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法芙娜大哥..大姐,您可千萬別開這種玩笑!”法芙娜正高高的舉著手中的酒杯,酒吧自然還是之前那個酒吧,但卻是多了不少亞辛沒見過的人。

“暗面之子!你好!我是赫爾伯,你適應的怎麼樣?賽倫諾斯的強迫症治好了嗎?”亞辛看到一名帶著複雜眼鏡的白鬍子老頭站在自已面前,他看起來很興奮,舞動著雙手似乎揹著一個裝滿神秘器件的大箱子,手裡拿著一些像螺絲刀一樣的器械。

“您..您是?”亞辛完全不認識來到這兒的任何一個人,畢竟法芙娜都能變成女人,其他神明自已也只是見過幾面,他們的凡人之身更是不可能見過。

“嘿嘿,您肯定記得我,但..那時候或許‘你’還沒出生!”老頭笑眯眯的看著亞辛,那感覺像是在看一幅藝術品。

“‘那些東西’的軀體,竟然能被昇華成這樣...你絕對是我最偉大的作品!亞辛”老頭拼命伸著他本就不太長的頭顱,亞辛有些害怕,“別碰我!”便一把推開了這名叫赫爾伯的老頭。

“會...遲早會知道的,你..你遲早會知道我給了你多少驚喜!記住,力量只是‘命運’的調味品,不要因為過於追求它而錯過了‘愛’的青睞哦。不過賽倫諾斯肯定一輩子都無法理解就是了...哦,他再來幾輩子也沒法理解”老頭打著哈哈離開了,一邊還推著亞辛撞到了露希爾身上。

“咦——亞辛?”露希爾正在與另一名亞辛不認識的神明化身聊著天,突然看到亞辛一臉發紅的撞到了自已。

“你生病了麼,”露希爾冰涼滑膩的手貼上了亞辛的眉頭,緊接著一陣芬芳的鼻息,露希爾冰涼的額頭也貼了過來。

“不...我沒事,是這老頭...”亞辛想解釋,但後面的老頭早就不見蹤影餓了。

“那個..我喜歡...”亞辛紅著臉看著露希爾的眼睛,他突然覺得自已在做這世界上最荒唐的事,他趕緊搖了搖頭,快速掙開了露希爾的懷抱。

“亞辛!!”露希爾看著亞辛快速跑開,摸了摸自已也有些發紅的臉。難道亞辛對自已...露希爾也甩了甩頭,她漂亮的頭髮在空中如虛幻的波浪般搖動了幾下。

“維米利烏斯!”法芙娜趕緊拉起一位紅髮少年的手,他的對面赫然是整個身體都陷在沙發中的弗朗索瓦。

“我還以為自稱光明神的索沃斯會把‘懂禮貌’這三個字寫進他們孩子的詞典,但看來他只把自已的傲慢和暴脾氣遺傳給了你!”被稱作維米利烏斯的男子一幅典型的冒險家造型,他身邊站著三名一臉驚慌表情的女子。

“汐麗雅、影姬、弗洛李莎,我們走!”男子本英俊的容貌也壓不住他此刻臉上的怒火,特別是看到對面的弗朗索瓦竟然還一臉無辜。

“我也沒想到傳說中的維米利烏斯也變成了如此..優柔寡斷,凡人只是供我們取樂的物品,我身邊的這些人你看中哪個我送你哪個,我該說你吝嗇呢還是被人類那套荼毒了呢...”弗朗索瓦看到維米利烏斯身後已經有五支火杖懸浮,他巨熊般的身影站起身,手上也開始升騰起熊熊烈火!

“夠了!你給我出去!”一名身材袖珍的小小身影,她的頭髮在太陽穴兩旁形成了兩個鑽頭,本就有些死魚眼的眼睛瞪著弗朗索瓦,其他人雖然注意到了這邊,但大部分還是該說話的說話,該喝酒的喝酒,該做什麼做什麼,大家都是第一次當人,誰也不慣著誰。

弗朗索瓦無所謂的笑了笑,但他竟然聽話的走向了樓梯,很快傳來了噠噠的下樓梯聲。

“希望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弗朗索瓦看了看手中的國王雕像笑了笑,隨後被兩名女僕抬著架進了馬車。

“是你...”法芙娜眼神有些閃躲,但剛喝退弗朗索瓦的小小身影還是硬來到了法芙娜的眼皮底下,她伸出手指摸了摸法芙娜的胸口“我記得邀請函中沒有...”法芙娜尷尬的一笑,隨後趕緊從她身邊躲開。

“但我的作品裡有你的位置,小邪龍”少女咯咯一笑,她倒是好像絲毫不在意。

“...我怎麼說也算是你的仇人吧,”法芙娜看著眼前嚴重黑眼圈的少女似乎拿著筆記著什麼,她好奇的把頭探了上去。

“哎喲!”法芙娜捂著被筆打痛的頭,眼裡卻帶著好奇,“你在寫小說?”死魚眼的少女冷冷看了法芙娜一眼,又不停在本子上比比劃劃。

“還沒開始,我有靈感,但每次都堅持不下,”少女嘆了口氣,“我倒想感激你救了姐姐,她再這麼下去,你不出手法默也會宰了她的...”

“怎麼可能...法默大人日理萬機,他怎麼有閒心去管...”法芙娜想開個玩笑,但她很快意識到面前少女的表情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榮耀和權利是毒藥,他如人類的魔藥般讓人沉醉不可自拔,這受人敬仰萬人之上的醉人光輝會讓他倆的軀體與靈魂腐爛在王座上...你可不要輕易接觸他們,但也不要過早的從中醒來...”少女不知是向法芙娜還是自言自語,很快她撕下了手中的稿紙。

法芙娜看著她開始靜悄悄的喝悶酒,她想幫女孩撿起地上的稿紙。但手指碰到地上的紙張時,一股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卻捲走了它們,沿著開啟的窗子飛了出去。

“真的沒問題嗎?...”法芙娜看著不再搭理自已的少女,搖了搖頭離開了她身邊。

李想從一陣炫光中醒來,他彷彿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

無盡黑暗中光芒閃動的群星,巨大的木椅、記憶中的日記,以及自已的筆。

索沃斯追求了萬世的東西,竟就是這小房間裡的日記。

原來自已小時候的筆就是“第四支筆”,李想起身下床,打車回到了老家。

推開吱壓作響的鐵門,李想只覺自已不再是大人,目光越來越矮。時光的筆調緩緩向後畫著波浪線,小小的自已推開隔間的滑動門,吹了吹那些被自已“賦予”神力的眾神——一個個壞掉的塑膠雕塑與石頭。

“不...我要說謝謝你,她一生最大的敵人其實是孤獨,你給了她快樂,給了她友情與陪伴,她一直為有你這個朋友而滿足...”託蘭的母親不再朝我吼叫,她溫柔的抱住了我。

再想起她的臉,我覺得她沒有離開,她的靈魂、她的思考與溫柔已經變成了我靈魂的一部分。將手中的花束放在小小的墓碑前,我想我該好好規劃之後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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