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撿起長刀,就要朝齊囂腦袋砍去。

唐溪拉住了他的手。

“師父?為何不可?”

劉總眼中情緒波動厲害。

唐溪看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

“先逃走再說。”

“可是……他那樣對你!”劉總情不甘心不願的收起長刀。

營帳外又有一個士兵通傳來報。

“王爺,相國大人召您前去議事。”

劉總警惕的向唐溪走近,低聲說,“師父,我先出去。”

唐溪其實完全不怕外面人衝進來,若是衝進來,那誰擋誰死。

但瞧徒弟這鬼精鬼精模樣,定是想到好法子。

劉總將手中長刀遞給唐溪,“師父,你先拿著,我想到一個好計策,去去就回。”

唐溪沒接,“你保護好自已就行,我在這沒問題。”

劉總想了想,便把刀收回腰間。

揮手朝自已臉上扇了兩巴掌,紅色手掌印很快浮現。

嘴角溢位一絲血液。

唐溪看著他自殘行為,有些莫名,“你做什麼?”

劉總咧開嘴角,傻笑道,“師父,你等會就知道了,你在這等我。”

唐溪見劉總出去,目光停留在地上人身上。

外面說話聲傳來。

“王爺還在歇息,不便打擾,你看我……”

隨著腳步聲走遠。

瞞天過海?

原來徒兒想用這招。

唐溪過去一把將齊囂扛起,放在床榻上。

便坐在床沿邊,便靜靜等待劉總回來。

很快劉總又進了營帳,從懷中拿出一套女子衣服,“師父,快換上。”

劉總本想再打一個士兵,將他衣服拿走。

可是盔甲太大塞不進他懷中,眼尖一瞥,瞧見有女子衣服在外掛著晾曬。

心中又生一計。

“我不會穿。”

唐溪拿著衣服,擺來擺去。

劉總聽見師父說話,便快步跑至屏風旁。

此刻唐溪身上不著寸縷,劉總呼吸一滯,看著師父身上的痕跡。

又想朝齊囂砍去。

唐溪道,“你幫我穿。”

劉總眸子晦暗不明看著唐溪,喉結滾動著,耳尖微微發燙。

手上幫著唐溪穿衣,手儘量不碰到唐溪身子。

他手上有繭子,手抖之間,摩挲到唐溪腰間軟肉。

使得唐溪微微顫抖。

劉總呼吸加重,心中暗罵自已不爭氣。

手上卻是更加謹小慎微。

“可會梳丫鬟髮髻?”唐溪問。

劉總手一頓,“師父,我不會。”

靠!沒想到這茬。

唐溪道,“你隨意弄個半扎發吧!”

劉總看著女子打扮的師父,比女子還要美。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師父的美貌。

只覺心臟像是被放進油鍋烹炸般,滾燙跳動。

唐溪見他愣神,揮揮手,“走吧!”

因攝政王下令不可接近他營帳,守衛一個也沒有,現下倒是方便了他們。

劉總在前面走著,唐溪在後面低頭走。

“站住!”

一個士兵看著唐溪,眼睛都瞪直了,出聲阻攔。

唐溪止步,抬眼看向士兵。

頓時身子發抖,渾身難受。

這個人欺負過原主!

劉總走在前面聽到聲音也回頭,便見唐溪臉色煞白一片,嘴唇還哆嗦著。

剛要急步朝唐溪走去。

那士兵瞧著他,“現在是你的時間嗎?”

這女子他未見過,以為是新來的軍妓。

劉總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士兵見他不說話,便要朝唐溪身上摸去,曖昧看向劉總,

“要不我們一起?”

劉總伸手開啟他要摸向唐溪的手。

“什麼意思?”

那士兵見他木訥,便知他不肯分食,惱怒道,“軍營軍妓不可私自獨吞,你莫不是想一個人佔有?”

劉總心中赫然。

靠!怎麼偷到軍妓衣服了!

劉總強壓慌張,瞧著越來越多人朝這邊望來,一把攬住唐溪腰身,

“今天歸我,明天歸你。”

那士兵不幹,抽出長劍抵在劉總脖子上,“私自獨吞軍妓可是大罪。”

劉總用手捏著他的劍移開,賠笑道,“哪能啊?我爽完給你爽!”

