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幫他。”

清水涼推開了雷,與他對立,淡淡陳述道,通透的眼睛彷彿已經看透了什麼,“這與我們的約定無關。”

……

雷僵硬的收回了手,目光炯炯:“你要幫他?就憑你現在的身體?”

清水涼並沒有被打擊到,因為這是事實,剛才的變身她的確無法發揮原有的實力,但是…

“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呵…

雷似乎被她的這句距離感十足的話氣到了,凌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嗤笑,“你的事…就是幫那個小社長?”

清水涼並非擅長打嘴炮,但該說的話她卻也同樣不會吝嗇:“修瑪吉亞的處境你並非不知道,修瑪吉亞和人類共存的世界,因為這樣的一個夢想,身為一名人類的飛電或人一直為此奮鬥至今,我沒有見過世上有誰比他還要熱愛修瑪吉亞的人。”

“這就是你幫他的理由嗎?”

雷問道。

清水涼搖頭,坦言:“我不知道,但目前為止,我想要幫助他,如果可以,請不要妨礙我。”

“涼!”

不破諫走了過來,用自已的身體將清水涼擋住,一副保護的姿態,面對雷時,臉上卻飽含敵意,“你們滅亡迅雷站又要幹什麼?!”

雷沉下了臉,將攥緊的手插進了兜裡,或許是他們的脾氣很像,所以對待彼此總是會擺出一副看不慣的姿態。

儘管知道不破諫的腦袋裡有著屬於亡的資料晶片,但雷目前還是難掩心中憤怒:“滾開!”

就在他們針鋒相對時,天津垓走了過來,對清水涼直言道:“幫助飛電或人,這將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蠢決定!別忘了之前發生在你身上的傷害是誰帶來的,是飛電或人所保護的修瑪吉亞!那群無聊的廢鐵。”

“你說什麼?!”

被唸作廢鐵的雷一把揪住了天津垓的衣領,怒道,“你這個傢伙,還真敢說啊。”

略有狼狽的天津垓嘴角勾起了一個神秘的弧度,輕嘲:“哼,我當是誰,原來是雷啊,滅亡迅雷站派到飛電集團的間諜,怎麼不和你的那群夥伴們一樣偷偷躲起來,反而出現在這裡給一個女人當起了護花使者啊。”

“混蛋!”

雷剛要對準那張可恨的臉揍下去,手臂處就忽然傳來了一陣拉力。

是清水涼。

此刻,清水涼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陌生,是一種無機質的冷漠,與沒有覺醒技術寄點的修瑪吉亞毫無區別:“你怎麼知道那件事。”

天津垓笑容逐漸凝固:“什麼?”

“櫻井上策劃的那次綁架,和你有關係。”清水涼冷冷陳述,絲毫不給天津垓狡辯的機會。

天津垓收斂了笑容,竟是沒有反駁:“在我和飛電或人的賭約中,你是最大的變故,可是有一點,我沒有想到那個傢伙會這麼偏激,雖然我的確想要抹除你這個威脅,但我1000%沒有想過會波及到普通人。”

“所以,罪魁禍首竟然是你!”

不破諫聞言勃然大怒,轉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刃唯阿:“刃!這樣的傢伙,也值得你去盡心維護嗎?”

刃唯阿沒有回答,但逐漸攥緊的手卻是暴露了她不平靜的內心。

“要殺掉嗎?”

雷扯了扯唇,不等清水涼回答,便擅自掐住了天津垓的脖子,不出幾秒,天津垓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粗粗的青筋自脖子泛上了他周邊的臉頰。

“喂!”

即便是這樣,不破諫也不可能放任天津垓就這樣死在雷的手裡,於是便舉起手中的射擊器瞄準了他,“放開他!”

被威脅的雷置若罔聞。

而天津垓此時的慘狀,也在瞬間就勾起了清水涼那僅存卻並不美好的回憶,當時的櫻井上就是這樣,死在了被惡意包裹的阿泉手裡。

幾乎是下意識的,清水涼拉上了雷的手腕,雷雖然不解,但還是順著她的動作鬆開了被剝奪了呼吸的天津垓:“為什麼?你不恨他嗎?你現在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這個噁心的傢伙。”

清水涼手上的溫度幾乎和雷身上自帶的溫度一樣冰冷,這一點令雷下意識的收緊了手。

清水涼的腦袋有些混亂,無法否認,剛剛的一瞬間,她的確升起了冰冷的殺機。但她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她不想讓雷和那時候的阿泉一樣,在輕描淡寫間就殺掉了一個人。

“修瑪吉亞不是廢鐵。”

清水涼冷眼看著呼吸急促、不斷咳嗽的天津垓,“飛電或人會證明這一點,而我,將會摧毀你所得意的一切,包括…亞克。”

此話一出,清水涼能夠明顯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刺痛感,她沒有去看雷具體的表情,而是抽回了手,乾脆利落的離開了這裡。

天津垓則是在刃唯阿的攙扶下,臨走之前留下了一句嘲諷:“真是天真。”

留在原地的,就只有幾乎是同一時間來到這裡的不破諫,和雷。

不破諫撂下了拿著射擊器的手,以一種警告的語氣說道:“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雷插著兜,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亡,你還是出來吧,我可不想再和這個傢伙對話了,浪費時間。”

話音落下,不破諫扭過頭警惕的望向四周:“喂!你這是在和誰說話?!”

滋滋…

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徹底襲上了不破諫的腦袋,緊接著,不含一絲感情的聲音從不破諫的口中傳了出來:“雷,你這是在生氣嗎?”

雷的神色因為亡的這句話開始變得意味不明:“呵,誰知道呢。”

被亡完全佔領意識的“不破諫”疑惑的側過了頭:“為什麼?是因為剛剛那個女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直接殺掉不是更好嗎?”

雷的眼睛注視著清水涼離開的方向,雖然看不出來他是否生氣,但接下來的話卻表明了他堅決的態度。

“不可以。”

雷如此說道。

“無論如何,不要動她,亡。”

亡控制著不破諫的身體機械的眨了眨眼:“為什麼?”

雷還是那句話,說不清這是他的執念,還是保護。

“能殺死她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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