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

她想上洗手間啊,什麼有他就行!

就是有他在才不行!

“那...那個能幫忙叫一個護士過來嗎?”她發現自已起身困難,需要有人扶著走路。

“你哪裡不舒服嗎?還是需要什麼?我...給你去拿。”

“我想上洗手間啊!”稚顏憋的難受,沒好氣的大聲了些,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已有時候總忍不住跟他發火。

但其實她並不是氣性大的人,對他她並沒有發脾氣的權利,而且人家剛救了自已,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控制不住。

緋紅爬上他的臉,“哦...哦...我馬上去叫。”

聽著他斷斷續續的迴音,老是做事慢半拍的樣子讓她真的很惱火。

但好在沒多久,護士就過來扶著她走路了。

魏執出去打工作電話去了,放下尷尬,由護士小姐攙扶著去上洗手間。

魏執邊打電話邊踱步,不知不覺按了電梯,電梯門開了,走了進去,也沒注意到裡面有人。

看見進來的人,原先在裡面的女人眼睛一亮,這個男人身形高大,體型健碩身穿量身定製的高階服飾,簡單卻不失美感,設計感和舒適並存,脖子上的項鍊是YNT家的,

一個擁有上百年曆史的高階品牌,從來只接受定製,出的款式都是獨一無二的,同一款給再多的錢都不做第二條!

手上的表,價值幾千個W。

這簡直是活著的行走中的財神爺。

有誰不想要接近!

女人甜笑著靠近,“帥哥,幾樓?”

魏執全神注意在電話交流中,胡亂比了個手勢。

“這麼巧?我也是六樓。”說話的女人按下6樓的按鍵,身穿H家的包臀短裙,上衣是G家的襯衣,短裙包裹著她豐滿的臀部,上身襯衣要露未露,打眼一看既純又欲。

魏執接聽電話中,不知何時自已被竟逼到電梯的角落,忍不住皺眉。

女人胸前的扣子不知何時解開,將自已胸前一片白全部送到魏執眼前,用嬌媚的眼神看向他的眼睛。

令她沒想到的是,這招幾乎對所有男人都有用的把式,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好像並沒有用,眼前的人眼神裡不僅平淡無波,甚至眉間緊鎖。

女人頓時洩氣半分,但是活生生的財神爺,她是不願就此從她眼前溜走的。

女人撩了一下頭髮,胸前的柔軟壓上去,雙手勾在魏執的脖子上,嬌滴滴的輕哼。正在專心接聽電話的魏執,面對猝不及防撞入胸膛的柔軟,來不及多想,一掌推開,力氣之大,女人重重地跌落在電梯的角落,女人笑容一僵,露出幽怨的眼神看他。

與此同時,電話那端廖閒也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音,以為是稚顏的,心道,‘果然還是需要一起經歷一些事情才會摩擦出感情,只不過這發展迅速啊,陪著住院這小段時間,這小子忽然就開竅了?’輕咳一聲壓下輕微的詫異,“總裁我這邊瞭解的差不多了,我這馬上就去辦,您放心,好好地在醫院多陪稚顏小姐幾天,不著急回來哈。”

魏執覺得莫名其妙,剛還在談有個專案著急開工,圖紙要過最後一遍,讓他抽個時間回去處理呢,這下又不急了?

還想說什麼,只聽嘟一聲,廖閒那邊就已經結束通話了。

魏執怔了一下,都敢掛他電話了?

這時電梯門也開了,“再有下次,你這雙手別想要了。”魏執跨過她,踏步離開。

雖然不知道女人是何意圖,但是他最不喜與人觸碰!特別是不認識的人!會有很嚴重的生理排斥。

女人聽罷,男人強大的氣場和陰沉著的臉,眼眸中透露出來的冷戾,她只覺得後怕,不死心地緊抿嘴唇不吭聲。

*

住院的三天,稚顏最終也沒見到佳念,跟他說他總有各種理由,想著佳念也要上班,而他照顧自已似乎也沒什麼不適,也就由著他了,只是扛不住他要求自已多住兩天休養。

第三天的時候實在是受不了了,又跟他發一小下脾氣,他才不情不願地去辦理出院手續。

其實她不知道,佳念已經來過幾次了,有時候她在睡覺,有時候被魏執以不要打擾稚顏休息為由給勸了回去。

就在佳念翻遍了雲都園的各個角落,著急忙慌欲要報警的時候,魏執託人給她打了電話,她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稚顏已經洗好胃昏迷中,她陪著她到天亮了才回去上班。

安健戈不敢違背魏執的意思,在盛世總部待了三天不敢回家,直到第四天的下午才見著魏執。

一個一米八的大塊頭,在總裁辦低著頭小聲嗚咽,得罪魏執的下場他是知道的,他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若魏執真的不肯放過他,那他辛辛苦苦創立起來的鴻意廣告將不復存在!

用了將近二十年才創造出鴻意現在的規模,現在的他腸子都悔青了,這種事情過去也沒少幹,偏偏這一次就栽了。

他還是帶著希望,稚顏是什麼來頭?

魏執當真這麼護著他?

他打聽過了,稚顏也不過近段時間才接觸的魏執,兩人相識時間並不長。

他不信,就為了一個相識不久的女人,真值得魏執這麼幹?

現在逢場作戲,隨便玩玩多的去了,他不信,魏執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會只為了一個女人對鴻意打擊報復。

何況真想要鴻意付出慘重的代價,也是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的,他當真捨得這些財物?

鴻意跟盛世既是競爭對手又是合作伙伴,頂多就是跟盛世的生意往來中斷,還是能保下鴻意的。

想著這些,他又有些硬氣起來,停止了嗚咽。

魏執看向他陰晴不定,變化莫測的臉部表情,聲音不冷不熱,淡聲問,“同夥呢?”

安健戈裝糊塗,“魏總,對稚顏小姐起歹意的始終只有我一人,是我一手策劃的。”

魏執繞過他,踏步到新更換的全新辦公桌,拉開椅子慢慢坐下,手指有節奏地在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敲動,聲音依舊是不溫不火,辨不出喜怒,“安總要一個人扛起所有,那請自便。”

安健戈渾身一顫,忍不住心慌,看不透魏執的情緒,不免膽顫,雙手捂臉揉搓,試圖讓自已看起來精神點。“只要魏總肯放過鴻意,我隨你怎麼處置。”

“求饒?當時稚顏求你的時候,你打算放過她嗎?”

他至今都不敢想象,顏兒當時是的多麼的恐懼和無助,住院時睡覺都不踏實,除了皺眉嚶嚀,有時眼淚還從眼角流下。

見魏執臉色駭人,周圍空氣冷凝,安健戈大氣都不敢喘。

但是他也絕對不敢出賣背後為他籌謀組織的人,只要他一張口抖露出來,分分鐘會沒命。

那群人只會比眼前的這位大人物還要可怕,那是完全不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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