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你就是想趁亂下手,好死無對證!”

宮遠徵輕篾地笑了:“我在這上面淬的只是麻痺之毒,讓他經脈僵硬、無法行動罷了,他是自已咬破齒間毒囊而死。”

躲在宮紫商身後的林舟悄悄上前了一兩步,掃了一瞬地上的賈管事,就已經知道了個大概,林舟假裝被屍體嚇到,後退了兩小步,躲到宮子羽身邊,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敢抬頭看人。

花長老看到這一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而此時宮子羽還在和宮遠徵爭吵,宮子羽:“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花長老胡子氣的一跳一跳的,朝宮子羽那邊大聲呵斥:“你個混蛋!原來……”

宮遠徵:“那你可以自已把屍體送去醫館,找人驗一驗就知道了……”

宮遠徵話一頓。

宮遠徵和宮子羽停了下來,連宮尚角也驚訝的看著花長老,只見花長老臉也變得通紅,嘴裡還念著:“你怎麼不早……”

月長老連忙站在花長老面前,一把握住花長老的手,關切的問候:“沒事吧?不會是氣昏頭了吧?”

宮尚角:“長老?”

林舟看著花長老的樣子,火上澆油:“看著像患了癔症一樣。”

宮子羽連忙拉了下林舟,對林舟搖搖頭,“噓~”

宮紫商小聲嘀咕:“別說,還真像癔症!”

大家聽了林舟的話,再看看花長老,確實有點像得了癔症的樣子……

花長老胡子跳得更厲害了,話也說不完整:“你咳……咳……你……”

“我說出口了?”林舟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是啊,聲音不大不小的,”金繁在一邊澆冷水,“估計是所有人都聽見了……”

林舟連咳了好幾下,“咳咳咳咳……咳咳……”眼淚都咳出來了,可憐兮兮看著花長老和月長老。

宮子羽:“沒事的,花長老不會和你一個小姑娘計較的。”

月長老悄悄動了幾下花長老的衣袖口。

宮子羽看著花長老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大概吧……長老應該不會計較的……是吧?

月長老對侍衛吩咐:“快快快,馬上將花長老送往醫館。”

“不必了,我沒事的。”花長老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平復心情……“你們還看我作甚?”

反正他這個老傢伙也捨不得動手,只能自已生悶氣了……

宮子羽看著這樣子的花長老,嘴角抽了抽……

宮尚角冷漠的表情也出現了些許裂痕。

花長老消停後,宮子羽才想起一旁的宮遠徵。

宮子羽指著賈管事的屍體,對宮遠徵繼續放話:“屍體我會驗。但是無論如何,你都脫不了干係。”

宮遠徵馬上反駁道:“怎麼?他剛剛要畏罪而逃,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的清白嗎?”

兩位長老相互對視,月長老猶豫不決:“這……”

宮尚角開口了:“既然現在宮遠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將他收押了吧……”

宮遠徵愣愣的看著哥哥,“哥~”

宮尚角的決定出乎所有人意料……

宮尚角對兩位長老行禮,“還要麻煩長老派黃玉侍衛參與審問,要是宮遠徵真的謀害了前執刃,那我必不輕饒。”

宮尚角轉身將手放在宮遠徵的肩膀上,話鋒一轉:“但是,要如果查明是有人設計陷害遠徵弟弟,或者對遠徵弟弟嚴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會讓他拿命來償,無論是誰。”宮尚角說到最後意有所指地瞥了一下宮子羽。

宮遠徵聽到哥哥維護自已的話,氣全消了下去,輕聲道:“我聽你的,哥!”

