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臣妾怎的覺得這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啊!】

毋陽紫託著下巴看著跪在大殿中央的海棠。

【這鶴頂紅如此名貴,還是皇宮禁藥,她一個小小宮女怎會有獲得鶴頂紅的本事,皇上,臣妾覺得這背後興許還有其他人,還請皇上一定要徹查!莫要放過一個想要毒害皇嗣的兇手!】

毋陽紫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看向沐宛晴。

而沐宛晴對這如此熾烈的目光又怎會不知,她只是低頭笑笑,說起來,她也很是渴望知道這背後的兇手到底的誰呢!

【是啊皇上,毋陽妹妹說的不無道理,一定要嚴查下去,還顧妹妹一個公道!】

沐宛晴抬頭,直接看向殷朗,可說出的話卻叫毋陽紫震驚,而同時震驚的,還有自從海棠出現後就一直一言不發的舒文倩。

此刻的她已經不僅僅是震驚了,錯愕的臉上,更是凸顯出慌張和心虛兩字。

殷朗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舒文倩,卻發現她臉色不對,便關心的問道:

【舒妃是怎麼了?怎的臉色如此難看?張太醫也在這裡,要不要讓他給你瞧瞧?】

【多謝皇上關心,臣妾只是方才喝了一些酒,現在這酒勁兒上來了,身子有些乏力而已,歇上片刻就好了,就不勞張太醫了。】

殷朗看舒文倩似乎並無大礙,便不再做聲,扭頭繼續審問著堂下的海棠:

【你的背後主使之人到底是誰?你若自已坦白,朕還能留你個全屍,若你不老實,就休怪朕不給你機會。】

殷朗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淡淡的,像是在談論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說的內容,卻叫海棠瞬間面無血色。

而她的視線在穿過殷朗到達皇上身後的舒文倩時,表情立刻變的決然起來。

再轉眸,眼中已經出現了赴死的決心。

【皇上,此事並非他人主使,是臣妾一人所為!】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本宮!為什麼?!】

海棠的話剛出口,顧湘湘就止不住的發出憤恨的疑問。

【顧妹妹,這你還不懂嗎?這宮裡頭做奴才的想上位的多了去了,你又是草民出身,難不得會被這些包衣奴才們看不起,久而久之就會心生記恨,故而做出傷害主子的事情來。】

【怪就怪你往日裡對他們太好了,叫他們以為你是個好欺負的主兒,竟生出了害死自家主子的想法來!】

毋陽紫站在顧湘湘的身邊一邊解釋一遍安慰著她。

【既然如此,帶下去吧。】

殷朗用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而後吩咐一聲,便起身離開了大殿。

經此一鬧,他哪裡還有心思在這裡陪著眾人守歲,還不如直接回了未央殿,還能多看一些摺子。

這後宮爭風吃醋他倒是見多了,只是用毒藥害死自已主子的,他倒是第一次見。

而那海棠即便是自已主動赴死也不願意說出背後指使之人,說明那人的權勢極為滔天,能讓她甘心情願的為她赴湯蹈火。

而後宮中有這種本事的,向來不少。

況且,若是當真追查下去,今日的大殿上除了後宮還有百官,後宮的這些娘娘似乎除了沐宛晴,其他的那個不是家族之人在朝堂之上的,若是今日當真找出哪個娘娘是兇手,當著朝臣的面兒問責人家的閨女,這不是明晃晃的打朝臣的臉嗎?!

為了江山社稷的穩定,他也不能這樣做!

所以,處死海棠是最有效的方式,也是最能熄滅怒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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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宮裡。

瞿友勝火急火燎的從門外趕了進來:

【娘娘,不好了!平兒的弟弟被人給救走了!】

【而且平兒的父母一夜之間全搬走了,我們在整個京郊翻了個遍兒,也沒找到他們的身影。】

【一群廢物!】

【哐啷——】一聲,景陽宮內殿的茶盞被舒文倩盡數摔碎在地上,滿地的破碎瓷器,讓在屋內的桃兒和瞿友勝連大氣都不敢出。

【娘娘,這一定是平兒你個小賤人串通沐宛晴給娘娘下的套兒,咱們沒想到平兒那個死丫頭會叛變,一時大意,竟著了他的道!】

桃兒看著盛怒的舒文倩,趕忙出言安慰道:

【不過好在海棠沒將娘娘說出來,不然,今日朝廷百官都在,若是那海棠將咱們給供了出來,就算是老爺是當朝丞相,怕是今日這局面,也保不住咱們啊!】

【海棠的家人都安排好了嗎?】

舒文倩聽到海棠,面色柔了柔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給了他們一大筆銀子,又送了一套大宅子,海棠的屍首也已經送回去了。】

桃兒低頭回答,說話的同時卻也悄悄的心疼了海棠一把,怪只怪他們沒能投個好胎,生來就是做下人的命,做下人的,給主子背鍋,是常有之事。

【安排好了就行,海棠這次以命相抵,咱們萬不能虧了她的家人。】

舒文倩心情稍稍平復:

【皇上今日只是處死了海棠,想必並未察覺到我們身上。】

【是啊,而且皇上向來疼愛娘娘,肯定不會怪罪娘娘的。】

【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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