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只是趴在地上盯著三人。

而宋晴則是下意識的躲避三人的目光。

“去你的,老子又不瞎,當然看到了。”所謂的‘大哥’戳了一下說話小弟的腦袋。

“嘬嘬嘬~”其中最小的青年蹲下想要呼喚金過去。

金當然沒有理會。

來的這三個青年,正是尉遲鷲的三個私生子:尉遲虎、尉遲豹、尉遲豺。

說來也巧,這三個人,在幼時還真和宋晴有過一面之緣。

只不過過去了這麼多年,誰也認不出來誰了。

“呦,小妞,這大蟲是你帶進來的嗎?”尉遲虎,也就是三人中最大的那個青年,對著垂頭一言不發的宋晴發問。

宋晴沒有回答。

“我大哥特麼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尉遲豺走上前大聲詢問宋晴。

不少人被尉遲豺這一嗓子吸引了過來,紛紛圍上來看熱鬧。

藥鋪老闆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也走到了沈承文的旁邊看熱鬧。

“老闆,這仨人什麼來頭?”

老闆也不含糊,直接給出了回答,簡單介紹了下三人背景。

“我聽說,這三個人是當今聖上的私生子呢!大夥不知道真假,誰也不敢動這三人。”

“啊?既然被傳言是聖上的私生子,為什麼沒有人對他們仨下手呢?”

“別提了,之前有個什麼宗門,綁架了為首的尉遲虎,說要聖上拿靈石換人...”

“結果呢?”

“結果聖上理都沒理,最後那個宗門就灰溜溜的放了人。後來聽說沒幾天那個宗門就被滅了滿門...”

沈承文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哈哈哈,還挺有意思的嘛。”

沈承文絲毫不擔心任何人的打擊報復,只要回到秘境,誰都別想找到他,所謂報復更是無稽之談。

所以接下來不管金和宋晴作出何種舉動,哪怕是殺了三個人,沈承文都不會插手。

“喂喂喂喂喂,跟你說話呢?聽不見啊?”

宋晴唯唯諾諾,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是...是......”

“啥?”於是豺把耳朵湊了上去:“大點聲啊小妞,大爺我聽不見!”

宋晴常年為奴,聽到尉遲豺大聲的質問,下意識的雙腿一軟就要

金的腦海中響起了沈承文的指示:“讓他站起來,不準跪!”

金迅速起身,阻止了宋晴的下跪。

尉遲豹,也就是老二,蹲下看了看宋晴,發現自已並沒有見過她:

“呦呵,還有點意思哈,我之前怎麼沒在西京見過你呢?”

尉遲豹說著就要伸手觸碰宋晴的下巴,欲要抬起宋晴的頭。

金雖然和沈承文一樣,都怒其不爭,但還是不希望宋晴受到傷害。

於是金站起身來,箭步竄到兩人之間,直視尉遲豹的眼睛。

對於老虎這種猛獸來說,直視對方的眼睛代表著敵意、不友好。

尉遲豹被金的突然動作嚇了一跳,是真的跳了一下,從蹲著的姿勢跳到了兩兄弟之間。

藥鋪老闆嘴很碎,喋喋不休的對沈承文嘮叨著:

“這尉遲虎,也就是老大,為人謹慎,但是卻是個衣冠禽獸,表裡不一,據說曾經弄死過一個佃戶...”

“這尉遲豹,也就是老二,雖然沒做過什麼惡事,但卻是兄弟三人之中鬼點子最多的一個...”

“至於尉遲豺,也就是老三,簡直就是心狠手辣,看誰不順眼直接上手就是揍,之前還當街打死過人...”

沈承文這才對三個人有了具體的瞭解:“那你們就沒想過齊心協力把他們趕出城?”

“哎呦喂,小兄弟你可真是說笑了,誰都不知他們是不是真的是聖上之子,誰又敢輕舉妄動呢?”

“媽的,嚇老子一跳!”尉遲豺也被嚇到了,罵了一句,擼起袖子就要揍金。

畢竟有境界加身,三個人皆是煉氣五層,對付一個普通大蟲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金不是普通的大蟲,換算成人類的修煉層次,金至少要比眼前的三個人高兩個半大境界。

真動起手來,金隨隨便便一巴掌就能讓三人肝膽俱裂。

宋晴被嚇傻了,仍舊愣在原地沒有動彈。

沈承文知道自已沒有進攻性的功法,上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花點靈石安撫這三個人渣,然後帶金和宋晴離開。

比起快意恩仇,沈承文還是更希望自已在乎的人不受傷害。

儘管用的方法可能會有些窩囊,但是下次出秘境大機率就不會是這裡了,受點委屈不算什麼。

苟住不受傷才是最重要的。

“等等,三弟,大哥,先別動手,你看她的側頸!”尉遲豹,也就是老二,突然發現了宋晴脖子側面的疤痕。

疤痕的形狀很奇特,好像一個大於號,但是大於號的頭部卻被一條豎線從中截斷。

“?!”兄弟三人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你你你...你也是...也是我們尉遲家的人?!”尉遲豹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兄弟三人齊齊亮出脖頸處的疤痕,疤痕形狀和大小,都與宋晴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你怎麼也有我們尉遲家的耀痕?!”尉遲虎仍舊是一臉震驚的神色。

尉遲家本是武夫出身,每次打完仗,屍體堆積如山,根本分不出誰是誰。

人死都講究個入土為安,尉遲家想當然希望自家戰死的兒女可以落葉歸根,魂歸故里。

於是尉遲家就定下了個規矩,只要是尉遲姓的後代,出生時必須在脖頸處留下所謂‘耀痕’,以此辨認身份。

耀痕的位置很巧妙,即使被斬首了也能根據耀痕辨認出屍體是誰。

很多門派家族也都有各自的耀痕,耀痕並非尉遲一家獨有。

據說有些門派子弟的耀痕,可以請靈上身,用先人的力量幫助自已。

“不對,你是什麼人,尉遲家的人我都認得,你根本不是尉遲家的人!”

尉遲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一口咬定宋晴是在冒充尉遲家的人來達成某種目的。

“三弟,別這麼魯莽,你也不好好想想,冒充尉遲家的耀痕可是死罪!怎會有人如此大膽!?”

尉遲豹說著,收起了剛剛的輕浮,換了一副謙謙君子的面孔,禮貌的對宋晴說到:

“恕在下無禮,請問閣下能否讓某仔細看看你脖子上的耀痕呢?”

宋晴像是預設了一般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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