宮子羽吩咐金繁:“押下去。”

金繁押著宮遠徵的胳膊朝牢房走去,宮遠徵不耐煩掙脫金繁的束縛,“放手,我自已會走!地牢的路我認識。”

宮遠徵走了沒兩步,又轉頭挑釁的看著宮子羽,“若是需要什麼藥的話,我可以讓徵宮給你送過來。”

林舟在宮子羽身後冒了一個頭出來,冷不伶仃的對上了冷笑的宮遠徵,林舟瞬間就縮了回去,掩耳盜鈴,像個憨憨一樣……

宮遠徵的笑意淡了許多……

月長老看著宮遠徵已經被帶了下去,嘆息道:“既然如此,那就先這樣處理吧,將賈管事的遺體帶下去吧。尚角,你……罷了,大家散了吧。”

宮尚角離開前,好像只是隨口說的一樣:“沒看出來,林姑娘倒是天真爛漫……”

林舟嫌棄的看著宮尚角遠去的背影,本姑娘我還用你說?想懷疑我,也得要有證據才行啊……

很快,云為衫和上官淺就被下人帶回女客院了……

而兩位長老也離開了,宮紫商無奈的拍了拍宮子羽,可宮子羽卻呆呆的坐在臺階上,一動不動……

“大小姐,要不我看著羽公子吧?”林舟善解人意的開口,“剛剛我口無遮攔的,是公子幫我解了圍,我也想幫助他……”

“那你就看著他一會吧!”宮紫商看著林舟確實只是想抱宮子羽剛剛的恩情,也沒阻攔,再說自已還要做研究呢!很快就也走了。

天色暗了下來,所有人都走了,一切顯得空蕩蕩……

林舟站在宮子羽面前,俯視宮子羽:“你在難過。”

宮子羽沒有回答。

“因為是角公子保護了三位長老?而你的內力卻還遠沒有達到驅散那毒煙的地步?”

“你?”宮子羽終於抬頭了,只不過眼神帶有防備。

“我猜的。”林舟後退了一步,“剛剛大殿門窗都被破開,可聽聞公子你……再說了,徵公子的暗器還在賈管事身上插著……”

“林姑娘觀察倒是仔細。”宮子羽鬆口……

“你看,”林舟伸手接住一片雪花,“下雪了。”

宮子羽看見天空飄起了雪花,這雪讓宮子羽想起了過去父親,在雪天中教自已練武……

“你爹對你期望頗高,你……”林舟轉過身去,背對宮子羽:“若是不喜歡這樣的自已,就去改變它,而不是坐在這裡自哀自怨……”

“你說話和我爹還挺像的。”宮子羽低著頭,“語氣一樣嚴厲……”

“走了……我允你一個承諾,要不要?”

“…………不用了,謝謝。”

“行。”林舟搓搓手,漫步離開了大殿……

宮子羽只當林舟是在安慰自已。

林舟走後,這裡真的就唯有宮子羽一個人了……

身後一雙腳走了過來,金繁在低宮子羽兩級的臺階坐下,金繁臉色不太好看,似乎心情不佳。

“你在氣什麼?”

“宮尚角他……再怎麼說,你也是執刃,他竟然完全……完全……”金繁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

宮子羽接了下去,語氣落寞:“……完全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金繁看著宮子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或者是不知道怎麼安慰宮子羽,只能在臺階上沉默地坐著,眼角有些溼潤看著雪……

宮子羽繼續說著:“其實,說不定在長老們眼裡,我也是比不上宮尚角,如果不是宮門家規不可違背……怎麼也輪不到我當這個執刃之位……”

“執刃?”

“或許宮尚角有得是對的,無論是能力、德行還是身份,我都無法勝任執刃這個位置……”

“你別這樣……”金繁不忍地看著宮子羽……

“今天,要不是宮尚角驅散了毒煙……可要是他不在的話,我知道的……以我的內力……”

“長老們都有用百草萃,那點毒煙對他們來說:沒有影響。”金繁輕聲安慰。

“可我父親他們也用了……”

金繁微微抿嘴,再也說不出什麼……

“可能我真的不行吧——”

“別這麼說,我相信你。”

雪越發大了,臺階上已經有一層薄雪了……

金繁拍去宮子羽身上的落雪,“咱們回去吧?”

“謝謝你,金繁。”宮子羽站起身,“謝謝你還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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