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站在比武場中間觀察眾人半天,一點奸細線索也沒發現。
“阿秋!這奸細會是誰呢?踏馬的,一點特徵也沒和我說,這可怎麼找!”
“宿主!莫著急,細作定然是在潛伏暗處。”
“要不我問問都尉,一點頭緒也沒有,真是不好玩!”
“宿主!他要是知道還能找你找?還不是你太強,讓他對你有信心。”
唐溪聽到人群中一陣喧鬧,有些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嘿!你聽聞我們風軒國邊防圖放那趙大將軍營帳沒?”那人邊說還故意加大音量,瞅著站臺上的唐溪。
“沒啊!這訊息哪來的?將軍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資訊洩露出來。”
“這我就不清楚了!唉,你別說我和你說的。”
“明白明白,我哪是這麼大嘴巴子的人,兄弟你且放寬心。”
轉頭那位士兵就跑到另一頭竊竊私語起來。
齊囂站在那兩名聊天士兵前面,聽著兩人言語,擦著手中劍鞘,眸光含笑。
“宿主!機會來了!這邊防圖,那奸細必然會去偷。”
唐溪懶散地挑開其中一位士兵的劍,宣佈著那人比武勝。
劍眉微挑,他怎麼覺得其中有詐?
剛剛那名士兵說完就走了,而且那視線明顯是看他在聽才說的。
這俞遲該不會以為他是奸細吧?
怎麼可能?
俞遲應該沒那麼蠢。
要我是,這軍營都會被我端了去。
他們應該是故意散佈傳言,讓所有人得知這個訊息。
而奸細必然也能得知,定然坐不住,那人原本目的不就是為了偷邊防圖嗎?
自已如果守株待兔,等在趙老將軍營帳外,這奸細不就手到擒來?
“宿主,你想到好法子抓那奸細了?”
“自然。”唐溪打量著臺下眾人的神情。
看來那細作不在這些人中。
忽然,一人迅速上比武場。
“你就是那個把都尉打成重傷的小兵?”
那人身披戰甲,手持銀槍,面板略黑,但五官組合起來還算俊朗。
唐溪平淡掀起眼眸,“是我。”
他細細打量面前長相有些稚嫩的少年郎,長的挺像都尉啊!
“我要挑戰你!你可敢應戰?”
少年說話鏗鏘有力,帶著上位者的倨傲,冷冷睨著唐溪。
在他看來,這人能打敗他哥定然是用了些手段,他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
“我若不應呢?”
唐溪沒心思和這小鬼玩鬧。
現在已經正午陽光最盛的時段,就算他不會出汗,此時也熱受不了太陽的炙烤。
他有點想念現實世界的刨冰了!好渴呀!還有冰鎮大西瓜!冰鎮草莓碎冰冰!青草冰淇淋,還有……
系統聽著他腦中瘋狂閃動的吃食,它跑去找主神大大看問問能不能申請食物專利!
俞浩見他如此鬆散態度,雙眸蒙上一層寒意。
果然自視甚高,真是不知好歹,兄長要懲治其人,果真是有道理的!
“不應也得應。”
銀槍甩出,寒光一閃,俞遲起身飛躍,朝唐溪命門處襲來。
唐溪手中劍柄翻轉一圈,利落迎上,槍劍相迎,發出乒乓作響。
唐溪眸光微微閃動,這人武力值在俞遲上方。
可怎麼可能是自已對手。
只見他將劍旋轉而過,翻身躍起,出現在俞浩身後。
俞浩往後一推轉身,然而已然來不及,唐溪手中運起內力一劍將他的銀槍震飛出去,隨即將劍橫在俞浩脖頸處。
“小鬼!還比嗎?”唐溪直視俞遲眼眸,眸中滿是戲謔。
俞浩臭著一張臉,覺得自已剛剛發揮失常,“我不服,再戰一場。”
他是極喜歡戰鬥之人,在軍營中有著槍戰武痴稱號。
他父親本欲將其培養成文官,奈何就是愛打架,只得由著他跟他兄長一同參軍。
他若要知道誰人武藝高超必要與其比試一番,直到完全打敗此人為止。
軍營中除了不纏著他兄長,許多人天天被他纏著打架。
那整一個精神與身體的蹂躪。
還不能故意放水,輸了的人敲鑼打鼓終於送走這瘟神。
“不打不打,你太弱了!”唐溪收回劍。
俞浩腳踩銀槍挑起,銀槍瞬間又朝唐溪後背飛去。
唐溪不用看,手中劍一橫,銀槍掉落。
俞浩眼睛瞪圓,還能這樣?比武興致更為濃烈。
“不許走,再戰!”
“不戰不戰,有完沒完!”
唐溪已經打敗俞浩十次,次次都爬起來,又追了上來,跟在唐溪屁股後頭。
其他被俞浩折磨過的人,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偷笑。
俞浩這次還想再次上前攔唐溪去路。
唐溪直接點穴,追個毛啊!
煩人精,早知道開始就輸給他算了!
俞浩定在原地,破口大叫起來,“不許走,我們再戰一場!”
唐溪漂亮的眼睛賊兮兮在他身上打轉,伸手敲敲他胸前盔甲,唇邊揚起燦爛微笑。
好小子,找茬是吧?
很好!讓你今後永遠不敢找我!
“你要做什麼?”俞浩看著他邪惡奸詐的笑,頭皮發麻。“你要是敢殺我,我兄長必定不饒了你!”
“哦?還叫家長?真真是個小孩!”
唐溪挑起比自已矮一點的少年下顎,語氣冷冽。
唐溪看著附近並沒有其他人,剛剛為了躲這小子跑到森林中。
沒想到還是追了過來。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剛剛真是要曬死他了,擦擦頭上汗水。
“刺啦——哐當——”
俞浩的盔甲被卸下丟在地上,繼而連裡衣,褻褲也被撕拉扒淨。
“啊!!!!你做什麼?救命啊!兄長救命……唔唔……”
俞浩拼命大叫,結果剛開口就被自已褻褲塞住嘴。
看著眼前惡魔,眼淚止不住的滑落。
唐溪還把全部衣服甩進河裡,全部被沖走。
“好了!現在知道怕了?以後再敢追著我比武,我就在全軍營眼皮底下將你扒乾淨,別以為我做不到!”唐溪說完還擰了一把他Q彈的臉。
如今他也才十五歲,哪裡見過這般場景。
俞浩根本沒法說話也沒法動彈,只能盯著面前的男子大哭特哭。
從小到大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如今竟然還被男子扒光,羞憤欲死。
唐溪看看周圍蔥鬱的草木,有些怕這少年被什麼狼之類的野獸給吃了,還體貼的抱起人往樹上放。
在確保少年不會掉下去之後,拍拍手掌,“小鬼!半個時辰之後定身術自會解除,之後自已看著辦吧!”
說完飛身下去,瀟灑地朝坐在樹上滿臉淚花的少年揮手。
“宿主!你真是魔鬼!這人就算定身術解除也得光著身子回軍營。”
系統抖抖身子,怕宿主把自已也扒乾淨。
“誰讓這小子纏了我一下午了都,老子還要找奸細呢!怎能讓其破壞計劃。”
系統轉移話頭,“宿主,你不是想吃冰淇淋嗎?”
“怎麼?你有?”
“暫時還沒,不過在申請,要是主神大大同意,下個世界開始我商場就有食物可賣。”
“哦!說屁話嘛這是?關我現在什麼事!”
系統畫圈圈,人家好心申請了,結果宿主大大還不領情,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