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欲自然知道鍾悅悅說的是他,於是立刻站出來解釋。

“我這本就是練武的身子,恢復起來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今日是感覺身體已經舒坦很多了,這才讓年老先生帶著我來這兒,不知道貿然過來,會不會打擾到你?”

沈羿一聽解欲說的這話,趕忙上前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今日本來就不忙,打算去醫館看看你,卻沒有想到你先過來了,既然你來了,那剛好我給你看一看你一會兒住在哪裡,以後你把這裡當成自己家,隨性一點就可以。”

年堯看到二人有說有笑,眼中閃過了幾絲複雜的情緒。

但也始終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默默的離開了。

正當沈羿準備帶著解欲去看房間的時候,阿蕪卻剛好過來。

“悅悅?這位姑娘是……?”

沈羿立刻將他們二人給彼此介紹了一遍。

而阿蕪瞭解到,解欲此次前來,要在這裡常住的時候。

立刻開口:“既然如此,那便不如跟我去我的院子之中住,我瞧著悅悅這院子中住的也是擁擠,怕是再多來幾個人,這就快成一個收容所了。”

“況且這裡都是大男人,你住在這兒平日裡換藥什麼的多少是有些不方便,不如跟著我去我的院子中住,平日裡我們也好相互有個照應。”

沈羿聽到阿蕪的這個建議,立刻就覺得不錯。

“解欲,你看你可想跟阿蕪一起去住?他那邊確實是住的稍微寬敞舒適一些。”

解欲一時之間也是有一些猶豫,但一想到自己是借宿別人家,於是果斷的開口:“倒不用麻煩阿蕪姑娘了,我在這裡將傷養好,以後就會盡快的離開,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阿蕪一聽這話,自然知道解欲是在擔心什麼。

“哎呀,不要有心理壓力,就放心住,把我家當成你自己的家就可以,況且你一個女子這身體恢復起來肯定是需要十天半個月的,也不用著急著走,如果是你怕沒有事情做的。話,到時候讓悅悅給你找一份差事開始先做著,你就放心的住著。”

“況且我那院子也大,我自己住進去也是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我們兩個人肯定會比我一個人要好一些,況且你不是說你會武功嗎?萬一真的有什麼事情你還可以保護我,這樣不是更好嗎?”

解欲聽到阿蕪說的這話,心中有些動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沈羿卻是立刻做下了決定:“唉呀,既然阿蕪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你便跟著他一起住著,況且平日裡我們走動的也多,住哪裡都一樣,不過是一個住所罷了。不用有太多顧慮。”

三人就這樣決定以後,便坐在院子之中拉呱。

而這時,院門外卻是出現了幾位不速之客。

“悅悅,你三嬸可在這兒?”

沈羿一抬頭就看見鍾張氏的半個身子,側了進來詢問。

而被沈羿擋著的阿蕪聽到這話的時候,立刻探出頭去看,看到是鍾張氏以後,便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而鍾張氏看到阿蕪也在院中,立刻拉著鍾家老三進來。

剛一進來,就看見鍾章一副嚴肅的樣子,對著鍾家老三使煙色。

而鍾家老三也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走到阿蕪面前。

“媳婦兒,我知道錯了!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不對,你能不能跟我回去,你相信我以後一定會改的,我肯定不會再做出那樣的事情,我以後一定與你正正經經的過日子,不再讓你受半點委屈。”

阿蕪聽到這話,卻是不為所動。

而鍾張氏看到這樣子,立刻對著鍾家老三使眼色,而鍾家老三也是眼一閉心一橫,直接兩腿往地上一跪。

這一下子,瞬間把院中的三個女子都嚇了一跳。

阿蕪趕忙側身,躲開了鍾家老三這一跪。

並且帶著一些急切的開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一個男子對著我一個女子下跪,若是傳出去,是想讓那些人們用口水唾罵死我嗎?”

“你非要用這樣的方法來逼我,是嗎?還是說我爹孃不往這裡給銀錢,以後你們日子過不下去了,此時此刻只能來求上我。”

鍾張氏聽到阿蕪猜中了自己的心思,立刻上前打圓場。

“哎呀!這孩子以前也是腦子不靈光,做了那麼多錯事,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也認識到了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有多麼荒謬,不如這次你就跟他回去,他以後一定會改的!”

阿蕪聽到這話,又是不回答。

而沈羿也看不下去,立刻開口打斷兩人:“行了行了,要演戲去別的地方演,我這兒沒有戲班子,你們兩個唱也唱不起來!”

“阿蕪怎麼樣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們若是再這樣逼他的話,恐怕他以後都不會再來這裡!”

阿蕪聽到沈羿的話,點了點頭。

“對,悅悅說的對,不管以後怎麼說,至少目前為止,我是並不打算再回去了的,左右你們鍾家人缺我一個不缺。”

但是鍾章和鍾家老三聽到這話卻是並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沈羿心中已經有一些厭煩。

他想將兩人趕走,卻又找不到合適的方法。

於是只能將兩人晾著。

最後鍾張氏和鍾家老三覺得沒意思,便自己離開了鍾悅悅這裡。

接下來一連幾日都是如此,而阿蕪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但誰都沒有想到,鍾張氏和鍾家老三竟然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去外面汙衊阿蕪的清白。

他們逢人便講阿蕪不貞。

這些事情起初三人都是不知道的,直到有一日阿蕪剛出了院門,就看到許多人對他指指點點,聲音甚至已經大到他能聽清楚他們討論的內容。

阿蕪落荒而逃的去找到了鍾悅悅,而鍾悅悅看著這副模樣的阿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到阿蕪的情緒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以後,他才帶著哭腔開口。

“悅悅。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近些時日出門總有一些人對我指指點點,甚至於今天早上我還聽到他們討論,說我是個不貞潔的女子!”

“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他們卻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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