說完瞄一眼師父神情。

靠!對不住師父。

攬著唐溪的腰緊了緊,就想走,“我去弄完就給你。”

周圍士兵都看清了唐溪的樣貌,雖高大些,卻美的不似真人。

這麼個美人他們都沒睡過,全都圍了過來。

將劉總二人的路全部堵住。

人群裡一個人朝唐溪問,“你叫什麼名字?”

唐溪冷冷瞥了他一眼,好傢伙又來一個,嘴角勾起。

“回軍爺,奴家小花。”

語調輕柔婉轉。

周圍士兵聽得他說話,頓時都下身一緊,都想將其抓進營帳好好風流一下。

“小花?好名字,味道定是和花兒一般甜。”

周圍鬨笑聲一片。

有個士兵起鬨,擦著嘴角口水,“要不小花讓我們都爽一爽?”

士兵們朝著唐溪越發眼熱。

唐溪開口,“好啊!你們一起。我們去哪?”

劉總心頭一激靈,慌張開口,“師……”

唐溪用手捂住他的嘴,朝周圍士兵露出甜甜微笑,“軍爺們,我們走吧!”

很快將近三十個士兵與唐溪進了一個營帳,劉總被唐溪丟在營帳外。

營帳內。

“小花花,我們幫你脫,還是你自已脫啊?”一個士兵走上前要摸唐溪的小手。

唐溪瑟縮了一下,顫抖著身子,顯得十分害怕。

那士兵便沒摸著他的手。

“小花花,剛剛你可不是這樣的?”

另一個士兵搓搓手,眼神猥瑣,舌頭噁心的在外面晃動。

“軍爺,你們都不脫,怎麼一起來?”

唐溪柔軟無骨的聲音傳入他們耳中。

士兵們更是興奮異常,“小美人!你想怎麼玩?”

唐溪躺在床上撐著頭,懶洋洋的說,“軍爺,要不你們把衣服全脫了,我看看,然後決定先後順序,如何?”

士兵們互相看一眼,覺得甚是好玩,刺激。

“小花花,那我們脫咯,你可比仔細些。”其中一個長相極其醜陋高大的男人,一把扯下身上盔甲。

其他人也開始爭前恐後扒衣服,就怕來不及第一個上。

唐溪眯眼看著面前一群又黑又白的裸體,表情戲謔又癲狂。

笑容甜美又魅惑,“軍爺,你們不站好我怎麼比仔細些呢?”

眾人開始排隊站好,就跟站軍隊似的,每個人緊挨著肩膀。

還有顯眼的竟自已拿著那髒汙不堪的地方舉起給唐溪看。

就怕他比的不仔細,他們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好似之前也幹過眾人一起欺辱人的事。

唐溪把玩著披散下來的一縷髮絲,看向他們,嘆氣道,“恩?都不怎麼盡人意呢!”

士兵們低頭看看自已那處,都有些惱怒,“小花花,你且看仔細些。”

有些人還有了反應,顯得格外噁心。

唐溪搖著頭,就在眾人都等著他評價時。

一道銀光乍現,唐溪手中飛出一把短刀,朝著一排眾人下面那處飛去。

那刀好似有靈性一般,還會轉彎,往所有人那處割去。

所有人都來不及慘叫出聲,唐溪手中石子飛出擊在他們穴位上。

士兵們下面那處紛紛如死豬肉般掉落在地,所有人不僅慘叫發不出,就連動彈也做不到。

所有人的下半身如同被絞肉機碾壓,傳出鑽心的疼痛,甚至還能聽到那處鮮血滴落在地的“嘀嗒”聲。

表情扭曲又驚恐看著床上依舊在甜甜微笑的俏佳人。

那笑容淺淺的,可是所有人都不覺得甜美,好看。

只覺得全身發冷,血液倒流。

那是個惡魔,所有人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可是他們動不了!

恐懼蔓延在他們四肢百骸中。

短刀繞了一圈,回到了唐溪手中。

他慢條斯理地拿被褥擦著上面的鮮血,表情顯得格外嫌棄。

在他抬眼間,短刀又飛出,他們的眼睛噴出鮮血。

唐溪怕他們的鮮血飛濺在自已身上,用被子擋住。

所有人並沒有被他一擊斃命,而是在他慢慢折磨,割肉中漸漸失去生命。

唐溪嘴角輕微勾起,發出低低的魅鬼般的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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