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在浣衣局做過一年的差事,會在浣衣局當差的哪個又是簡單的主兒,麝香這東西在浣衣局早已是司空見慣的東西了,奴婢自然認識。]

如意跪地解釋道。

沐宛晴舒了口氣,彎腰將跪在地上的如意扶起:

【如意,本宮是怕你捲入這雲詭波譎的後宮之中,我們在這裡,等獨善其身就已經是很好了。】

她想做的,無非就是帶著掖庭殿的這幾個人好生離開而已。

【可是娘娘,在這後宮中,想要獨善其身,談何容易啊?】

【還有整個沐府滿門,難道您都忘了?!】

如意擔憂的看著沐宛晴。

獨善其身從來都不是後宮女子該有的想法,更何況,沐宛晴的整個母家都已經搭進去了,難道她連復仇的想法都沒有嗎?那當初她的信誓旦旦又算什麼?!

【莫要再說了,你也不許加入到他們之中去,聽見沒有?】

沐宛晴厲言正色,不允許如意再說一句,也不允許她再做出違揹她意願的事情,待他們逃離這裡之後,她再一一的向她解釋。

【是。奴婢知道了。】

見自家主子發了火,如意只得低頭應允。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經快到年底。

國公府的嫡長女何洛洛和戎狄的魯元公主毋陽紫早已入了宮,如今也已經封了各自封了位份。

何洛洛為嬪,魯元公主為貴人。

但說來也怪,兩人都入宮三個月了,他們卻遲遲未得皇上召幸。

而這三個月期間,邊關發生了重大變化。

西北大將軍蕭晉突襲戎狄,一舉拿下戎狄四個部落,戎狄王被迫將首族部落北遷,從臨易遷都襄平,並對大梁稱臣納貢。

而戎狄王在北上的過程中,本是背腹受敵,又不堪舟車勞頓,剛剛到達襄平不足一月,便病故身亡,戎狄王子毋陽拓在戎狄太后的扶持下順利登位,依舊沿用先王與大梁的協議,對大梁俯首稱臣。

而這三個月期間,殷朗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掖庭殿,並強制留宿,讓沐宛晴離開的計劃一拖再拖。

【娘娘,馮公公來了。】

門外的大雪撲簌簌的下著,如意捧著被凍的通紅的小手從門外哈著氣進來。

沐宛晴將手中的湯婆子遞給如意,讓她待著內殿當差,能暖和些。

【奴才給娘娘請安。】

馮保請過安後,便命令小松子抬上來殷朗送來的東西。

【娘娘,這是戎狄特有的眉石,聽說只有戎狄的皇室貴族女子才能使用,皇上看毋陽貴人每日塗抹著實好看,而且還聽說有保護眼睛的作用,所以就讓戎狄進貢了些,讓奴才給娘娘您拿來。】

馮保彎著腰身小心的稟報著。

自家主子不知怎的回事,在宮外時失了記憶,對本是很疼愛的安貴人很是嫌棄,但回宮後卻又寶貝的不得了。

甚至連新進的兩宮嬪妃都視若無睹,平日裡頂多礙於朝臣和太后的面子上去他們宮裡坐坐,但晚上侍寢,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反而是一個勁兒的往掖庭殿跑,惹的這後宮娘娘們生了多少不快。

【辛苦馮公公了。】

沐宛晴摸著身邊的小黑的皮毛,淡淡的跟馮保說著。

馮保東西送完了後就要回去,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有些不放心的回來問了一句:

【娘娘,今晚的小年夜您當真不去和皇上他們一起了?】

今晚是小年夜,宮裡有年夜團聚夜宴的規矩,但沐宛晴本就打算獨善其身,不願意和他們這些人有太多牽扯,所以索性就跟皇上告了假,以身體不適為由不去了。

也正是因為她此刻的態度,而且這三個月來她深入簡出,沒有其他事情是不出掖庭殿的大門的,所以即便是那些人想害她,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下手機會。

【有勞馮公公關心了,本宮著實身體不舒服,今晚的宴會還勞煩馮公公好生伺候著皇上,以免皇上喝多了。】

今日殷朗打了勝仗著實開心,經常會出現喝多的情況,而且他一喝多就往自已的掖庭殿裡來,害的自已每每想和他老哥說一些事情都被他的到來打斷。

【謹遵娘娘教誨,那奴才就先告退了。】

馮保垂了垂頭,彎腰後退著退出了內殿。

夜晚,沐宛晴已經和衣躺下,腦子裡還想著今日和她老哥進行的密謀。

每年的春分時刻,皇家會組織後宮的一些嬪妃前去京郊的行宮踏青,而行宮裡向來侍衛疏鬆,她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從行宮中潛出來,到時,再跑到其他的四個國家中去,隨便找一個山水好的地方購置上一套宅子,帶著身邊的丫鬟和小黑,在那宅子安安生生的過好下半生的日子。

帶著這樣的美好想法,沐宛晴意識縹緲,開始進入了虛無的夢鄉。

但朦朧間,卻聽到了小黑急促的叫聲,但只有一聲便戛然而止。

小黑只有在感知到危險的時候才會叫,難不成有危險?

睡夢中的沐宛晴一個激靈,意識也跟著回籠,剛剛微微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黑影朝自已撲面而來。

同時帶來的,還有一股濃濃的酒氣以及來人身上淡淡的龍涎香。

【殷朗?】

沐宛晴生氣出聲:

【怎的又喝這麼多?!】

【不知道喝酒傷身嗎?喝的爛醉如泥,以後我走了你可怎麼辦?!】

但話剛說出口,沐宛晴就怔住了,黑暗中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此刻正用鼻尖蹭著她鼻尖的殷朗。

而他的唇,也正一步一步的撬著自已的牙關。

在聽到自已的話後,殷朗喘著粗氣放開他:

【你要去哪裡?】

【不準去!】

說完,殷朗再次噙上沐宛晴的嘴巴,一陣猛攻。

沐宛晴招架不住,連連後退,但眼見已經縮到了床上的牆角里,此刻,她才意識到了身前這個男人的不對勁。

他怎的身體如此發燙?!

而且,根本不聽自已的任何呼喚,除了聽了自已剛剛的那句厲害外,不允許她有任何的反抗。

這,跟往日裡的殷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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