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很快過去。

這幾日裡,唐溪被幾人鬧騰的苦不堪言,早上被沈之羨與劉總兩人打鬧吵醒。

晌午被兩人爭著搶著學武,教完這個,被扯著教那個,教完那個,這個又不會。

下午便被齊囂拽去投餵,本是件高興的事,硬是吃的不快活。

一不小心又成為沈之羨與齊囂打鬥的導火索,兩人又開始不斷掰扯。

夜間,沈之羨必然撒嬌賣萌耍無賴要幫他搓澡,唐溪那叫一個老僧入定,完全不為所動。

齊囂與沈之羨河岸邊偷看,結果一言不合又開打起來。

劉總與唐溪坐在旁邊看熱鬧。

幾人打鬥多了,沈之羨與劉總武藝倒是提升不少。

唐溪便也隨他們去,打吧打吧!

反正打不死就行!

俞遲最近在軍營忙的跟個陀螺儀,不停歇的轉來轉去,嘴上又起泡,根本沒有空來唐溪這找茬。

俞浩則是拿著個銀槍躲起來,偷偷跟著練武。

唐溪見他不纏著自已比武,便也懶得趕走他,把他拉進自已訓練圈。

所謂能教出一個高手,那對戰事必有用處,他把自已所知道的武學,全部傳授。

錢賀見他比自已還會訓練人,便把一堆士兵也丟給他去訓練。

他樂的輕鬆自在,唐溪則天天累的不想動彈,不僅需要做演示,還要盯著士兵訓練。

那高強度,唐溪天天都想擺爛。

系統便會嘰裡呱啦畫大餅,積分積分!

唐溪便垂死掙扎坐起,繼續訓練士兵。

這下唐溪雖未升職,但卻贏得眾將士的喜愛。

日子雖不長,但在唐溪高強度訓練下。

沈之羨,劉總的武藝也得到質的提升,特別是俞浩本就痴迷習武。

見唐溪如此厲害了得,這下對唐溪完全沒了敵意,倒是成了個小迷弟。

整日追著唐溪,不是為比武,而是為了拜師學武。

唐溪耳邊近日,耳邊不是師父就是溪兒,那嗡嗡聲,比蒼蠅還煩人。

齊囂是最深得他心之人,明明糧食不夠,卻依舊每日給他整出點野味給他打打牙祭。

喝點小酒,這小日子,比有點存糧的沈之羨過的還巴適。

這幾日的生活,唐溪用他的話總結,那就是一個多姿多彩,小日子無比充實。

就跟有計劃表一樣準時被迫營業。

……

“王爺,朝廷那邊並沒有派發糧草過來,這都第五日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趙老將軍在營帳內轉來轉去。

沈之羨被他轉的頭暈目眩,“趙老,你先彆著急,或許是遲了,我已派人飛鴿傳書回去,朝廷那邊必然會進行支援。”

俞遲沉默片刻,道,“王爺,若是朝廷放棄我們呢?”

畢竟這只是一座城池,對於朝廷來說,他們的命根本不算什麼。

他把這句話憋了許久,他就知道不能完全依賴信任朝廷那些庸官昏君,按照朝廷尿性必然讓他們自生自滅。

皇帝如今沉迷美色,奸臣當道,根本不管國事,就連江山社稷皆可拋去。

就算有清廉些的官員也被壓的死死,貪官汙吏比比皆是,讓他如何能信朝廷還會管他們死活。

沈之羨抿唇不語,自家兄長如今什麼樣,自已再瞭解不過。

所以他才會那般放縱自已,既然國家都快沒了,他便去享樂,不然枉活一生。

卻遇見了唐溪,見他為國家憂慮,自已如此頹廢,士兵的傷痛,他也親眼目睹了,他作為一國王爺,不可再這般下去。

若不守住城池,百姓是最先受難的,那時戰火連天,血流成河,他不願見這場景。

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撫眾人,現如今軍營裡已是彈盡糧絕,局勢也迫在眉睫。

若再不找出解決法子,鳳凰軍知曉我方軍情必會襲來,到那時,無需五個時辰,城池必將踏破。

沈之羨額前已被汗水打溼,“眾將士莫急,我們再等等,會有法子的。”

俞遲看著三王爺焦急模樣,不禁對其有了新的看法。

三王爺明明完全棄他們於不顧,自已回京,現卻依舊守在軍營,還貢獻自已的存糧,這般盡責的上位者屬實不易。

俞浩最近跟著唐溪,知曉他的厲害,現對他那麼一個狗腿,忙道,“諸位,我有一計策,是我師父提出過的。”

俞遲莫名,微微驚訝,“你何時拜師了?”

