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

宮尚角聲音微微大些:“遠徵弟弟。”

“哥?”宮遠徵滿眼疑惑,“怎麼了?”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宮尚角安然淺笑,“叫了你好幾聲都沒反應……是不是——”

“哥,我剛剛在想老執刃中毒的事情,醫館的百草萃沒有問題,那我們是不是該先查查羽宮有機會接觸到藥的下人?”宮遠徵迫不及待,“真想看看我們抓到那羽宮奸細時,宮子羽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我已經叫人去查了……”宮尚角一頓。

“那……哥,你真的要娶上官淺嗎?”

“嗯。”

……

女客院中。

云為衫和上官淺站在院落中間,此刻周圍冷冷清清的,只有零星幾個人影隱隱出現,白日裡落選新娘都已經被遣送離開,林舟也不知其蹤,云為衫想起身份一事,微微不安。

上官淺:“真沒想到白日裡還熱熱鬧鬧的,現在一轉眼就只有你我二人了。”

上官淺敲敲肩膀,“今日作畫,都累了一天,我要休息了,姐姐也早點睡吧!”

云為衫扯住正準備離開上官淺,上官淺扭頭有些詫異,她沒想到云為衫膽子這麼大,宮尚角安排在侍衛還在樓上偷偷窺視,她就敢……

“妹妹能陪我聊會天嗎?這麼大的院子,只有我們兩個人,怪讓人害怕的。”

“既然姐姐都開口了,妹妹我當然願意。”上官淺輕輕將手放在云為衫扯自已的那隻手上……

回到上官淺房間後,上官淺在關上門那一刻,臉色就變得冷漠淡然,“你想做什麼?”

“三日之後,就是身份確認之時……”

“所以?”上官淺不在乎,“那就等結果就行了……還是說——你不是云為衫?”

“我當然不是云為衫。”云為衫說出口就後悔了,試探上官淺:“那你是上官淺嗎?”

“我當然是真的上官淺……”上官淺說自已被家人送入無鋒,但是每年的重要日子都會在人前露面,如燈會等等……同時還有一個身體虛弱的侍女在平時假扮自已,而且還有大夫把脈的證據,來證明自已是因為體弱多病才足不出戶,所以無論宮尚角怎麼探查,她都是真真正正的上官淺,是大賦城的上官淺。

上官淺看著云為衫好心提醒,“相信無鋒也會把你的身份資訊搞定的,不然鄭家小姐的犧牲不就沒有意義了,不是嗎?”

“你這是在賭!”

“可如今——姐姐除了賭,別無他法……”

“那就賭吧。”云為衫喃喃自語,“萬一輸了,死在宮門手裡,也沒那麼痛苦……”

上官淺因為云為衫的話,臉色微微一愣。

上官淺不經意將話題轉向林舟,“那林舟的任務你知道嗎?”

“我記得我們之間不可以討論這些。”

“是嗎?難道你就不好奇?”

“我不知道,她沒說。”云為衫看向外面透進來的微微黃光,“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

羽宮。

“林姑娘還在啊?”宮紫商這時候才注意到林舟。

林舟轉移話題:“那個……剛剛聽那公子的說法,那羽公子是不是要去查查醫館了?”

金繁順著林舟的話接了下去:“那我是不是要去醫館看看白天那個行蹤詭異的下人,說不定能從他嘴裡套出點什麼關鍵資訊?”

“壞了!”宮子羽一拍桌子,“金繁你現在就去醫館找找那個下人……”

“現在?”金繁偷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這麼晚了,要不明天吧?”

宮子羽焦慮:“怕是已經晚了,你快去啊。”

聞言,金繁馬上領命,去醫館找那位下人……

金繁離開後,屋裡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林舟:“羽公子,我能找個地方坐坐嗎?剛剛站了許久,腳有些疼。”

這麼嬌氣?宮子羽看著林舟確實有點搖搖欲墜的模樣,隨便指了一個地方,“那林姑娘就坐那吧。不過,天色已晚,林姑娘也可以先去休息,畢竟……紫商姐姐,你也見到了。”

“羽公子,你不信任我。”林舟哭眼抹淚,“我以為公子知道的……”

宮紫商對宮子羽挑挑眉,你做什麼了?

宮子羽微微動動頭,表示自已也什麼都不知道啊!

林舟繼續扯謊:“我在長老院中之所以選大小姐,一來確實是為了避嫌,二來其實是也有自已私心……”

“私心?”宮子羽更奇怪了。

“您也聽長老講過,其實我父親救過老執刃一命吧?”

這確實是,宮子羽和宮紫商雙雙點頭……

林舟不動聲色的繼續瞎扯淡:“老執刃憐惜我孤身一人,對我也格外照顧,將我偷偷安排在舊塵山谷。今年剛好藉著宮門選親的機會,才趁機將我從舊塵山谷接近宮門……”

林舟拿出一個狐狸毛掛件,“這還是老執刃上次送我的禮物,只是……我沒想到那竟是最後一面……”

說完,林舟已經泣不成聲了……

宮子羽看著林舟手中的精美狐狸掛件,跟姨娘早上給自已的一模一樣,已然對林舟的話相信了七分……

宮紫商對一眨巴眼,她說的是真的嗎?

宮子羽接過林舟手中的掛件,七分變成十分……父親的禮物做不了假,對宮紫商點了點頭……

“林姑娘,抱歉……”宮子羽愧疚極了,“現在宮門突逢大變,我不得不謹慎些,剛剛的一切,千萬別放在心上……”

“是啊!是啊!原來林姑娘是自已人,都是我們誤會了……”

“沒關係的,只要誤會解開了就好……”林舟擦去眼淚……

宮子羽看著面前的狐狸毛,好像想起了父親……

那是一個風朗氣清的早晨。

宮子羽急匆匆的來找父親……

“父親!”宮子羽一把推開房間,看見宮鴻羽桌子上堆滿了木屑,“父親,你這是在?”

宮鴻羽還想用袖子擋住,但是明顯用處不大……

“咳咳……”宮鴻羽故作嚴厲,“你來這裡幹什麼?”

宮子羽疑惑,沒想到父親這次居然沒有罵他,一時間也就忘記了自已的來意:“父親,你這是在刻木簪?給姨娘的?”

“放肆!”宮鴻羽臉一沉,“這是給你妹妹的……雖然她現在還沒有認我做乾爹就是了……”

“妹妹?”宮子羽大驚,哪來的什麼妹妹啊?

“還去快下去!”

宮子羽回神,靠近宮鴻羽,小聲:“爹,其實你這樣刻不對,我會一點,,要不……”

“那你不早說?”宮鴻羽翻了一個白眼,“咳……把門關上。”

接下來,宮子羽難得和老執刃度過了一個溫馨下午……

後來,宮子羽也觀察過,發現父親的禮物始終沒有送出去,還以為他當時是被自已戳破:打算給姨娘的禮物,不好意思,才對自已說有妹妹的……

看來父親當時沒有騙自已,林舟應該就是那個妹妹……

宮子羽想起那天父親,眼含淚光對自已說:“她承擔了太多,以後如果你們有機會見到,子羽,一定要對她很好很好……”說著說著,宮鴻羽已經眼眶溼潤了……

宮子羽除了孃親去世的時候見到了父親泣不成聲,這是第二次這樣的父親……

宮子羽將狐狸毛掛件還給林舟……

這時,金繁將綁著的一個男人推了進來……

宮子羽和宮紫商面面相覷,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人,他正是藥房賈管事,不過現在被綁住雙手、嘴裡還塞了布條跪在了宮子羽面前,賈管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雙手試圖將繩子掙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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