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高階存在開始試圖融合兩個世界,祂便在符文大陸尋找轉化目標,用於創造屬於自已的信徒,起初凡人並不能夠進入祂的法眼,祂的意識遍佈符文大陸,卻沒有找到任何心儀的人選。

直到在蘇瑞瑪,他發現了一具強大的具有神性光輝的屍體,就這樣第一個信徒誕生了,高階存在為他取名“亞托克斯”。

用屍體培養信徒無疑拓寬了高階存在的思路,祂不再侷限於人類這種生物,而是將動物列入創造信徒的範圍之內。隨後獨屬於符文大陸的獵犬生物進入了祂的視野,獵犬群與生俱來的強大天賦和群體作戰意識讓高階存在眼前一亮。於是第二個,或者說第二群信徒也誕生了。高階存在為他取名“納亞菲利”。

已經找到兩個信徒的祂信心滿滿,可就在這時,祂發現這個世界的能量本源開始排斥他,但凡是祂看上的寄宿者,最終都無法成功被轉化為信徒,甚至最後,連祂的意識都要被這個世界驅逐。匆忙之下,他只好找了兩個普通人轉化,一個是名為凱隱的忍者,高階存在看中了他強大的天賦,雖然最終高階存在成功轉化了他,並取名“拉亞斯特”。但由於能量本源不斷地干擾,凱隱的自我意識開始與拉亞斯特爭奪身體的主動權,不過凱隱也非常享受這股強大的力量,所以第三信徒是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主動臣服者。

第四信徒與第三信徒的誕生類似。都是高階存在迫不得已的選擇,但第四信徒卻可以說是完全失敗的轉化,白天他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只有晚上才會成為信徒。不過在某些方面,作為普通人的身份,第四信徒依舊繼承了高階存在的強大力量,那就是當他拿起弓的時候。即使第四信徒有很大的缺陷,高階存在依舊保留了他,並取名“韋魯斯”,也就是夜晚的凱伊。

凱伊的故鄉在弗雷爾卓德,他本是一名怪獸獵人,遊歷於符文大陸。在被轉化之後,他莫名其妙的開始往弗雷爾卓德返回。之所以說莫名其妙,是因為無論他頭天趕了多少路,住在哪裡,第二天早晨醒來都會在趕回弗雷爾卓德的路上。

起初他只感覺恐懼,越是這樣越想反抗。於是開始嘗試出海,去更遠的地方,可第二天醒來,依舊會離弗雷爾卓德近一些。再後來他嘗試不睡覺,可是一旦夜幕降臨,他便失去感知。他開始在自已的腦海中聽到一個如同幽靈低語般的聲音:

“你不配擁有這具身體。”

“你應該去死,讓我來掌控身體。”

“你為什麼還活著。你根本沒有存在的意義。”

“死亡才是你的歸宿,而我將以你的名義重活。”

他覺得自已一定是病了,或者沾染上了一些邪惡的東西。尋訪了許多名醫和大能仍舊無濟於事。漸漸的,他開始接受自已身上發生的變化。整個人也變得內向,不善言辭。

不過還是有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變化,比如,每當他拿起弓的時候,就會有力量不斷衝擊他的思維,讓他變得強大且自信。凱伊很享受這一過程,因為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感受到來自外界對他的讚許。

回到弗雷爾卓德的凱伊在村子的酒館裡做起了酒保,這一干就是兩年,村裡的村民都很喜歡這個內向靦腆的年輕人,即使他不善言辭。

最近隔壁村出現了惡魔,據說是屠殺了整個村子。隱隱的,凱伊覺得這個自已,確切的說是和自已腦海中的那個聲音有關。他開始莫名的感到不安和害怕。直到黃凱他們出現在村子,並說要招他加入“飛羽部隊”,腦海裡的聲音才第一次真正開始與他對話。

“他們不是來招你入伍的,而是是來抓你的。”

韋魯斯帶著嘲弄的語氣說。

“抓我?為什麼?”

凱伊略帶憤怒和不解的語氣問。

韋魯斯繼續嘲諷:

“因為你殺了人,而且是一個村子的人。”

這一次凱伊真的怒了:

“那不是我!是你乾的!一切都是你!與我無關!”

韋魯斯依舊平淡的說:

“可我就是你!怎麼樣?想活命的話就殺了他們?”

凱伊近乎咆哮著怒吼:

“不!我要揭發你!告訴他們你的存在,即使是死,也要將你抹除!”

凱伊的無能狂怒反而讓韋魯斯更加激動,他的語氣開始瘋狂:

“呵呵,這可由不得你。”

說著,韋魯斯便佔據了凱伊的身體。

此刻,兩次偷襲沒有得手的韋魯斯正潛藏在山嶺中,靜靜地等待獵物的到來。

黃凱幾人當然不是傻子,當他們越來越接近山嶺時,便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高舉盾牌擋在身前,不給韋魯斯一擊斃命的機會。當他們來到山嶺入口的時候,黃凱對著山嶺大喊:

“凱伊!出來吧,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黃凱堅信,凱伊是做不出屠村的事情的,應該是雙重人格搞的鬼,至於為什麼他的人格會是那個惡魔,黃凱需要找到凱伊才能弄清楚。

就在黃凱話音落下的同時,幾支蘊含枯萎之力的箭矢朝他飛來。黃凱身形一動,使用【致命打擊】帶來的速度,躲過箭矢,不過仍舊沒有發現凱伊的身影。

“那我們要不要進去找他?”

張頂天問黃凱。

“不用,守在這裡吧,以他的箭法,進去無異於找死。”

黃凱始終覺得凱伊的雙重人格一定存在某種轉換的契機,不然也不會讓他隱藏這麼多年。只是他還沒想明白這種契機是什麼。眼下的對峙局勢讓他決定將這個問題丟擲來大家一起分析一下。

“你們說,凱伊的雙重人格是怎麼轉換的?”

張頂天分析道:

“一般來說都是刺激導致的,也許是我們白天的到來刺激到了他。”

努努不置可否的說:

“這麼說來,如果沒有刺激就不會換人格,那屠村又怎麼說?”

張頂天雖然知道自已的分析存在疑點,但還是忍不住回道: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啊。”

努努一時啞口無言,確實,他也給不出來有用的分析。不料,沒人寄予希望的塔達米爾開口說道:

“你們就是麻煩,管他什麼時候變呢,抓到問問不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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