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暴打婆婆
“哎喲，我草你娘，你給我住手！”
鄧蘭疼得咬牙切齒，氣急敗壞往樓下追去。
聽到外面腳步聲消失，姜綿安頓好周月趕緊鎖上門出去。
叮叮咚咚跑下樓，只見鄧蘭和周嘉然你追我趕。
那小子跟泥鰍似的，每次快被抓到都能順利從鄧蘭手下滑走，累得她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小野種你給我站住！狗孃養的，看我不打死你！”
“站住，站住！”
鄧蘭抓不到人，氣得抄起旁邊的木棍往周嘉然身上招呼。
“住手！鄧嬸你做什麼？”
眼看木棍即將打到身上，橫空插進來一聲厲喝，嚇得鄧蘭手一抖，一棍子打歪了。
她氣急敗壞扭頭，一眼看到靳越殺氣騰騰朝這邊過來，憂心忡忡詢問。
“然然，你沒事吧？”
見到他，周嘉然沒了剛才的從善如流，面色一變拔腿就往樓上跑。
“然然！”
靳越正欲大步追上，卻被鄧蘭攔住去路。
“靳越！你怎麼在這兒？剛才那個小野種是你的誰？”
她丟開手裡的木棍咄咄逼人質問。
靳越沉著臉，“鄧嬸，你身為長輩，嘴巴放乾淨點。然然是我外甥，再讓我聽到你這麼罵他，別怪我不客氣。”
鄧蘭氣笑了，“我呸，你外甥？你外甥怎麼幫著姜綿那個賤人？”
沒等靳越回答，她餘光又掃到姜綿從樓上下來。
眼睛都在發光，視線跟探照燈似的在二人身上不停掃視。
“好哇！”
一聲驚呼，鄧蘭猛拍了把大腿，指著兩人滿嘴噴糞。
“我就說你們有一腿，今天被我逮著現行了吧？”
她冷哼一聲又看向靳越。
“我說大侄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姜綿這個賤貨根本不能生，你要真和她一起，以後連個傳宗接代的都沒有。”
姜綿嘖嘖有聲，“你生個兒子怎麼了？照樣沒有傳宗接代的。”
鄧蘭壓根聽不懂，倒是靳越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放你孃的狗屁！”
“不下蛋的老母雞，還有逼臉見人？”
“賤人我告訴你，離婚可以，錢必須還給我！”
那是他們潘家這麼多年的積蓄，都被這個騷貨捲走，她氣得覺都睡不著飯也吃不下。
姜綿也不來虛的，“可以，只要潘成民來要，他敢開口我就敢給。”
“我兒子現在還在醫院，都是你這個賤人氣的，還有臉讓他來？還我的錢，你這個強盜……”
鄧蘭想錢想瘋了，也是沒轍，猛地朝姜綿撲過去。
靳越眉頭緊擰，眼疾手快上前攔住。
“鄧嬸，姜同志不說了麼？只要潘成民過來要她就給，與其在這裡撒潑讓人看笑話，還不如讓你兒子過來。”
鄧蘭胳膊被猛地拽住動彈不得，她扭頭瞪著靳越掙扎開。
“賤人不給，你給，你們倆不是有一腿麼？你替她把錢還給我，也不多，千把塊，拿到錢我立馬就走。”
鄧蘭擺明了要賴上他們。
這是自已的私事，姜綿不想牽扯到靳越。
“我說老太婆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讓你把潘成民叫來，我立馬給錢，你賴在這裡不走是什麼意思？”
“你敢罵我？”
鄧蘭臉都綠了。
姜綿嫁進他們潘家這麼幾年，連個不字都不敢說，現在離了婚翅膀硬了？還敢罵人？
“我就罵你怎麼了？死老太婆就知道欺負兒媳婦，誰嫁進你們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我詛咒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你他媽的小賤人，看老孃不撕爛你的嘴！”
鄧蘭氣瘋了，這個賤逼居然敢詛咒她？
姜綿也氣昏了頭，死老太婆沒完沒了了？
今天必須給她點顏色瞧瞧。
她早就豁出這張臉不要，也管不了別人怎麼看她，見鄧蘭撲過來，她旁若無人伸手一把拽住鄧蘭的頭髮，抬手大耳刮子往她臉上抽。
“死老太婆欺負人，我嫁進你們家這麼幾年，你開口母雞閉口下蛋，真以為我沒脾氣？”
“正好今天舊賬一起算，你不是罵我鄉巴佬嗎？罵我窩囊廢？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啪啪啪幾耳光一甩，疼得鄧蘭眼冒金星。
“你個千刀萬剮的小娼婦，居然敢對長輩動手……”
“你算什麼狗屁長輩？我不僅動手，老孃還動腳。”
姜綿使出吃奶的勁兒，一腳踹鄧蘭屁股上，趁她趔趄之際將她撲倒在地。
罵聲連連，兩人滾成一團，場面之混亂。
“……”
靳越也傻眼了。
雖說前兩天早就見識過姜綿揍人的威力，但屬實沒想到她連婆婆都敢打。
別看個子不高身材嬌小，她咬牙切齒摁住鄧蘭啪啪就是幾巴掌。
胳膊掄得虎虎生威，這壓根就不是打架，而是鄧蘭單方面被毆。
靳越眼皮一抽，本打算上前幫忙，見狀反而後退幾步，免得跟著遭殃。
姜綿擔心死老太婆臉腫了不好交差，她靈機一動，揪住鄧蘭的頭髮翻身騎她身上，捏緊拳頭往她胸上揍。
“打死你這個老妖怪，老孃嫁進你家是當兒媳婦，又不是你的丫環，有你這麼欺負人的？”
“每天不是打就是罵，把你伺候得像個老祖宗你還不滿意？草你媽的！”
揚手幾巴掌抽下去，疼得鄧蘭頭暈眼花，再也沒了脾氣。
一點反抗的勁兒都沒有，躺在地上只知道哭嚎。
“救命啊，殺人了，快救命啊……”
“打死你這個老三八，他媽的，不是挺兇麼？兇一個給我看看？”
姜綿左右開弓，往她胸口扇，雙手快得看不見影，一下一下往她大腿根掐。
“老天爺，救命啊，好疼。”
死老太婆，我就不信你還敢去告狀，有本事你把褲子脫了給大家看啊？
這些私密地方打起來最疼，也不費勁，更不擔心人看。
卯足勁兒發了通火，姜綿逐漸停了手，渾身上下那叫一個舒坦。
她抬手撥了把頭髮，晃晃悠悠站起身，看了眼地上老淚縱橫的鄧蘭。
頭髮亂成雞窩，衣領也散了開，一張老臉疼得通紅，哎喲哎喲只知道哭喊。
“你不是要錢麼？火鉗要不要？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有本事你報警抓我！”
出了口惡氣，姜綿臨走前還沒忍住飛起踹她一腳。
“媽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