他弟弟最是傲嬌,怎麼甘願受制於人?

聽人指揮,還有了師父,不禁好奇不已。

錢賀在練武場天天見俞浩這小子圍著唐溪轉,師父師父的喊,那叫一個親近,他急忙搶先開口,“都尉,唐溪是他師父。”

俞遲更是吃驚,之前自家弟弟明明對那人恨得都要殺之,現下竟然拜其為師。

心下微動,自上次後自已都未去唐溪那找茬,現在他連自已親弟弟都收買了!

可恨!

突然感覺自已的嘴唇隱隱作痛,必須讓其付出代價。

俞遲眉頭緊鎖,“不可,我知你說的是何計策。他說的話萬萬不可信。”

沈之羨聽了臉色一沉,注視他道,“俞浩都還未說明計策,你怎知不可?”

俞遲,“這人來路不明,王爺萬萬不可信他說的任何話,很可能是敵軍派來的細作。”

沈之羨惱了,怒喝,“不可能,溪兒是我很早便認識之人,怎麼可能是細作?”

“王爺,那你怎麼解釋一個妓子為何武藝高強?你們又為何相識?”俞遲質問。

沈之羨有些呆,“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他是妓子出身?何況你哪來的依據他是細作?”

“王爺,敵國那邊有我方暗藏的眼線,半月之前,來報,我方新兵之中有敵軍細作潛入,此人武力高強。各個線索都指向唐溪,難道還不明顯?”

沈之羨仍然不信,“武力高強怎麼就會是他?或許那人隱藏起來了呢?”

俞遲把自已所有懷疑都吐露出來,“王爺,為何他一個男子,會混入青樓?並且會武?

既然武藝高強又為何會被抓進青樓當妓子?

他還專門與你熟悉,既然與你熟悉,明明可以享受榮華富貴,卻來參軍?

你可知他想當將軍?他的目的是什麼?是想悄無聲息的潛入我國,獲得更重要的機密。”

沈之羨聽得愣神,如此說來溪兒是敵方細作?與自已相熟是為在他嘴裡獲取機密?

那他為何要教自已習武?為何對自已這般好?

可是俞遲說的字字句句都在理,溪兒難道一切都是裝的嘛?

沈之羨思緒一片混亂,腦中浮現種種,對啊!溪兒為何會有這麼高強的武功?

那時醉夢館又怎麼會被火燒了?

他參軍怎麼會這麼湊巧就剛好是眼線報的資訊。所有線索都指向他。

沈之羨,“不可能的,溪兒還專門教將士習武,敵方細作怎麼可能教我們習武?他是瘋了嗎?把我們教出來好攻打他們嗎?你這明明就是在說混話。”

俞遲皺眉凝視著他,說的鏗鏘有力,“這正是他高明之處,獲得人心,難不成就教你們幾日你們便可無敵了?或許你們的招式在敵軍看來處處是破綻。此人必然是敵方細作。”

俞浩也有些難以接受,最近他與唐溪接觸也頗多,他對他的指導完全是傾盡所有,完全不會因之前之事心懷芥蒂,便胡亂教學。

“兄長,我覺得他不是細作。”

俞遲嘆道,“看,這就是他最高明的奪取人心,你們都被他給騙了!各個都在為他說話,剛剛我的話,我想你們心中也有定論,我便不再多說。”

趙老將軍聽俞遲說的有理有據,況且他與唐溪並無接觸,他信俞遲的判斷,“那我們如何處置他?”

俞遲眸光微動,“先抓起來審問,待他吐出來他國實情再做打算。”

沈之羨咬牙,“不可,我信他,絕不是。”

俞浩也開口,“哥,我也覺得他不是。”

趙老將軍見眾人劍拔弩張,便出聲,“我們先解決現下糧草之事!

如今只能將其關押起來,以免他給敵國發訊號,恐對我們不利。

王爺,俞浩,你們也先別急,如若錯怪了他,我定會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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