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記住,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刺殺,要不費一兵一卒的做掉岐,而不是正面起衝突。”

沈承文安撫著金的報仇心切,輕輕撫摸著她的頭。

尉遲青看了看沈承文身上的長弓,心中有了個主意。

沈承文看到了尉遲青看自已長弓的眼神,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尉遲青,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沈承文的想法是:讓尉遲青引開篝火旁野人們的注意力,讓他們落單,然後用弓箭悄無聲息的一個個解決掉。

如果是提著刀直接上去砍,就算你砍死了一個,還有另外的幾個,這樣做肯定會驚動野人們。

但如果是密林中出現了個嬌弱女子請求援助,既不會引起恐慌,也可以讓對方落單。

說幹就幹,沈承文將計劃說給了兩人,尉遲青和金都點頭同意了。

在嵐的僕從的帶領下,三人很快就來到了第一個篝火附近的灌木叢中。這堆篝火是五堆篝火中最邊上的一堆。

沈承文很奇怪,現在是零下幾十攝氏度的冬天,為什麼這從灌木還沒有枯萎?

來不及多想,眼前的野人已經停止了舞蹈,開始休息。

這堆篝火旁一共有四個野人,沈承文仔細觀察,然後來到了不遠處的空地邊。

“尉遲青,委屈你了。”沈承文說著,便掏出了一件破破爛爛的麻衣遞給了沈承文。

尉遲青利落的換上了破爛衣裳。

此時的尉遲青全身只有這一件衣服,尉遲青連鞋子都脫了下來。

而這唯一的衣服還破破爛爛的,透過大小不一的孔洞,甚至能隱約看見尉遲青的胴體。

並不是沈承文故意凍著尉遲青,而是因為幾人的衣服都是完好無損的,看起來肯定會引起懷疑。

沈承文把酒壺開啟,遞給尉遲青,示意其暖暖身子。

尉遲青猛灌了一口,三人目光交匯:開始行動!

“嵐,派一隻青蓮鳥去監視那堆篝火,把篝火旁剩餘的人數報告給我。”

“好的,主人。”

於是這樣的局面便形成了:

一隻青蓮鳥在篝火旁監視剩餘的野人,尉遲青在空地上衣不蔽體的靠在樹樁上。

而沈承文和金,則是在尉遲青附近的灌木叢中潛伏著,等待獵物到來。

尉遲青看了一眼兩人的方向,隨即開始展示演技:

上一秒的尉遲青被凍的哆哆嗦嗦,下一秒的尉遲青嚎啕大哭,涕泗橫流。

“主人,有四個野人站起來了,正在四處張望。”

“好的。”

“主人,四個野人中有兩個離開了,正向著你們的方向去。”

“好的,繼續監視。”

不一會,兩個野人端著簡陋的石矛,披著簡單的獸皮,出現在了金和沈承文的視野中。

“再近一些...”沈承文已經默默拉緊了長弓,對準了走的慢一些的野人。

其中一個野人似乎地位更高一些,嗚哩哇啦的對另一個野人說了什麼。

於是乎,另外一個野人只是站在了不遠處四處張望,而高地位的野人則是緩緩走向嚎啕大哭的尉遲青。

“我被困住啦!快救我出去嗚嗚嗚.......”尉遲青也不管野人能不能聽清,對它說了一大堆示弱的話。

野人見到是個衣不蔽體的弱女子,手中的長矛緩緩放了下來。

“咻!”一杆鋒利的箭矢劃破空氣,射在了離尉遲青較遠的那個野人身上。

箭矢鋒利無比,從野人的後頸射入,箭頭前出,貫穿了野人的脖頸。

另外一個野人聽到了動靜,連忙轉身檢視。

正當他要將頭完全轉過去時,尉遲青見情況不對,連忙給了僅剩的那個野人一巴掌。

野人的注意力被轉移,沒有看到同伴的慘狀。

正當被扇了一巴掌的野人懵逼之時,沈承文的第二根箭矢早已緊繃在了弦上。

野人嗚哩哇啦的說著什麼,看起來很生氣,正要舉起石矛刺擊尉遲青時,第二根箭矢破風而來。

左太陽穴射入,右太陽穴射出。那野人來不及哀嚎,直直倒在了地上。

“金,把尉遲青帶回來,給她穿好衣服,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金像一隻瞄準獵物的餓狼一般,竄到了尉遲青的身邊,抱起她就往回跑。

‘呼...’沈承文長長撥出一口氣,砰砰直跳的心這才放鬆了許多。

剛才如果慢了一點,受傷的就是尉遲青了。

金用沈承文的狐皮披肩包裹好了尉遲青:“衣服等會再穿,如果穿到一半來野人了就危險了。”

金就這樣緊緊抱著尉遲青,伏在灌木叢中一動不動。

“主人,又一個野人向著你們的方向去了。”

沈承文收到了嵐回傳的訊息,挽弓搭箭,對準了剛剛兩個野人倒下的位置。

一隻冰涼的手摸了上來,將沈承文的弓向左側偏移了五厘米。(

矯正他朝向的那隻手正是尉遲青的。

“噓,這裡是片空地,一會野人來了,肯定會從那邊的口子出來,野人走到空地邊上時,就會看到同伴屍體。”

尉遲青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

“如果你對準他們屍體的位置,是來不及的,他們肯定會看到屍體而後呼叫增援......如果你瞄著他們進入空地的口子,就能在他們發現屍體前解決掉他們。”

沈承文心領神會:“委屈你了,接下來的交給我吧...”

感受到了尉遲青的顫抖,沈承文語氣中帶了些許內疚和歉意。

果不其然,一個野人從空地的缺口處鑽了出來,剛到空地,他就發現了同伴的屍體。

野人舉著矛,剛要呼喚增員,就發覺喉嚨處涼涼的。

一支箭矢穿過了他的喉嚨,從頸椎處射出,他連發出喊叫的機會都沒有。

這個野人不知是身體強壯些還是運氣好一些,並沒有直接死去,而是倒在地上抽搐了一會。

直到他的血流盡了,這才死去。

“你們兩個,在這裡整理好物資和衣物,我去把最後一個做掉。”

沈承文安頓好兩人,決定獨自去解決最後一個麻煩。

沈承文彎腰溜到了篝火旁,此時一個野人正向著同伴離去的方向不安的張望著。

僅剩的這個野人是個女性,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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