一不是他透過試煉才得到的。

“好,既然你有這個決心,那我便提出我的要求。”蟠桃主突然加重話語,“我的考核有三樣,第一,便是踏入肉身成聖之路,這件你已完成。第二,便是達到磐體境極境。第三,成就藩王境第一。”

牧垚聽聞愕然,這每一項都不容易實現,而且每一個都需要莫大的機緣。不過好在他的第一項已經完成,至於剩下兩個可以慢慢來。

“這些考核,馮第一可以幫你。”蟠長老再次開口,不過語氣中卻是帶著幾分失落與悵然。

“前輩,馮第一是何人?”牧垚開口,這是何人,竟然以第一自居,也未免太過猖狂了。

“幾日後你便知曉了。”蟠長老開口,而後補充道,“在你三道考核過程中,無人可動你,儘管放手去做即可。”

此言一出,牧垚頓感欣喜,得到蟠長老的庇護,自然會少很多麻煩。

“好了,去修煉吧。”蟠長老開口,而後那道白衣身影沒入桃樹之中。

此後三日,牧垚依舊像往常一樣修行,只是挑戰的修士越來越少了,他們覺得這個魔王似乎是不可戰勝的。也有一些修士想要找長老們討回公道,但是都被駁回了。

“今日便只有一個磐體境的修士還在叫囂了。”朱子靈開口,語氣冰冷,他此時道心堅固,把牧垚當作追趕的物件,有朝一日定會殺了牧垚。

“你去吧。”牧垚擺擺手,而後開口。他此刻一心撲在肉身成聖的道路之上,每次釋放都感覺有新的體悟。

朱子靈無奈,而後大步離開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似乎漸漸習慣了被牧垚使喚,每每想到這裡他便感覺全身不自在。

“看來還是無法突破啊!”牧垚感慨,他試圖將自已的法與規則融入自已的肉身,將魄輪融入到骨骼血脈,但是試了多次都失敗了。

“多想無益,出去走走。”牧垚起身,身後天鳳翼展動,直奔三院廣場而去。

廣場之上很是熱鬧,不少人都在圍在擂臺邊上。

“是誰與誰的決鬥?”

“據說是兩位帝族子弟之間的決鬥。”

“是熬烈族的一位大人和帝院的一位仙子。”

一眾修士議論紛紛,牧垚聽聞也來了興趣,身後天鳳翼展動,一息便來到了人群中間。

眼前的一幕令他有些怒氣中燒,只見熬巳與一位女子在叫囂,對面則是古甄兒與林洛洛。

“甄仙子,你不要不知好歹,嫁入我族是你莫大的榮耀,你甄族正好處地偏遠,就此入住我中州不是很好?”熬巳開口,語氣高傲態度囂張,倒是符合他的氣質。

“你休想!甄兒就是終身不嫁,也不會嫁入你熬烈族的,熬辰呢?叫他出來死心!”林洛洛情緒激動,她與熬巳同為帝族,而且她在族中受盡了寵溺,自是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我拒絕!”古甄兒語氣堅定,冷冷的說道。

“看來你是真不知好歹了?”熬巳身旁那女子說道,她雖說也算得上容貌無雙,沒想到說話卻如此歹毒。

“看來只有強迫你嫁入我族了,先斬後奏,到時候即便是你那族長父親也不敢再說什麼。哦,對了,那個什麼小葬王與你很是親密,到時候讓我熬烈族高手去悄悄做掉,任他在強也無法與我熬烈族相抗衡。”熬巳再次開口,語氣更加肆無忌憚,更加目中無人。

古甄兒雙眸清冷,剛要開口,就聽到半空之中一道聲音傳來。

“是嗎?”牧垚揹負天鳳雙翼,指尖金色魄輪流轉,一隻金色大手從地面之上憑空出現將熬巳與那女子抓在手裡。

“你敢!”那女子開口,語氣依舊囂張跋扈,臉上卻是有了怒意。

熬巳此時卻是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態度,他可知道眼前之人的恐怖,在千戶沙地就曾領教過了,況且對方的各種傳言,他可不想丟了性命。

“可敢與我一一對決。”那女子開口,她是剛剛從某個帝族迴歸的書院弟子,雖說對小葬王的傳說略有耳聞,卻不曾見過牧垚的真容。

“一一對決,憑什麼,你們現在都是我刀下的魚肉,有什麼資格談條件!”牧垚開口,指尖魄輪已經籠罩在兩人上空,令兩人無法動彈。

“小葬王,你無恥!可敢與萬若依仙子一戰!”

“即便贏了也依舊無恥,贏了一介女流有何好驕傲的。”

圍觀修士一片罵聲,無一不在控訴牧垚的無恥。

古甄兒緩緩走上前,開口說道:“萬若依,我與你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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